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們自己上去就好了!” “那好,待會會有專門的服務員去給兩位點餐!” 任宏宇率先向電梯走去,單晨雪滿臉震驚的跟在任宏宇身後,一直以來單晨雪都認爲任宏宇雖然是個修煉者,但家境一定不怎好,不然也不會住在那麼偏遠的地方,還每天騎着一輛破自行車上學,但剛剛任宏宇拿出食爲天鑽石卡的一瞬間,單晨雪就徹底顛覆了之前對任宏宇的猜測。心裡對任宏宇的好奇也越發濃郁起來。 電梯一層層在上升,到了頂層電梯停了下來,任宏宇輕車熟路的帶着單晨雪來到食爲天最頂級的包房,食天閣。 “喂,你倒是個什麼樣的人?”單晨雪忍不住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我說了,我就是一個平頭小子!”任宏宇對單晨雪攤了攤手。 “不說拉到!”單晨雪撇了撇嘴,滿臉的不相信任宏宇說的話。 “好了,點菜吧!吃完我還得馬上回去!” 聽到任宏宇讓自己點菜,單晨雪臉上劃過一絲狡黠的笑容。 “好啊,那我點了!”單晨雪拿過那本做工異常精緻的菜單,翻了開了、把菜單從頭到位看了一遍,單晨雪把菜單合上,放到桌子上,對等候在一旁的服務員招了招手。 “小姐,你要點餐嗎?” “不用點了,你給把你們這裡最好最貴的菜,每樣都來一份!”單晨雪說的很豪爽。 “小姐,你確定嗎?” 服務員微微有些驚愕,要是真把食爲天最好最貴的菜全都來一份,最少也要三四十萬,而且服務員也不相信單晨雪兩個能吃完那麼多菜。 “我確定,反正又不用我付錢,你們只管上就好了!”單晨雪點了點頭。 “好的,兩位請稍等!”服務員拿着菜單走了出去。 “你點那麼多,是不是待會還有人要來?”任宏宇也微微有些疑惑。 “沒人啊,就我們兩個!” “那你還點那麼多,待會要是你沒錢付賬可別怪我!”任宏宇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都說了,不用我付賬!”單晨雪笑嘻嘻的看着任宏宇。 被單晨雪盯得一陣發毛,任宏宇有些驚訝的指了指自己,說道:“你不會想我來付賬吧?” “你還不笨嘛,你連這的鑽石卡都有,區區幾十萬應該不在話下吧!” 聞言,任宏宇倒吸一口涼氣,有種想衝過去掐死單晨雪的衝動,本來被單晨雪威脅來陪她吃飯任宏宇就已經很不爽了,結果還得被敲詐,這讓任宏宇有種抓狂的衝動。 “隨便你,反正我沒錢!”任宏宇攤了攤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我也隨便你,大不了陪你被扣在這裡!”單晨雪滿臉玩味的看着任宏宇。 “你……” 任宏宇被單晨雪嗆得說不出話來,只能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不在說話,腦子裡思索着待會該怎麼辦。 因爲單晨雪把食爲天所有的頂級菜餚都點了一份,雖然一些菜在食爲天有存貨,但也不是一時半會能上齊的。 一時間,兩人誰都不說話,氣氛顯得有點冷淡,任宏宇則是乾脆閉上眼睛,進入了修煉狀態。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便開始陸陸續續的有服務眼將各種極品菜餚端上桌來,不一會就擺了滿滿的一桌,看着眼前這些看起來色香味俱全的極品佳餚,任宏宇的心卻在滴血。 “吃啊,你怎麼不吃?” 單晨雪左手拿着一隻大龍蝦,右手拿着着一隻雞腿,吃的滿嘴流油,沒有一點淑女風範。 看着吃的不亦樂乎的單晨雪,任宏宇額頭上冒出三條黑線,敢情不要你付賬,你還真不客氣。 “好了,我吃飽了!” 畢竟是女孩子食量都不大,吃了一會,單晨雪拿起一張餐巾紙擦了擦油膩膩的嘴和手,笑嘻嘻的看着任宏宇。 “吃飽了,那就付賬啊!”任宏宇有些無奈的看向單晨雪。 “不是你請我吃嗎?怎麼要我付賬!”單晨雪一雙美目很疑惑的看着任宏宇。 看着在跟自己裝傻的單晨雪,任宏宇瞪了單晨雪一眼。 “那就等着吧,大不了陪你在這過夜!”任宏宇完全抱着一副和單晨雪死磕到底的模樣。 “要我付賬也可以,不過你要陪我喝酒!” 聞言
