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能獲救、令她最爲痛苦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孔帆羽疼痛又委屈的哭喊着,那哭聲淒涼又無助,即便哭聲很大也不會被外面的人聽見,因爲高檔住宅的隔音很強,而且又是在上班時間,整棟住宅樓幾乎是沒有人在家的,否則于濤也不會特意計劃着把她騙來自己家裡這麼明目張膽了,這也是他在多次失手之後才計劃處的。
一切都過去之後,她立刻坐起來把所有的衣服穿上遮擋着自己的身體,第一次過後讓她的身體有些痛感,她用雙手緊緊地抓住已沒有了鈕釦的衣領,安靜又悲傷的慢慢站起身來,地板上躺過的地方留下了巴掌大小的鮮血,那是她第一次後的落紅,是失去了清白之身的證明,驚魂未定的她渾身發抖,連走路都有些搖晃不穩,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打擊讓她生不如死。
“你這個畜生!你會得到報應的!”她眼睛裡流着淚,咬牙切齒的瞪着對面的于濤,恨不得把他挫骨揚灰碎屍萬段。
此刻的于濤已經傳上了睡袍,一邊繫着腰帶一邊大模大樣的朝孔帆羽走來,一臉無恥面帶奸笑的回答道:“別這樣看着我!好歹我也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一晚夫妻百日恩嘛。”他的強調令人噁心!話落後還伸手去摸她的臉頰,孔帆羽立刻退後了幾步不願再讓他碰一下,哪怕是任何的部位,她眼神兇狠憤怒至極的大聲回道:“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告你!我一定要讓你坐牢!”告他,讓他坐牢,得到應有的懲罰,這是每個遭遇到迫害的女人尤其是堅強勇敢的女人都會做的事情。
而這樣的話卻沒讓罪惡的于濤害怕半分,他像是早有準備、連說辭都準備好了,冷笑着問道:“告我!告我什麼?強暴你啊!呵!你覺得會有人相信嗎?在公司裡誰不知道我們的關係不清不楚,背地裡早就把我們說成一對兒了,告我強暴你、你覺得會有人相信你嗎?到時候你說是強暴我說是你情我願、是爲了升值主動找上我的,你覺得大家會相信誰的話?
到那個時候你不但告不了我、還會落得個名譽掃地被人笑話的地步,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與其最後什麼都得不到、還不如乖乖的接受現實,你明天還是可以照常去上海做你的經理,我呢、也不會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保證誰都不會知道,也包括你的那個律師。”
他早就想好了這番應對之策的說辭,所以纔敢那麼大膽妄爲,他的話混要是非卻也說道了重點,讓孔帆羽報警申訴討回公道的勝算少之又少!
自己遭受到了這麼大的屈辱,如果再不能將他繩之於法那就太不公平了!
想到這些,孔帆羽又急又怒大步走上前去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激憤的叫罵着:“你這個混蛋,我殺了你我殺了你!”她的怒火一觸即發,雙手緊握拳頭拼了命的捶打着他胸前和麪部。
她的攻擊毫無章法也沒有殺傷力,被于濤一下子就制服了,
他緊緊抓住孔帆羽的雙手把她推到了近處的牆壁上,而後又用一隻手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少跟我來這一套!你以爲你是仙女還是公主啊?不就那麼回事兒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我警告你、少跟我裝什麼貞潔烈女,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從我這兒得到的好處也不少了,給我這一點點的回報也是應該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是再哭再鬧也改變不了什麼!要是把我惹急了我會讓你比現在更慘痛!怎麼、想不想再來一次啊?”他知道說好話沒用,就用威逼的態度讓孔帆羽害怕不敢再吵鬧。
他的眼神兇狠的像惡狼一樣看着孔帆羽,掐着她脖子的手一點點的用力讓她有些窒息。
她無力反抗、痛苦的瞪着于濤,也是被他最後的那句話給嚇住了,不想再被他侮辱第二次。
看她漸漸的安靜了下來不再言語、于濤才鬆開了她的脖子走到一邊。
先前的窒息感令孔帆羽不停的咳嗽,又大口的喘息了幾口氣才慢慢的回覆了正常的呼吸。
她不敢再吵鬧被迫的安靜了下來,眼睛依舊惡狠狠的盯着于濤,恨不得把他吞食了一樣。
于濤得意的走回了茶几旁拿起了一杯紅酒喝着、自得其樂的喝了一口。
這時,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用另一隻手拿起手機走到落地窗前接了起來,一邊講着電話一邊悠哉的喝着紅酒。
從他那謙卑屈膝的語調中可以看出,那是公司高層打來的電話,那虛僞奸邪的模樣簡直就像個衣冠畜生,孔帆羽心理的怒火一直壓抑着,恨不得把這個畜生碎屍萬段!
沒錯、此時此刻在孔帆羽的心裡就只有這一種感覺一個念頭,殺了他、殺了他!這個惡魔般毀了她一生的男人,哪怕是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
孔帆羽神情恍惚慢慢的走到了茶几旁,呆呆的看着茶几上的那瓶紅酒,腦子裡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得猶豫不決,她有些害怕,但也只是一時的緊張,很快,那種緊張就被無比的仇恨所代替,僅剩下的只有兇狠的目光和報復的打算。
她已經決定了一切、也不再膽怯,慢慢的伸出右手緊緊地抓住了瓶子口徑的部分,想到自己剛纔遭受到的屈辱,看着眼前這個毀了自己一輩子的男人,她的怨氣越來越重,只想出了這口怨氣爲自己討回公道,而唯一的辦法就只有一個。
此刻的于濤正面向窗外說着電話,根本看不到身後的孔帆羽在做什麼?也沒有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
她眼睛裡充滿了怒火,臉上全是憤怒的陰沉。
她怒視着于濤的背影,在心裡決定好了一切之後就鼓起勇氣猛然高舉抓着酒瓶的右手狠狠的摔在了桌邊上,酒瓶瞬時碎落了一地,只剩下口徑的部分還被她牢牢地抓在的手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