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蓮花下毒的人,肚臍之上三寸的位置只要輕輕一按,就會疼痛難忍。
毒解沒解,按一下肚臍上方就能明白。
本來大家對我替傅樂賢解毒的事誰都沒放在心上,一看就是忽悠着富家子弟玩的嘛。
誰知過了一會,傅大公子出了一身汗,再按自己的肚臍上方時,竟然不疼了!
讓傅樂賢把手腕給我,我又摸了摸他的脈搏,很肯定的告訴他毒已經解了。
“李兄弟,這……”
“吃菜,食不言寢不語。”
“老闆,傅公子……”
“閉嘴!”
一幫人在詭異的氣氛中安靜的劃拉着自己盤子裡的東西,除了伊沃森吃的風生水起,剩下的人都偷偷的打量我,心裡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我雖然能把黑蓮花們下的毒解開,可要說這就算是能剋制他們,也不準確。
我只能在人中毒之後,通過毒牙生物芯片分泌的解毒成分破解毒藥,沒辦法提前拿出解藥。
當然,黑蓮花們的毒藥也給我了不少的啓發,最起碼現在我就能製造出這種讓人必須按時服解藥的恐怖藥劑,讓中毒者想疼就疼,想癢就癢,而且絕不會慢慢消散,能被人硬抗過去。
這就是高級生物芯片的強大之處了,一旦分析過哪種毒素,就能利用佩戴者提供的能量開發和製造新的毒素,雖然沒有十二音節逆天,卻也不容小覷。
好不容易捱到吃完飯,一幫人懷揣着對我的各種猜測分手。
傅大公子除了從我這得到再也不會毒發的保證之後,什麼也沒問出來,只能忐忑的走了,並再三要求,如果他體內的毒沒有清除乾淨,還讓我幫他解毒。
這小子是當事人,對於他來說好奇心滿足不滿足的也就那麼回事,只要自己不再受罪,就燒高香了。
而南弟顯然不這麼看,他對黑蓮花這幫人有過了解,自然知道這種毒沒法解,按他的說法,估計黑蓮花們自己也沒有解毒劑,那種緩解痛苦的解藥更像是一種安慰劑,服用的次數越多,毒素在體內積累的越多,毒發的時候越痛苦。
南弟查閱的資料裡,服用這種解藥次數最多的人,也只有十多次,那人在強制恢復的時候,痛苦不堪,差一點點就因爲神經受不了這種刺激,自動截斷和身體的聯繫了。
要不是沒有成癮性,這種毒藥絕逼是最牛的新型成癮性藥劑,沒有之一。
即便如此,很多懸而未決的事件都和這
種奇毒有聯繫,若是能把黑蓮花這個組織揪出來,大功一件啊!
對此我嗤之以鼻,這功勞再大,能大過捕獲到戰略級核潛艇的聲紋?能大過上交羅格人的黑科技?
我這麼對傅樂賢上心,說白了還是對黑蓮花們上心,從南弟所說的情況來看,這些人行事詭異,隱藏極深,行蹤又飄忽不定,讓人摸不着頭腦。
而且,他們這個組織,只要露過一次面的人,就不會再出現,甚至通過臉部識別技術也無法在戶籍系統中查到犯案的那些人。
這就很牛逼了,難道他們這個組織中,全是沒有身份證的黑戶?
