中飯後,蘇蕾、葉欣欣抱着盈盈從外面回來,買了一些水果,一條中華煙。
也不知道葉欣欣跟蘇蕾是如何達成協議的,說了一陣話後,蘇蕾帶着周妍離開,把曹立交給了葉欣欣。
病房中只剩下曹立、葉欣欣、盈盈三個人。
曹立跟盈盈嬉戲了一會,葉欣欣把她抱到陪護牀上睡午覺。
等盈盈睡着後,曹立把葉欣欣叫到跟前,兩人小聲交談,說起柳樹村,藏家漁場,俞盛龍。
曹立輕嘆一聲,“唉!柳樹村有藏家這樣大的漁場,本來不應該這樣窮,只要俞傳磊心胸寬廣一些,跟藏叔搞好關係,讓藏叔教教村民們搞養殖,早就富裕起來了。”
葉欣欣輕聲說,“老一輩的事情你就不要說了,你還是想想怎麼跟俞盛龍爭奪柳樹中的養殖資源吧。”
“這個我已經想好,首先要當上村長,然後讓村民跟着我搞養殖,把村裡的經濟搞上去,當村民的人心都向着我時,柳樹村的養殖資源自然會落到我的手裡。”曹立自信的說。
葉欣欣問,“哪你認俞盛龍會成功嗎?”
曹立說,“他是大才子,成功的可情性很大。但他太清高,不通人情,在柳樹村這樣的農村很難發展,也無法帶着村民走向富裕,因此他不是我的對手,最後將被我吞併。”
葉欣欣還想問曹立怎樣看待藏家漁,猛然想起自己還是藏家的兒媳婦,就一下子問不出口了。
曹立看她沉默下來,低聲問,“嫂子,你在想藏家漁場的事情吧?”
“嗯!”
“嫂子,這個你不用想了。藏家漁場是藏叔一手辦起來的,他在世一天,漁場就不會垮,我也不會打它的主意。將來若是康哥願意接手漁場,我也不會吞併藏家漁場。”
曹立沒有把話說完,但葉欣欣聽得出來,曹立的意思是,如果藏承志不在了,藏永康如果不想搞養殖,那麼他就對藏家漁場動手。
“嫂子,我們不說這個了。還是談談我的牛角島養殖場吧。”
“嗯!我跟你說說具體的情況吧。”
葉欣欣也不想過多的談論藏家的事情,於是說起牛角島的情況。
這些天來,在藏承祖的指導下,孫亮幾個帶着柳樹村村民,已經蓋好了牛角島碼頭上的大倉庫。
上面平地拆卸大棚後,改建的兩排平房也快要完工,正在建造的還有食堂,一間發電機房,修一座水塔,廁所等等。
一千畝水水域已經用網圍了起來。接下來就是分隔甲魚塘,估計等曹立出院,就可以開工進行分隔。
“嫂子,你們辛苦了。”曹立真誠的說。牛角島的建設他只起了個頭,之後跟張三炮打架,又進了醫院,現在聽說快要完工了,心中除了激動,更多的是感激。
“嫂子,你回去後把工資發了,每人再另發三千元獎金,給師傅買二瓶茅臺酒。還有,你讓孫亮去買發電機,再把住人的宿舍簡單裝潢一下,食堂配個大冰櫃,其它的事情你做主。總之一名話,能讓這幫小子能安心的在島上住房下來。”
“嗯!”葉欣欣點了點頭,問起曹立的情況,曹立便把自己這些天的遭遇講了一遍。
趁着小盈盈在睡覺,兩人竊竊私語,越
說捱得越近,忽然停止了說話,互相凝視對方,曹立的目光癡迷,葉欣欣俏臉微紅,輕輕摟住他的脖子,送上她溫軟的雙脣------
不知道吻了多久,葉欣欣鬆開摟住他脖子的手,目光溫柔的看着他,輕輕嘆着氣。
曹立深情的看着她,知道她在想什麼,輕聲說,“欣欣,你別想那麼多,我喜歡你,我們會在一起。”
“以後再說吧。”葉欣欣無奈的說。站起來端來一盆熱水,溫柔的給他擦洗身體。
又過一會,曹立說要上廁所。葉欣欣紅了臉,羞澀的陪着他進了洗手間。
寂靜的病房中,洗手間內傳出隱隱約約的對話聲。
“啊!野人------”
“嘿嘿------”
“還笑------你快點------”
“不行------你幫我------”
“想到美------”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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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出來,曹立傻傻笑着,葉欣欣滿臉通紅。
扶曹立躺下後,葉欣欣羞惱的咬着牙,揉了揉累得痠麻的手腕,恨恨的說,“還傻笑,再笑我打你!”
