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什麼都不記得了,正好,我也要跟景煬把這個事情說一遍。”張米諾嘆了口氣,開始回憶起來中午的事情。
中午景煬剛剛給我們送完飯,辦公室裡就炸開了鍋,有一個嘴欠的編輯說了我兩句,就因爲領導來了而閉上了嘴。
這個年頭,沒幾個領導是喜歡那種沒事兒成天在那裡說閒話的人的,保不齊上午剛剛說了幾句閒話,下午就可能被炒魷魚。這可是一個一句話就能殺死一個人的時代,管好自己的嘴纔是第一要務。
領導出現後看着我們都在吃飯,就讓我和張米諾吃完飯去辦公室找她一趟。
按照張米諾的說法,剛開始的事領導只是想找我一個,包括到後來在辦公室裡面簽署的那份文件也只是給我一個人籤的,是張米諾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使用了一些法子纔跟着我一起到了辦公室裡跟着主編簽署了文件。
其實在那個時候,我和主編都已經被控制了。
接着我吃完飯就被張米諾拽到了主編的辦公室,在那裡我本來是不想簽署那份文件的,但是在主編給我說了一大堆的話之後我竟然自顧自的簽好了文件走了出去。
“主編當時跟你說,咱們家就指望着探險這個欄目活着了。真是放屁!他也不看看咱家的雜誌銷量和背景,還有手底下擁有的到底都是一羣什麼樣的團隊。當初這個團隊裡的人全部都是她親自選出來,人到了現在也都是她親自帶出來的。主編那個能力帶出來的人,弄出來的雜誌,僅僅只是靠着一個並不是很吃香的探險欄目活着,這話難道不是放屁嗎?”張米諾情緒激動的說了很多東西,“再者說,林瀾,你平心而論,你覺得自己是那種特別紅火的編輯嗎?是那種月入百萬的女主播嗎?長得有這麼國色天香嗎?寫的文有好到一字千金的地步嗎?這些都沒有,她爲什麼還要這麼睜眼說瞎話?”
“兩種可能,被人控制,或者是被人脅迫。”一直在開車的景煬聽到張米諾這麼說,淡淡的說道。
“你們就事論事無所謂,別人身攻擊啊……”我弱弱的對着他們倆說到。
拜託,我真的有張米諾說的那樣這麼差勁嗎?
張米諾沒有搭理我繼續進行着她的分析。
主編能混到現在這個地步,身後的背景可以說是很硬了。再加上背後又有一個大公司在背後提供着財力支持,這得是多麼強悍的一個人才能將主編威脅了。再說了,主編這個人除了對待員工嚴厲一些,其他的都還好,也不是個容易樹敵的人,爲人還是很有口碑的,根本不會惹上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來威脅她。
這些都不可能的話,那就只有被人控制了這一條了。否則主編不論多麼腦抽都不會想到再派我這個病號弄什麼探險活動了,甚至我的工作在不就得將來都會被人接替。
張米諾在我走了之後又坐在辦公室裡面坐了一會兒,觀察了一下主編,隨後也走了出去。
她剛一走出去就看到我渾身僵硬的堵在門口,一言不發的直勾勾的看着前方。張米諾一看我這個樣子什麼都明白了。她不動聲色的在我的體內給我加了股力量,保護住我的心脈和神思不被侵蝕,接着又陪着我耗到所有同事都走光了,跟着我體內的東西單打獨鬥。
這一切的一切都一氣呵成,連貫的不得了,不得不讓人對着張米諾刮目相看。
這人平常看起來大大咧咧的,而且還不拘小節,非常毒舌,都可以稱得上是專業損友了。沒想到平常這麼不正經的一個人,今天卻在危機時刻心思縝密的策劃了這一切,還成功的保護了我,弄得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張米諾表示感謝了。
“不用太感謝我,我如果不救你,我也會有大麻煩。咱們只是共生關係。”張米諾似乎看了出來我想說什麼,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就道破了我的心思。
我有些心虛的看了她一眼,沒再說話。
“你說的那個新的探險活動又是怎麼一回事?”正在開車的景煬看着張米諾的情緒漸漸的平靜了下來,趕緊問了起來那個新的探險活的的事情。
“這次的目的地仍舊是在南方,不過和山洞沒多大的關係,是個墓。”張米諾仔細回想了一下那份企案的內容,簡單的對着景煬說了一下。
“墓?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你那裡有什麼進展嗎?查到了些什麼嗎?還有你,林瀾,你今天還有沒有再次感覺到那種被人盯上?”
“我這裡暫時還沒有什麼結果,不過我猜,應該和派出去控制林瀾的那個鬼是一夥的,或者根本就是一個人。”景煬想了一下自己今天的調查活的,也簡單的跟着張米諾說了一下。
“那林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