,任宏宇心裡一陣苦澀,暗歎道:“得,又被威脅一次!” “好,我陪你喝!” 聞言,單晨雪衝任宏宇甜甜一笑,起身從一旁的酒櫃裡拿出一瓶白酒,兩個酒杯。到了漫漫兩杯,遞給了任宏宇一杯。 “你確定要喝嗎?” 任宏宇看着眼前這漫漫一杯白酒,有些驚訝的看着單晨雪,他可不相信單晨雪能喝下這漫漫一杯白酒。 “喝,怎麼不喝!” 說着單晨雪端起面前的酒杯,一仰頭就把一杯白酒乾了一大半,嗆得直咳嗽。 看着被嗆得直咳嗽的單晨雪,任宏宇無奈的笑了笑,也端起面前的酒杯,一仰頭,滿滿一杯白酒就全下了肚。 “想不到,你還挺能喝!”說着單晨雪又給任宏宇到了漫漫一杯,同時也給自己倒滿了一杯。 就這樣,兩人一杯一杯不停的喝着,不一會兩瓶白酒就全部見了底。 任宏宇也感到腦袋微微有些發暈,趕緊運起體內的靈力,把一部分酒精化作汗水,逼出體外,這才感到舒服了一些,在看看單晨雪一張俏臉就和煮熟了的螃蟹一樣,顯然是徹底喝醉了。 “任宏宇!”躺在椅子上的單晨雪突然大喊道。 “啊,怎麼了?”任宏宇有些疑惑的看着單晨雪。 “其實我過得很不開心,真的很不開心!” 聽到單晨雪說自己過的很不開心,任宏宇心裡微微有些驚愕,不過還是說道:“你怎麼不開心了?” “我爺爺逼我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男人,我不想嫁!”說道這裡單晨雪的語氣微微有些哽咽起來。 任宏宇則是聽得滿頭黑線:“那你還要以身相許給我?” “我就是喜歡你,就是要以身相許,怎麼樣,你不樂意啊!” “樂意,怎麼不樂意!”任宏宇滿頭大汗的說道。 “嗚嗚……我不要嫁給他!”單晨雪抱着膝蓋蹲在地上,突然哭了起來。 見狀,從未見過這種場面的的任宏宇一時間也是手足無措,只能走到單晨雪跟前蹲下,默默地看着她。 單晨雪哭了一會,站起身來,撲到任宏宇懷裡,緊緊地抱着任宏宇,生怕他會逃走一樣。 看着像八爪魚一樣抱着自己的單晨雪,只得將單晨雪扶到自己背上,揹着單晨雪出了食天閣。 來到前臺,大堂經理立馬滿臉笑意的迎了上去。 “這是石堅的電話,待會你讓他來付賬,我就先走了!”任宏宇抄了一個石堅的電話遞給大堂經理。 “好的,兩位慢走!”對於能拿出鑽石卡的貴賓說的話,他一個大堂經理自然不敢有絲毫懷疑。 揹着單晨雪出了食爲天,一陣冷風吹來,任宏宇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你家在那?我送你回家!”任宏宇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 趴在任宏宇背上的單晨雪此刻早已睡熟,那裡聽得到任宏宇的問話。 “得,又撿一個麻煩!” 不知道單晨雪家住在那,任宏宇沒辦法只能揹着單晨雪向自己家走去。 “站住小白臉,得罪了我們闊少你還想跑嗎?”一聲大喝突兀響起。 揹着單晨雪剛走出幾米的任宏宇,停下腳步,有些不屑的轉過身來。 剛剛在食爲天纏上撒單晨雪的那個蒼蠅,此刻帶着一幫狗腿子滿臉玩味的看着任宏宇。 “小白臉,把那個極品小妞放下,我們的事情就算是完了!”高闊滿臉淫笑的盯着趴在任宏宇背上的單晨雪。 “那我要是不放呢?你還能咬我嗎?”任宏宇的臉色已經徹底陰沉下來。 “虎子,就麻煩你讓兄弟們給這小子送送筋骨,事後好處自然少不了兄弟們!”高闊對身旁一個帶着墨鏡,叼着香菸,看起來有幾分黑社會味道的年輕男子說道。 “好說,兄弟們給我上,揍死那小子!” 一瞬間,幾十個小混混模樣的地痞,拿着鋼管、板磚,氣勢洶洶的向任宏宇衝了過去。 看着向自己衝來的幾十個地痞,任宏宇雙手摟緊正在熟睡中的單晨雪,身體化作一道殘影,迎了上去。 短短几分鐘時間,十幾個原本氣勢洶洶的地痞,全部躺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了起來。 搞定了一羣地痞,任宏宇目光陰沉的看了高闊等人一眼,裝過身揹着單晨雪慢慢向自己家
