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國際玩笑要她嫁給他想都不要想哦。
他不願意娶她也不願意嫁,但是皇上卻一心想要自家兒子娶楊丫頭因爲那不僅僅只是一個婚約。
“皇上,既然七王爺不願意娶凝兒,凝兒自知配不王爺,據臣女所知王爺與舍妹瑩兒郎情意切若能成全二人則不失是一段美談。”
端木落聽到她的話不禁欣喜若狂,果然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不應該來纏自己,以前她就應該這麼做。
此時端木韶聽到這句話一張臉能黑的滴出水來,下意識的瞪了一眼那個不成器的兒子。
其實要說讓老七娶楊家二小姐也不是不可以,其中原因還是因爲她母親是鄰國郡主,當初他百般推辭才把球踢給了楊佰,所以就許諾了楊家大小姐將來要嫁給老七。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關鍵時刻撤掉婚約,不是他自己打臉嗎?
“朕意已絕放心楊丫頭,落兒不會虧待你的。”
“父皇我……”
“休再多言!再過幾天就是楊丫頭及笄的日子,過了之後半個月內必須完婚!”
端木落還想要說什麼,可是看到自己老爹那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心裡頓時沒了底氣。
完了完了,這下完蛋了,以後小爺豈不是要跟一個渣男過一輩子,不行不行,這玩意毛還沒長齊呢怎麼可以娶親!
此時楊墨凝心裡一陣翻江倒海,大不了逃婚啊,帶一筆錢好浪跡江湖去,反正楊家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
實在不行新婚夜拿老二頂包,她也看到了老二和端木落那一臉要把自己活剝了的樣子,老二本來穿的就像公雞,這樣一生氣倒反而不像公雞了,而像不能生蛋的老母雞。
“楚湘王駕到!”
隨着二郝公公的一聲通報,那個只聽過封號卻從來沒有見過的王爺卻在今日突然從漠北迴來了,一回來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馥兒自從聽到他的封號就沒怎麼擡過頭,印象裡馥兒應該沒見過這位王爺吧。
“參加皇上!”
一道鏗鏘有力而富含磁性的聲音在大殿之中響起。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大概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吧,聽聲音應該是個帥哥~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着他的動作漸漸傳來。
楊墨凝不由的好奇究竟是什麼,想着想着眼前突然出現一個高大而寬厚的身影。
擡眸偷偷的去打量他,此人一身黑色長袍,一根玄色髮帶將如墨的長髮綰起,棱角分明的一張俊臉上佈滿了寒霜,宛如一隻蓄銳待發的黑豹。雖然現在還不是深秋,但她覺得現在的□□已經提前入了深冬。
我咧個去怎麼這麼冷,她現在可算是體會到了小說中的冰山總裁是什麼,現在這位明顯和小說中的都差不多。
一旁坐着的馥兒從他進來那一刻就沒有擡過頭他,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他看了一眼坐在前面青銅桌板上低頭吃着芙蓉糕的馥兒,嘴角不禁勾起一個弧度。
他的馥兒好像長大了,身上已經沒有了小時候的胖嘟嘟,細緻而烏黑的長髮垂在耳後,白皙而透着幾分嫩紅的臉頰像三月春風中含苞欲放的桃花,如蝶翼般的睫毛輕輕煽動着身着一身水藍色織錦長裙,裙襬上有着點點白色梅花,記憶中那個鬧騰的小姑娘此時正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像一隻溫順可愛的小兔子。
“唉唉馥兒,馥兒他是誰啊……”
不知道爲啥她總有中對方是在看她的錯覺,弄得她老臉一紅,哎呀小夥子不要盯着人家看了。
她自戀的認爲對方是在看她,但其實不是,馥兒也看出來了姐姐是在犯花癡爲了不打破她的美好幻想就沒說出來。
“楚湘王百里璇璣。”
“百里玄策?”
“是百里璇璣!”
哦哦,聽錯了,她差點以爲是王者人物也越了
“原來是楚湘王啊,一向聽說你不喜歡這種宴會,故並未告知你不要見怪了。”
馥兒一提起百里這個姓氏,倒是讓她想起來了早些年端木家打江山的時候,百里家力挺端木韶,才助他奪得了皇位,不過那時候不是百里御還沒有出生,是他的大叔父和他父親一起幫他奪取的皇位。
後來因爲邊塞戰亂,邊域那一帶動亂不安,各國又虎視眈眈,當年百里歸思戰死之後他就挑起了家裡的大梁,不僅代替父親平定了邊域還奪回看之前被胡軍奪走的十幾座城池。
後來凡事戰事,屢戰屢勝成爲了祈天國的不敗戰神,所以現在邊界根本不用擔心。
“皇上,臣一來是給皇上祝賀恭喜封了太子二來是今日中秋佳節特意來過節的。”
是的,特意來找他的馥兒過節的。
“哦,是嗎?楚湘王有心了。”
端木韶對這位王爺還是很放心的,他是從沒要過什麼東西,如果他是站在這一邊的話那麼歌兒將來登基就都不是什麼問題了,所以拉攏人心還是很重要的。
“皇上,臣今日有個不情之情,三年前臣平定戰亂奪回城池的時候,皇上曾許諾過臣,如果臣想要什麼定會賜給臣。”
由於他一直沒有提過,所以他也沒放心上,就是今日突然有些好奇,一直以來從沒跟他要過什麼賞賜的人居然會主動開口
“當然記得,朕洗耳恭聽。”
“臣……臣想要請婚,臣心儀公主許久,一直想如此……。”
楊墨凝本想拉着馥兒一起回去,可是突然聽到這樣一句話,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
端木韶也是吃了一大驚,一直以來他都以爲楚湘王心心念唸的是蘇太傅的大女兒,沒想到居然是馥兒
馥兒聽到這句話後,現是一驚但卻很快恢復了平靜,臉上迅速染上了一抹緋紅,繼續低着頭,長長的劉海遮住了她眼中複雜的情緒。
“這……馥兒還小,要不要……”
“皇上金口玉言,一言既出豈有反悔的道理,況且臣對馥兒公主是真心的。”
是的啊,確實是真心的,不過有些事情只是他懂,馥兒卻未必會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