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佈滿皺紋的手掌忽然搭在了古臨淵的肩上。亢根尖猜名懈協色指甲扣在他的鎖骨上。與此同時似曾相識的聲音響了起來,古臨淵回頭看去,不是木仙庵第一老妖精巧木叟是誰?
“臭小子,當初糊弄老夫,誰說杏仙那小丫頭有難來着?”巧木叟頭上花花草草依舊十分茂盛,看上去不知道是撒了什麼肥料。臉上似笑非笑,顯然不是在發火,只不過是想要難爲古臨淵一下罷了。
古臨淵看得明白,當下不在意的擺擺手道:“前輩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哪裡誹謗師傅了,我只不過說是木仙庵缺水缺得蹊蹺罷了,可沒說到了生死存亡之地。”
話題被牽扯到缺水上,巧木叟當下也皺起了眉頭,顧不上跟古臨淵爲難,搖頭道:“說到這件事情老叟就上火,天底下的法術萬萬千,到底是什麼法術能把水脈一下子搬得一乾二淨,這可是大海撈針的東西。更何況我問過小杏仙,她做了掌門之後,一向是安分守己,緊閉山門不出,從來不與人爲難,以她的性情,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哎呀呀,好生煩人,不說這個,來來來,我帶你看看我親自收的徒弟,悟性可比你高多了。”
古臨淵駭然,他的初始悟性已經是高到飛點,比頂級只差兩點,巧木叟的徒弟比他還高,那豈不是要滿點?再者說巧木叟比杏仙的輩分要高上一籌,他收的徒弟與杏仙以及四老是同一個輩分,自己要是見了他,說不得還得稱呼一聲師叔呢。
巧木叟看他的表情,當下笑道:“倒不是說他的天賦比你高上多少,只不過那小子一腦瓜子的奇思妙想,做出來的東西往往出人意料,再加上他不知道從哪裡偷師到了魯班那個老傢伙的一點微末本領,更是在我面前誇下海口。想要將我巧木叟的機關術與魯班的機關術合二爲一,嘿嘿,這種心思連當初的魯老頭子都沒做到,更何況這個黃口小小兒,但是老叟實在是喜歡他的設計。這才把機關術傳授給他,算算下來,他算是你半個師弟吧。”
古臨淵長出了一口氣,他可以跟杏仙,四老,巧木叟及赤葉生作揖行禮,頭縐縐的咬文嚼字大玩文言文,但是要是真讓他跟一個玩家降一個輩分稱呼師兄,那可實在是做不到。
巧木叟拉着他繞過大殿,來到一間完全由藤條編制而成的房間之中。這房子與一間小偏殿差不多大,卻是完全用人腰粗細的古藤一點點纏繞出來的,外觀看上去彷彿是一個灌湯包子一樣,扁扁的,十分古怪。古臨淵頂級看去,只見那古藤上面,翠葉橫生,顯然還是活的這座房子,也是活的。
兩人正走着,忽然聽見一聲悶響,隨後那藤條編織的屋子當中猛地發出一股濃煙。遮天蔽日一般,其間夾雜着嗆人的味道。誰知這編織屋子的藤條竟然自動鬆開,彷彿是無數章魚哥的觸手一樣向着空中伸展開來,隨後幾根藤條伸進房間內部,扔出來許多已經破碎甚至還在冒着濃煙的木材。
古臨淵看得目瞪口呆,他見慣了樹妖,自己也是樹妖,這時候如何人不出來者圍繞編織成一棟房子的古藤條正是一個玩家的妖族真身。方纔爆炸開始的時候,他感受到房間內法力波動,原以爲是房間內部的人張開防禦罩防禦衝擊力,沒想到卻是那人解開了寄木換身之術,回覆到了自己的真身之中。這樣一場的景色,來來往往的玩家們卻並不注意,顯然是已經習以爲常了。
巧木叟笑嘻嘻的捋着鬍子道:“想來你也看出來了,這裡邊的正是你那半個師弟,名爲血隱,真身乃是麒麟血藤,他自己用真身造出來這間房子,倒是極爲適合他每天這些奇思妙想的實驗。”說到這裡,巧木叟的臉上隱隱掛着一絲得意。
古臨淵大汗,樹妖的真身,最難得便是行動不易,沒想到這位血隱師弟竟然這麼有才的把自己的身體扭曲編織成了一棟房子,作爲自己的實驗室。古臨淵一想到自己在另外工個自己的“體內,進行爆炸性試驗,菊花不由一緊。
“巧木叟這個怪老頭還是一點心機都沒有的樣子啊,妖族的真身隨隨便便的就告訴我了。不過換過來想,這是不是說明這老大爺信任俺捏?”妖族中被人道破真身的事情可大可但是也是本領高強的越是忌諱。因爲世界上一物降一物,被人道破了真身,就極有可能被人找到自己的死敵對付自己。
原著中破曉的師傅,毒敵山琵琶洞的琵琶精不就是被人知道了真身是蠍子精之後,找來
古臨淵正在愣神間,巧木叟卻是哈哈大笑,伸手拉過來古臨淵,大步走進去,只見那藤條編織的房子當中,此刻正是有五個人在裡邊。滿臉菸灰,一個個都被濃煙嗆得直咳嗽,即便是幻化成*人形的時候有多麼英俊瀟灑美貌不凡,此刻在天然煙燻妝的襯托下也都是超乎尋常的不像人了。
只見其中一個蝶柱子一樣的人物,走上前來,一臉滌黑,唯有一雙眼睛與潔白的牙齒光亮如常,拱手笑道:“二師兄!”