曹立仿若未聞,仍癡癡陶醉。
葉欣欣想到剛纔做的羞人事情,忍無可忍,舉起手砰砰砰三下,往他的鼻子又打了三拳,再次打得他鼻血如注。
到了晚上,葉欣欣特意從街上買來晚飯,先喂盈盈和曹立,然後再自己吃,儼然像個溫柔賢惠的小媳婦。
這一夜曹立在葉欣欣的特護下,美妙得如同上了天。
第二天一早,孫亮趙虎來到醫院,兩人跟曹立聊了一會後,把葉欣欣接走。
到了晚上,蘇蕾不顧剛開的酒店業務,關掉手機,留下來陪曹立。
曹立高興得笑歪了嘴。蘇蕾是真正屬於他的女人,多次肌膚相親,因此更加放肆,他的手不能動,其它都格外健康,不斷的提出過分要求。
或許是看在曹立手上有傷的份上,又或是有跟葉欣欣攀比的心理。蘇蕾柔情似水,百般溫存,讓曹立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快樂。
五天後,曹立拆線,又觀察了二天,他強行出院,住到水產批發市場。周妍仍帶在身邊,他雖然拆了線,但手上仍綁着繃帶,一切仍需要她服侍。
這此天來,曹立的二間店鋪,除了正常供應戴青松、蘇蕾、白小燕三家河蝦外,已經不再對外批發河蝦,改爲批發大閘蟹、甲魚和各種雜魚。
雜魚是從用地籠在雁翔湖上捕捉的野生魚類,鯽、鰱、鯉等各種魚都有,大小不一,第天的供貨量在在一千斤以上。
陳剛聽從曹立的吩咐,並不分類,以高於市場批發價百分之一百的價格打包出售,由於是雁翔湖野生水產品,價格雖高,仍然頗受拿貨的商販們歡迎,第天都被搶購一空。
如此一來,店鋪第天的交易額仍保持在三萬元以上,基本上和河蝦沒有降價前持平。
藏永康得知曹立出院,立刻跑來見他,詢問他爲什麼急着出院。
曹立便把霍、江、朱三家聯手,惡意降低蝦類產品批發價,想把他擠出批發市場事情說了一遍
。
藏永康聽後十分氣惱,勸曹立不要着急,他出面找霍、江、朱三家談談,瞭解一下誰是這次事件主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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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江、朱三家這次聯手降價,發起人是霍星安。江偉程和朱躍進是受了他的慫恿後纔開始行動的。
霍星安這樣做,主要是受張三炮的父親所託。
張三炮被曹立摔成重傷,當時他就在現場,悲憤之下就想衝上去拼命,但被他的妻子跟手下拉住。
之後在醫院,張三炮的父親懇請霍星安給張三炮報仇。面對師傅的懇求,霍星安答應下來。再怎麼說,張三炮也是他的同門師弟,他有責任給他出口氣。
霍星安的武藝比張三炮高。他見過曹立身手,自恃能勝過他,開始是想找機會用武力解決此事。後來在妻子勸導下,考慮到自己苦心經營起來的家業,不想惹上太多麻煩,決定先用非暴力手段試試,從生意上着手,看看能不能把曹立搞垮,趕出批發市場。
於是,他聯絡同在市場中做蝦類批發生意的江偉程、朱躍進,同進共退,把蝦類產品的批發價降下來。在他看來,曹立剛剛開始經營,在此打擊下,保準虧得一塌糊塗,再無法在批發市場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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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家在南江市淡水養殖界聲名顯赫,藏承志的名號在在水產批發市場極有威信。藏永康作爲兒子,雖然比不上父親,但他的在市場中經營多年,也積累了一些名望,和各家店鋪老闆多少都有點交情。
藏永康先找石磄鎮朱躍進了解情況。
朱躍進三十多歲,是石磄鎮的養殖大戶,主要養殖青蝦,連帶養些河蝦,和藏永康交情平平。
“藏公子,我們針對是蝦類批發商,對你的魚類批發生意一點影響沒有。我看你還是喝喝茶,泡泡妞,何必管這個閒事呢?”朱躍進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藏永康,一付不以爲然的樣子。
作爲商人,少一個競爭對手,意味着多一份利潤。他跟曹立沒有恩怨情仇,卻是同行業對手,看到曹立的批發生意紅火起來,他妒嫉得雙眼冒火,卻沒辦法阻止,因此霍星安一說要把曹立趕出市場,他立刻同意。
“朱兄,我不是要管閒事,曹立是我的兄弟,我不能不管。再說行有行規,你們用這種手段針對他,是不是破壞了這個規矩?”藏永康看着朱躍進,目光露出冷意。
“藏公子,你這話就說得就過分了。做生意哪能不競爭?怕競爭就不要進入市場,在家好好種田,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麼?再說我們降價是我們的事情,我賣的是自己的貨,賣什麼價格和別人沒有關係,談不上破壞做生意的行規。”朱躍進冷笑着說。
“看來我今天是白來了。朱兄,我好心勸你一句,收手吧,免得搬起石頭砸自己腳,鬧到最後,自己虧本不說,曹立也沒有被你們趕出市場。”藏永康沉下面,語氣不善的說。
“這個不勞你藏公子廢心,我虧的是自己的錢,別人管不着。”朱躍起臉色了也難看起來。
“好好,我是管不着你,朱躍進,山高水長,我們走着瞧。”藏永康一甩袖子,轉身就走。
朱躍進望着他的背影,惱火的一哼,低聲嘀咕,“想瞧什麼?是曹立滾出市場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