我這麼上心,其實是擔心對方把我身邊的家人朋友牽扯進來,這幫人要真是肆無忌憚的動起手來,哥們我也害怕,畢竟誰也不是赤條條的光棍一個,總有自己的軟肋。
單從這幫人能夠在極短時間就能針對我去蒂芙尼策劃一起陰謀這點可以看出,他們的人手一定不少,也有自己的各種渠道。
這種有着完備體系的對手最煩人,他們不像利普頓公司和滕森家族,即便再有錢,也不過是外來戶,想要辦點什麼事,都得藉助其他人的渠道和關係,根本沒有隱蔽性可言。
既然人家找上門來了,雖然手段不怎麼光彩,可還得好好應對啊。
真要視而不見的話,我得把家裡的親朋好友都接到身邊好好的看護起來,到時候不用黑蓮花來找我,我自己就先崩潰了。
和傅大公子分開沒多久,我就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說自己是黑蓮花的人,讓我到某地跟他們大姐一晤。
沒說的,見就見,我也想看看,十億美元的生意是什麼。
約定的地點在郊外不起眼的一棟孤零零的樓房裡,這座樓房外表看起來很有些年頭,破敗不堪,半面牆壁上趴滿了爬山虎,算是唯一一處養眼的地方。
偏偏的,這種當小旅店都不會有太好生意的地方,竟然開着一家會所。
估計經過的人都會在心底嗤笑,這種環境,是有錢人願意來的嗎?
進入會所中才明白,低調奢華有內涵是什麼意思。
樓房中的裝修水平,不比我去過的那些高檔場所差,甚至還要好上一點,只不過裝修的風格偏向於奢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一般這種裝飾,不會出現在會所這種想要留住客人的地方。
跟着一個自稱經理的傢伙坐電梯進入地下室,這才明白爲什麼會是這種風格的裝修,這裡
是一個大型的鬥狗場!
鬥狗這項活動早幾年剛剛興起的時候,幾乎都是半公開化的,賭資不多,參與的人不少,所以很是興盛了一段時間。
隨後就被警方嚴厲打擊了,別的不說,單單聚衆賭博這一項是肯定跑不了的。
後來這種活動就轉入地下了,參賽的鬥狗也往專業化發展,聽聞出現了賭資巨大的專業化鬥狗場,使用的鬥狗全是受過訓練的純種名品。
估計我身處其中的這座大樓,應該就是這種場所了。
把會面的地點約在這裡,這位黑蓮花的大姐頭也真是夠有創意的。
不過這種環境,倒着真適合跟含有敵意的人會面。
在這猶如迷宮一樣的地下建築中想要埋伏上一些人手,再簡單不過了,一般人初到這裡,沒有人領路的話,恐怕會迷失方向。
看來這裡進行的鬥狗比賽賭資不小啊。
一座類似貴賓包廂的地方,我見到了黑蓮花的大姐頭,一個非常漂亮,很有女性魅力的尤物,年齡大概在三十歲左右,一頭長髮高高的盤起,身上穿了一件紅色的拖地裙子,房內有厚厚的地毯,這位大姐頭就直接赤着白嫩的小腳側臥在長長的沙發上,手裡端了一杯紅酒正在慢慢品嚐。
南弟他們三個被留在了包廂外面,只有我一個人欣賞到了這幅美人品酒圖。
“李先生來了?”
慵懶的聲音從對方鮮紅欲滴的小嘴中吐出,好似帶着一種魅惑。
可惜,自從有了小八之後,我的精神力遠超常人,經歷過海中無休止的生死搏殺之後,心志更是堅若磐石,想要用這種手段影響我的判斷或者思維,還差得遠。
“不知美女相邀,有什麼大生意可談呢?”
我自顧自的踩着能把鞋子埋起來的地毯走到和這個美女面對面的沙發旁坐下,順手給自己也拿了一杯紅酒。
“李先生倒是快人快語,竟然對我一點興趣也沒有,真是不常見啊。”
說着,那紅衣美女就掩嘴笑了起來。彷彿通過種種手段把我引到這裡來只是一個惡作劇般的玩笑。
我也跟着笑了起來,輕輕的品了一口紅酒,說:“我李陽一向是賺錢第一,至於美女你嘛,還真不敢生出什麼不好的心思,畢竟傅大公子的前車之鑑,還歷歷在目啊。”
紅衣美女也笑了起來,慵懶的眯着眼睛,帶着狡黠的語氣說:“你膽子挺大的,酒杯拿起來也不問問就喝,那裡面可是下了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