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在我的婚禮上看見一個連面都不敢露的傢伙。”火狐狸馬會嘴角抽動着,忽然之間他全身一顫,居然變作一隻巨大的冒着火光的野獸,也樣子,和狐狸一樣。
這可驚煞了在場的除了驚蟬之外的所有人,那解說員也近乎是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是在是太意料之外了,火狐狸馬奎居然變身了,原來他叫火狐狸真的是一隻狐狸啊,我已經不知道如何用詞形容此刻的吃驚了,總之就是很吃驚。這樣的戰鬥,可謂是前前所未有,到底誰會是勝者呢,我已經等不及想要知道了,相信所有人得心情都和我一樣吧。”
柳蓉也是驚得合不攏嘴,道:“火狐狸真的是一隻狐狸,只是也太大了吧。”說這話的時候,她有意無意的看了驚蟬一眼,希望他能說點什麼。
驚禪雖然沒有睜眼,不過似乎能看透柳蓉的心,果真開口了,幽然說道:“他本身就是一隻火狐狸,擁有能融化兵器的焰火之皮。”
“這真是太讓人驚奇了。”柳蓉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驚訝。
看到馬奎變聲,遠在一旁坐山觀虎鬥的何崆此刻也是吃驚不小,心中暗道:“原來火狐狸的名稱是有根據的,只是他是人能化爲火狐狸,還是他本就是一隻火狐狸化爲了人呢?他到底是獸還是人?”
面具男見到馬奎變身,雖然臉上的表情無法被人看見,不過看他腳步的一動和手指的抖動卻也能看出他對於眼前的一幕也也是驚訝。
“你還真不是人啊。”面具男譏諷的笑道。
“嗷嗚!”火狐狸仰天長嘯一聲,忽然擡起居然的爪子就向着假面男拍去。
面具男見了這等架勢,不敢招架,飛身一閃,輕鬆躲過。隨着轟的一聲響,地上立刻就陪拍出一個能容納四五個壯漢在裡面的大坑,而起飛起的石頭被燒得通紅,四處飛散。
面具男躲過十之八九,可是還是有一兩塊石塊擦觸到了他的衣服,衣服上立刻就出現幾個洞,還有燃燒着的火苗。
不過他手快,瞬間就將着火的衣服給私下一塊布來。就在這分神之際,忽然感覺眼前一個巨大的身影鋪天蓋地而來,擡眼一看,確實火狐狸撲了過來。
面具男一驚,想要躲閃,可是已經來不及,被火狐狸一爪拍倒在地上,衣服也瞬間就燃燒起來。
他掙扎一陣,卻不得脫。
“就這樣殺死你,實在不能解我心頭之恨,我要慢慢玩死你。”火狐狸的口中依舊能突出人言,只是他說話的時候樣子極度猙獰,尖牙利齒盡顯無疑。
話音落,火狐狸忽然一把抓起面具男,在空中輪了一圈,重重的摔在地上,轟然一聲,一個大坑出現。
“好樣的火狐狸,就是這樣,摔死他。”
“揭下他的面具,看看是如何恐怖的一副嘴臉。”
看到火狐狸這般虐待人,觀衆的情趣幾乎被點燃到最高點,全場的人
幾乎都站了起來。
“你聽聽,多少觀衆希望看到你死呢,我會慢慢玩死你,讓蕭家從此在東洲擡不起頭。”火狐狸嗷叫一聲,用一種極度難聽的聲音對面具男說。
邊說着,不等面具男有喘息的機會,他又再次將其掄起,連番摔在地上,幾個坑瞬間就出現了,競技場中盡是飛揚的塵埃,讓人看得不清。
柳蓉看到蕭家人被這等虐待,看得觸目驚醒,雙手成拳,嘴脣咬着右手的十指部位,很是緊張和焦爐。
競技場中一側的何崆見到這等情景,也是心中一驚,不過他驚訝的不是火狐狸這樣玩弄人,而是蕭家神秘人在如此重擊下,居然還能存活,而且他這個角度能清晰的看到,蕭家神秘男縱使被如此玩弄,他手中的劍卻緊緊的握着,而且每次被摔下的瞬間,他手中長劍都會劃出一道劍影,那地上的坑不是用他身子撞出來的,而是用劍影開鑿出來。
他的身子,完全就保護在劍影之中,火狐狸的摔打,絲毫沒有傷害到他。
轟轟一聲,火狐狸再次將面具男摔了下去,場上的觀衆的激情再次達到了巔峰。在他們看來,這樣的重擊,別說是蕭家面具男,就是修煉強大肉身經不壞的何崆,只怕也經受不起這樣的摔打。
“你變身也就這點能耐?妖獸終究是妖獸,永遠不可能掌握最高的修爲。”面具男忽然清晰的嘲諷道。
火狐狸馬奎見到他居然還能如此清楚的說話,略帶藍色的眼睛鼓得圓圓的,口中嗷嗷叫着,差點就滴下噁心的液體。
