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適當的反抗了幾下之後就安靜了下來,用不停捶打着葉康志的雙手慢慢的摟住了他的後背,她心裡是多麼的不願意,但還是強迫自己去忍受這一切!
她緊緊的閉上雙眼,把自己的靈魂和肉體劃分開來,與這個最爲痛恨的男人擁抱在一起纏綿的接吻着。
因爲過去曾今遭遇過強暴,讓她對自己早已不清白的身體不那麼在乎了,只要精神上能夠接受的身體上就一樣可以。
別說眼下只是接吻而已、就發再發生比這更進一步的肉體接觸她都可以接受,已經完全把自己的身體當做了復仇的工具和資本,只要能達到目的就算賠上性命她都在所不惜、更可況只是一個早已被污濁過了的身體!
隨着這次的熱吻之後,兩人的關係也有了一個明確的定義,章穎也就自然不會再爲難葉康志了,第二天一早就回到了飯店上班,也是在爲她的計劃進行着更深一步的發展。
葉康志用自己的智慧、一個特殊的方法成功的把章穎勸回了顧氏上班,使得先前那幾個停止不前的生意得到了順利的簽約,也令葉康志在度過難關的同時還多了幾分嘉獎。
這次的事情再次驗證了章穎的重要性,她的工作能力令葉康志讚歎不已、甚至有的時候可以做到連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
雖然不願意這點、但事實證明他已經開始在慢慢的依賴章穎和離不開她了,不管是在工作上還是生活上都明顯的提現出了這樣的變化。
章穎的工作能力出衆、是他不二人選的左右手,溫柔體貼又充滿了女人味的性格又讓他體會到了在妻子那裡都享受不到的感覺。
顧靈珊的生活環境養成了她驕縱任性的脾氣,時不時的就會發作一番,婚前她對葉康志還算言聽計從體恤有佳,但婚後尤其是在生了孩子以後、她那原有的性格就開始慢慢的展露了出來,不知是天性如此還是已婚不需要掩飾,她的脾氣有時候比3歲的女兒還要像小孩子。
葉康志是個硬漢形象,骨子裡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男子主義的性格,真正喜歡的是那種溫柔大方善解人意的類型,對於顧靈珊那種唯我獨尊嬌氣任性的小姐脾氣只能說是接受、而不算喜歡,雖然是都不排斥,但這兩者之間的差異就在於、接受是無奈的選擇、很大成分上是被很多外在因素逼得無可挑選、只能被動的接受,而喜歡纔是內心最真實的感覺,是不在乎任何外在和內在條件真心的喜歡。
兩者雖然可以用在同一個結果上,但意思的解讀確實截然相反的。要說顧靈珊是迴歸常性不願掩飾,那葉康志又何嘗不是呢。
他在妻子那裡得不到想要的感覺,也給不了最初的耐心,有的只是敷衍和哄騙而已,雖然一向以事業爲重的他不會太在意那些感覺上的事情,可以在充實自我的工作中尋找到填補的路徑,但在內心深處還是存在着少數的渴望,畢竟在強勢的男人也會有寂寞空虛的時候。
人性就是這樣,往往是在目標達成之後、曾今爲之努力而放棄的東西反而會被重新掛念起來。
章穎的出現在無形之中恰好填補了他的這份缺憾,讓他享受到了久違了的幸福感覺。
起初他對章穎還只是欣賞、最多是有好感,畢竟像她那樣美麗動人的外形和溫柔魅惑的性格沒有幾個男人會討厭,再加上她對葉康志的習性好惡是既瞭解又上心、總會給他一種唯他是主的重要性,把葉康志對她的那份好感慢慢的變成了喜歡。
最開始、葉康志還只是單純的想要回來幫自己解決難題、使自己負責的部門拿下幾個大客戶增添幾筆業績、好不至於被有心人圍攻算計因小失大,所以纔會用那種特殊的方法征服章穎。
因爲他知道簡單的道歉和理由都無法說服正處於氣頭上的她,無奈之下就只能使用美男計這招最方便快捷的辦法、沒想到也是最有效的。
他了解、章穎是個愛冒險又不拘小節的女強人,以她的性格不會像小女人那麼在乎傳統的名分、也不會給他帶來婚姻上的危機,所以纔會大膽的向她示愛,以此來解決眼前的問題。
事實證明她和自己原先預料的一樣,很願意玩這種地下情人的遊戲、絲毫沒有逼他離婚娶自己的想法。
在葉康志看來、她是那種熱愛刺激不願被婚姻所束縛的女強人類型,卻做夢也沒想到、章穎之所以那樣是爲了放長線釣大魚、往更大的目的預謀着。
原先征服章穎只是爲了利用她的能力幫襯自己在顧氏的地位,可當這種關係確定之後他竟在不知不覺中有了感情上的變化,已經不光是把她當成利用工具、而是當成了一個女人!一個自己在愛的方面需要的對象。
自從成爲了真正的情人之後,他們兩人就經常假公濟私藉着洽談生意爲由一起外出約會,在飯店內也會找沒有人的時刻眉來眼去調下情。
一次午休時,他們在一個寂靜無人的走廊裡相遇,本來是有着各自不同的事情要往反方向趕去的,可在碰面後還是特意停下了腳步纏綿細語的一番,藉機約定了晚上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也是這次的無心之失被人發現了他們曖昧屬實的關係。
唐驀然正好路徑那裡,卻無意中發現了章穎和葉康志在前面不遠處說話,雖然他們的聲音很小聽不清說些甚麼?但從章穎那魅惑誘人的動作和幾乎貼面的距離可以看出、那種曖昧不清氣氛異常濃郁,讓人尷尬的不敢再靠近。
唐驀然立刻停住了腳步安靜的看着他們,也不知爲何心裡突然泛起了一陣酸處、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輕視、生氣、還是尷尬?只覺得嗓子裡堵得難受、不想看到眼前的景象。
因爲距離和角度的原因、他們沒有看到唐驀然,在一番言語上的纏綿之後就很有節制的分開、朝着各自不同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