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宏宇,你會爲你的狂妄付出血一般的代價!”普希金冷笑着點了點頭,手一揮,他身後那二十個退役特種兵分爲兩撥,配合默契的一撥衝向利劍,另一撥衝向了於鳳翔,而偶普希金則是輕輕的拉開了手槍的保險,滿臉殺氣的朝任宏宇走了過去。 任宏宇靠在賭桌上,淺淺的抿了一口紅酒,滿臉邪笑的看着殺氣騰騰的普希金,緩緩說道:“你要是想趁機抓住我,那就動作快點!你的那幾個手下撐不了幾分鐘!” 對於於鳳翔和利劍的實力,任宏宇是在清楚不過,他們兩個雖然不是修煉者,但是一身外家功夫已經算是爐火純青,就算是遇到一般的練體修煉者,他們兩個都能拼上一拼!更何況現在只是對付二十個普通的退役特種兵而已。 普希金本來打算乘機控制住任宏宇,好讓利劍和於鳳翔兩人投鼠忌器,但是當他看到任宏宇那一臉輕鬆毫不在乎的模樣,頓時覺得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心裡卻是不由得再次猶豫不決起來。 “普希金,你還在猶豫什麼!只要你殺了任宏宇,以後不光你能得到我的庇護,榮華富貴也會讓你享之不盡!”道袍人見普希金遲遲不肯動手,黃金面具之下的臉龐閃過一抹殺機,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 普希金知道現在他不能有絲毫的猶豫,可是在面對任宏宇的時候的,他心裡總有一種難以嚴明的恐懼感,多少年來,他負責鎮守在科維克賭場,什麼樣的狠人沒見過,即便是當年他獨創山口組,被山口組滿世界追殺的無處藏身的時候,他也從來沒恐懼過! 而現在他恍惚間如同停在了一條岔路口,前面兩條路,繼續和讓他感覺到恐懼的任宏宇拼下去,還是立馬轉身逃的遠遠地,一條路通往天堂,一條路通往地獄,但是結果都是一樣的的,那就是死亡!他殺了任宏宇會被道袍人當做替罪羊交給羅斯柴爾德家
族,要是他鬥不過任宏宇就會被任宏宇擊殺。 “你可要快點拿定注意,要不然等你的手下被解決了,你可就死定了!”任宏宇漫不經心的伸手拿起面前賭桌上的一副撲克牌,兩根手指夾着一張撲克牌隨手向遠處輕輕一甩,一張撲克牌就旋轉着飛舞了出去,甚至還帶起了一陣陣破風聲,看起來就像是電影賭神裡的賭術高手一樣,可以同撲克牌殺人。 普希金瞳孔猛地一縮,心裡更加確定眼前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少年絕對沒表面上那麼簡單。 任宏宇笑了笑,隨口說道:“你不用緊張,只是一點小魔術,障眼法而已,你見過能用撲克牌擋住子彈的嗎?所以你就放心過來吧!” 普希金嘴角劃過一抹冷笑,自己手裡有槍,他總不可能無視子彈吧!想到這裡,普希金二話不說,強忍着內心那股對任宏宇的恐懼,猛地擡起了手槍,黑漆漆的槍口閃爍着讓人心悸的寒芒。 砰! 一顆子彈從槍口裡噴射出來,朝着任宏宇激射了過去,就在普希金開槍,子彈出膛的一瞬間,任宏宇手指輕輕一甩,手裡的撲克牌旋轉着朝那顆子彈飛了過去,若果仔細看去,就會發現那張撲克牌此刻閃爍着淡淡的熒光,給人感覺就像是一塊無堅不摧的鐵片飛出去了一樣。 唰! 紙質的撲克牌準確無誤的在半空中和子彈撞擊在了一起,子彈巨大的力道瞬間洞穿了撲克牌,任宏宇眼神一凝,手指連連甩出,他出手的速度極快,一個眨眼的功夫,密密麻麻的撲克牌閃爍着淡淡的熒光和那顆子彈悍然撞擊在了一起! 咻! 最後一張撲克牌毫無懸念的將那顆子彈從中間切成了兩半,最後擦着普希金的臉頰劃了過去,一條淡淡的的血痕出現在普希金的臉頰上,要不是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着普希金的神經,他都不敢相信眼前的場景會是真的,竟然有人
能夠用撲克牌擋住子彈。 “我不信這是真的,這是障眼法而已!”普希金像是癲狂了一樣大喝了一聲,猛地擡起手槍,瞄準了任宏宇就準備再次開槍。 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任宏宇眼神一凝,手指猛地一甩,一張A撲克牌閃爍着刺眼的光芒,朝普希金飛了過去,空氣都被那撲克牌劃破,發出雷鳴般的悶響! 咻! 就在普希金的手指將要扣動扳機的那一瞬間,撲克牌已經插進了普希金的腦門上,撲克牌足足插進去了一半,殷紅粘稠的鮮血慢慢的從他的腦門上滲了出來。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地,身子直挺挺的向後倒去,手指還放在扳機上,但是他卻沒機會扣動扳機。 解決普希金不過是短短几秒鐘的時間,任宏宇斜靠在賭桌上,警惕的盯着那個道袍人,現在最大的威脅就是那個道袍人,至於利劍和於鳳翔的戰鬥他更本不用去管! 因爲血郎曾經和他說過,要是利劍有一把匕首在手裡,他都要退避三舍,要是有兩把匕首在手,那壓根就是一尊絕世殺神! 一把森白的骨質匕首就像是利劍的左膀右臂一樣,在急速的上下翻飛着,幾乎看不清楚影子。只有那冷冽的刀鋒閃爍着寒芒,利劍像是一道專取人性命的幽靈一樣穿梭在二十個平均軍齡十年以上的退役特種兵中間,一張臉龐平靜的如同塊寒冰一般,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有的只是那讓人後背發涼的寒氣。 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收了匕首,緩緩的走到任宏宇身邊,從懷裡掏出一塊潔白的手絹,手絹上繡着一把金色的神劍,他將匕首上的血絲擦拭乾淨,用手絹包裹住匕首,重新放回了懷裡! 任宏宇回頭打量了一眼利劍,利劍撓了撓腦袋,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這匕首是我在非洲叢林執行任務的時候,幫兄弟報仇,用一個食人族酋長的骨頭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