他嗷叫一聲,猛然將其掄起,全身飛速一轉,在觀衆眼中,呈現出來的就是一團火球,緊接着,他將手中的人扔了出去。
面具男身上還燃燒着火焰,被拋起之後,徑直向着臺下飛出。
火狐狸這樣做,已經是意識到自己的攻擊不能傷害到蕭家面具男,他心中所想,是要將其扔出去,只要出了競技臺,那麼他就將失去競技的資格。
看着面具男就要落到競技臺下,所有的觀衆的呼叫聲更是震得整個賽場都抖動起來,有人高呼馬奎的名字,也有人大聲罵着面具男,罵人者自然是那些將要輸錢的人。
可是,轉着性的一幕發生了,面具男在落地的瞬間,居然手中長劍一點,接着這強大的反擊之力,向後飛躍,直接就回到競技臺的正上空。
他在空中飛速旋轉,手中一把劍似乎已經和他合爲一體啊,遠遠看去,似是人在空中,又似是一把劍在空中。
飛旋一陣之後,帶着呼嘯之聲,直接向火狐狸刺了過去,隨着他影子的劃過,地上捲起巨大的強風,飛沙走石遮擋住了觀衆的眼睛,很難看清他的動作。
而前方的火狐狸馬奎此刻步入眼簾的,也只是一大團飛卷而來的飛沙走走石,至於面具男是在那裡,他卻絲毫不能看見。
側方的何崆被強大的劍風吹到,身子也是有些站立不穩
,他腳下使力,居然在原地踩出一個坑來,沒過他的膝蓋,這才勉強穩住自己,不被風颳走。
颶風包圍了火狐狸,觀衆已經看不清風沙之中發生了什麼所請,所有人都驚訝的張大嘴巴,眼睛也睜得大大的,一眨也不敢眨,唯恐在眨眼的瞬間錯過了風沙過後的第一個景象。
這將意味着到底是火狐狸死還是面具男亡。
狂風漸漸平息下來,場中慢慢出現一個站立着的身影,他手握長劍,矗立在那裡。此人正是帶着面具的蕭家男子。
而他腳下,是一堆白骨,地上則通紅一片。
解說員驚訝了一陣,先觀衆之前大聲的叫了出來:“火狐狸居然變成了一堆白骨?這是怎麼樣的一種劍法,居然能瞬息之間將人的血肉全部剔去,這等詭異劍法,難道就是蕭家的看家絕學,從不被外界知道是什麼劍法的劍法麼?”
所有的觀衆都瘋狂看了,有崇拜面具男的,也怒罵火狐狸的,更有甚者,直接將怒氣指向中洲皇族,說皇族衛兵也是不過如此。
雜亂之中的這些個聲音,卻被靜靜休憩的驚蟬聽得清清楚楚,他微微睜開眼睛,道:“咧咧,還是有人敢侮辱皇族衛兵麼?看來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還真以爲火狐狸就代表着皇族衛兵的最高實力了,難道他們不知道火狐狸只是一個被除名的小小衛兵麼?”
聽了驚蟬之言,又見他身子動了動,似乎是要站起來。柳蓉急忙對他搖頭,說道:“你想幹什麼,你可別亂來啊。”
“嗯?我若是亂來又會如何?”驚蟬睜着似乎還睡不醒的眼睛看着柳蓉。
柳蓉眼眸一轉,說道:“那麼你就會被轟出去。”
“聽起來很嚇人。我只是想看看這些人是有什麼膽量居然敢污衊皇族,早聽聞赤霧城的人都是一羣羣的不通事理的來自大陸各地的道德低下之人,看來所言不虛。”驚蟬的話語中充滿了對赤霧城的鄙視。
“坐在這裡面的,十有八九都是金殿宮的貴族,他們可是掌握着這裡面一半以上的財富。”
“有財富的人往往沒什麼善得理念。不管他們了,這甲組的優勝已經定了,就讓他們發泄發泄吧。”驚蟬說着,又靠在椅子上閉着眼睛休息。
柳蓉道:“還有何崆呢,你認爲他也會輸麼?”
驚蟬道:“他們兩個實力相當,不過在氣勢上蕭家人已經佔了上風,且蕭家男子的劍法確實詭異至極,應該算是他們家族中的一個精英了吧。只有黑鐵境界的何崆,是不可能抵禦得住蕭家的那劍法的。”
聽驚蟬讚美蕭家的劍法如何了得,柳蓉卻不反駁,而且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手不由得放到腰間,摸了摸那腰牌。
“你和蕭家的關係真的不是一般,若果不是知道你沒什麼修爲能力,我會以爲你是蕭家的厲害人物。”驚蟬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側着身子,盯着柳蓉的腰牌看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