走去。 看着任宏宇那瘦弱的背影,高闊等人依舊是滿臉驚愕的表情,就那麼呆呆的愣在原地。 揹着單晨雪徒步走了一個多小時,來到了自己家樓下,任宏宇擡頭看了一眼,見自己的父母都已經睡下了,這才放下心來,揹着單晨雪走上樓梯。 “叮鈴鈴!” 剛走到門口,任宏宇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一看,是石堅打來的。 “喂,石大哥,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我剛接到食爲天大堂經理的電話,知道你還沒睡,就給你打過來了!” “石大哥,這次又得讓你破費了!”任宏宇微微有些歉意的說道。 “沒事,剛剛接到霍斌的電話,我就是要通知你明天我們就要把那批貨押運到靖呈去!” “那好,明天我去找你!” 掛斷電話,任宏宇掏出鑰匙,打開房門,躡手躡腳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他可不想驚醒父母,讓他們看到自己這麼晚,還帶個喝醉的女孩回家。 回到房間,任宏宇把單晨雪放到自己牀上,伸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走進浴室,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回到房間,見單晨雪躺在牀上翻來覆去,表情看起來很難受。 “誰讓你喝那麼多!”任宏宇無奈的撇了撇嘴。 走到牀邊,任宏宇拉起單晨雪的手,一道精純無比的靈力涌入單晨雪體內,不一會就有着蒸汽從單晨雪頭頂上冒出來,持續了三分鐘左右,任宏宇鬆開手,伸手拉好被子,給單晨雪蓋上,自己做到一旁的椅子上,閉上眼睛,進入了修煉狀態。 因爲任宏宇家住在比較偏遠的地方,到了晚上顯得很安靜,掛在牆上的時鐘滴滴答答不知疲倦的走着,東方天空已經出現了一點嫣紅。 “這是那裡?” 單晨雪從牀上坐起身來,一雙美目有些疑惑的打量着周圍陌生的環境,一回頭任宏宇那張清秀的臉龐就映入了單晨雪眼簾,此刻任宏宇依舊緊閉着眼睛,猶如老僧入定一般,一動不動。 單晨雪躡手躡腳的下了牀,悄悄的走到任宏宇跟前,低下頭,一雙美目緊緊的的盯着任宏宇那張看起來略顯稚氣,卻是棱角分明的臉龐。 “你幹嘛?是不是想趁機佔我便宜!” 任宏宇猛然睜開眼睛,看着那張近在咫尺的絕美臉龐,神情有些玩味。 此刻單晨雪一張俏臉都快紅到耳朵根了,目光有些閃躲,不敢直視任宏宇的的眼睛。 “切,自戀狂,誰想站你便宜!” 單晨雪站在牀邊,雙手捏着衣角,俏臉微紅,顯得有些手足無粗,就像是正在壞事的孩子,突然被當場抓住了一樣。 “啊!” 任宏宇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有些發麻的雙腿,看了一眼低着頭的單晨雪,微微一笑,便轉身去洗臉了。 “喂,你昨晚幹嘛不趁機……?”單晨雪紅着臉問道。 剛從衛生間裡出來的任宏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滿臉疑惑的看着單晨雪:“趁機怎樣?” “就是趁機那種啊!” “說清楚到底你要我趁機幹嘛?” 任宏宇滿臉玩味的看着單晨雪,單晨雪則是一張俏臉漲得通紅,低着頭不敢看任宏宇。 “你怎麼那麼笨!” “拜託,我是正人君子好吧,趁人之危的是我可不會幹!”任宏宇又不是白癡自然知道單晨雪所說的那樣是指什麼,剛剛只不過是想逗一下單晨雪而已。 “你……!”單晨雪有些氣急敗壞的指着任宏宇。 “我什麼,是你思想不純潔好吧!”任宏宇擺了擺手,一副不管我事的樣子。 “好啊,那現在我已經和你睡過一間房了,以後我就認定你了,要麼你娶我,要麼我娶你!”單晨雪雙手叉腰,一副女流氓的樣子。 “好啊,咱們只是在一間房睡過,什麼都沒發生,既然你非要我娶你,那乾脆就生米煮成熟飯好了!” 任宏宇搓着雙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單晨雪那高高聳起的雙峰,雙手一伸就把單晨雪堵在了中央,一雙眼睛盯着單晨雪那近在咫尺微微泛紅的俏臉,呼吸漸漸變得有些急促。 被任宏宇堵在中央,左右爲難,單晨雪一張俏臉都快嫡出血來,一顆心臟激烈的跳動,目光有些迷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