古臨淵咧嘴一笑,沒想到也是一個熟人,正是當初他第一次道長安城通過鋼法考覈的時候碰到的那對兄妹中的哥哥,淒冷雨。
而站在淒冷雨身後,瞪着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怒視他的,不是他妹妹水晶果凍是誰。
“呦,這不是爽麼!”古臨誹大笑道。
“你個賤人去死啦!”水晶果凍大怒道,伸出小拳頭威脅似地揮了揮,可惜原本白哲粉嫩的小拳頭在煤灰的“幫助,下成功的變成了兩塊煤球。
這時候,在濃重的菸灰中爬起一個身影,手舞足蹈的大笑道:“成功了,原來天雷粉末加上舉水精華真的會產生爆炸效應,師傅你說的一點都不錯啊!”
古臨淵椰愉的看着巧木叟,巧木叟臉上欣慰的表情轉化爲了尷尬,略微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小子成天到晚就知道研究火雷的爆炸原料,因此這座古藤齋中也是成天到晚的爆炸不斷,簡直其老夫在一線天的時候還要厲害。不管怎麼樣,你這次去花果山幫助那隻從石頭裡邊蹦出來的猴子的事,我已經跟小丫頭打好招呼了,你必須把他帶在隊伍裡。”
“我怕我有命帶,沒命回來啊!”天雷粉末屬於中度危險地爆炸品,只要接觸到水汽就會立復產生爆炸,這對於所有學習巧木叟流派機關術的玩家來說都是常識一樣的知識,沒想到真的有玩家有這個耐心以及運氣能夠一個一個的試驗下來。古臨淵看看屋子當中被炸得一塌糊塗的實驗木桌以及許多材料盒子,忽然感覺到自己肩上的重擔是如此沉重。
一旁的淒冷雨跟古臨淵介紹剩下的兩名玩家,一位叫做悲劇的大茶几,這樣的一復古的名字讓古臨淵很是奇怪,但是隨後一個小撻不溜的玩家更是讓古臨淵目瞪口呆:“竟然敢做中國古代四大豪放女的首席面首,這廝淫蕩指數相當不低啊!”
但是不管小撻不溜的樣貌有沒有資格作爲四大豪放女之一的月月女神的首席面首,此亥在大批菸灰煤灰的照顧下他與斯坦克星的難民們在外貌上沒有任何區別。古臨淵跟兩人拱手作揖之後,轉頭對巧木叟說道:“上次的四苦洪荒臺,似乎還有很大的缺陷,不知道前輩有沒有注意過?”
巧木叟毫不介意的擺擺手道:“最大的缺陷,便是對於法力的消耗。但是正常渡劫之人,有幾個是功德劫與化形劫一塊渡過的?你倒是膽大包天的緊,竟然敢在龍族殺手環伺的情況下渡劫。若是沒有與世同君的庇護,你現在早就被天雷劈成齏粉,兵解重修去了。”
古臨淵想了一想,自嘲的笑了。巧木叟說的不無道理,按照正常的妖族修道者來說,化形天劫與妖身升階天劫都是要相隔百八十年的時間。每一次渡過的時候沒有不找一塊安全的地方,或者是找到至交好友爲其護法,纔敢引動天雷的。他這次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一下子“勾引。來了兩個互相疊加的天劫,要不是請藉着跟水母龍姬的關係,古臨淵自問他也的確只有轉世重修,刪號重建着一種可能。
一行人洗去菸灰,來到木仙庵的傳送陣門口,卻意外的發現了六皇子與晨光一小碟的隊伍。晨光一小碟笑道:“杯酒,咱們熟歸熟,這次的比賽我可不會放水的啊
古臨淵笑而不語,轉身帶着自家的隊員踏上傳送陣。只見一道金光閃過,他們已經來到了花果山的外圍,而迎接他們的,正是天羅地網!一一這個世界上最鬱悶的事情,就是幫自己的哥們泡別人家的妞。好生不給力啊,出謀戈策了半天,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兩點半了,這一章是週一晚上的,週二的應該在週三中午,這幾天相當忙大家不要在意不要在意,請繼續努力地投票吧!,如欲知后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