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緊迫,抓緊時間勝利就在眼前,按照計劃本上,下一個我就要拿師傅也就是張震開刀,嗯,還要加上趙大奎,想到他睡了倪莉我就覺得忒惡心。
一定要讓他不得好死!
不浪費一點時間,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給張震打了電話,這種小區保安對於僱主,尤其是他知道的那些大老闆都是溜鬚拍馬,各種殷勤跑腿的,我用的是路龍的電話。
電話接通我還沒看口,那邊就傳來張震狗腿的聲音:“路總,這麼早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吩咐?”
說實話聽師傅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感覺挺爽的,也就這種時候我能過過癮,我刻意咳嗽了下,捏着嗓子儘量讓聲音聽起來像路龍,我制定了一個地點,讓張震過去拿點東西,張震沒有任何懷疑就答應。
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門口等着,不大會兒功夫張震就出來,還是那副猥瑣的讓人厭惡的模樣,我尾隨了他。
我的跟蹤技術還是不錯的,一路上都沒有被張震發現,他到達的指定地點,當然和之前一樣,是荒無人煙沒有攝像頭的地方。
等他轉了好一會兒沒找到東西,張震有些焦躁,我就是在這個時候拿着磚頭從後面把他敲暈的,看到那顆萬惡的腦袋開了瓢,看到血沾染頭髮變成粘膩的一片,那感覺真是太爽了,尤其是他回過頭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行兇的我。
有了作惡工具幹活就簡單多,依舊是照常的程序我把人搬到了火葬場,叫醒他的辦法簡單粗暴,直接一盆涼水兜頭澆下。
水合着腦袋後面已經有些乾涸的鮮血,變成粉色的血水流在地上,格外的賞心悅目,一盆水不夠又來第二盆,兩盆沒醒?我直接抓着腦袋後面的頭髮,把人按在了水盆裡。
挺有效的辦法,張震掙扎着醒來,他嗆進去好幾口水之後,差點把肺給咳出來,等好不容易順過氣之後他看到了我。
他現在眼神裡流露出來的驚恐,讓我決定
多看一會兒,畢竟是機會難得,張震指着我喊道:“你要幹什麼?小李啊,我知道以前得罪你,可我就是有張臭嘴,說話難聽,你別和我一般見識。”
長着師傅那張臉的人和我裝慫,我直接翻了個白眼然後說:“我這個人最記仇,你知道我會怎麼對待你嗎?我會用這把刀子?”我將已經用的很順手的,專門用來挖眼球的手術刀拿在手裡,象徵性的挑破他的臉皮。
張震疼的哇哇大叫。
那聲音實在是太刺耳,聽到那動靜我就覺得心浮氣躁,莫名的想立刻弄死他。
想到我就下手,手術刀精準的刺進眼球下一釐米的地方,然後順時針旋轉,周圍的皮膚被扯破,連接眼球的神經被割斷,眼珠子掉在地上,滾了好幾圈以後挺在那裡。
這種眼神我大概可以理解爲死不瞑目?
對張震下手我沒有用任何鎮痛的藥物,從剛纔動手他肌肉**的樣子我就知道這一定很疼,實在是太解恨了。
我沒有着急摳出第二個眼珠,而是坐在那裡看着他,握着眼睛聲嘶力竭的叫,我真有做變態的潛質,在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以後,都已經可以心安理得的折磨人了。
養成變態就是如此簡單。
在看他疼的快過氣的時候,第二隻眼珠被摳出來,人失去意識,我把他拖到焚化間以後,還是直接扔到焚化爐裡。
人死放進去燒一點意思都沒有,和燒木頭差不多,可要是活人的話感官就要刺激的多,不過燒死道士的時候太快,都沒來得及去欣賞他當時掙扎的姿態。
處理張震我就有經驗,是先把人塞進焚化爐,然後才啓動機器,溫度是一點點升高的,現實衣服上產生火苗,之後皮膚被燙的通紅,然後碳化露出肌肉,水分蒸發,骨頭顯現出來,一個人就這樣變成了一搓灰。
當焚化爐關了以後將焚燒臺拿出來,上面清晰的顯現出一個有骨灰組成的人影。縱觀整個火化死人的過程,我覺得比火化活人有意思多了。
現在已經死了三個人,還有七個,我現在要把趙大奎弄出來,我想了想,對於這個人只能用倪莉當誘餌。
媽蛋,說實話給趙大奎打電話我是拒絕的,心裡上過不去,把這兩個人聯繫在一起的時候,腦袋裡總是會出現兩個人滾牀單的不堪模樣,這讓我回去以後怎麼和倪莉好好過日子?
都是趙大奎的錯,我要用殘忍的辦法折磨死他,慢慢的,一點一點的,不知道在真人身上使用凌遲之刑,會是怎樣的感覺?
想到這裡,我就能強打起精神給趙大奎打了這個電話,電話接通直接和他報出了名字說:“趙大奎,我是李蔡京,我想你應該知道,倪莉被抓的時候我就在她身邊,她有話讓我帶給你,你能到xxx來一趟嗎?”
這裡的趙大奎大概對倪莉是真愛,聽到我這麼說,他一句別的廢話都沒說,就答應要見我,接下來就是之前的套路,現在趙大奎已經被關進了火葬場的地下室。
爲了方便凌遲,我特地在牆上結實的釘子,掛上了繩子,我把失去行動能力的趙大奎呈大字型掛在牆上。
沒辦法我現在就這個條件,大不了切完一邊的肉以後在翻個個,就是稍微麻煩一點,手裡的手術刀也正好是趁手的工具。
趙大奎清醒的時候,看到自己這樣,當然要掙扎可無濟於事,我決定先進行凌遲的第一個階段剝皮,就是將人身上的皮膚切割成一個個小方塊。
我不想聽趙大奎的慘叫堵住了他的嘴,然後在胸口的位置做實驗,先用手術刀切開一個口子,然後四邊劃開成正方向,之後將刀尖斜着插進去,將這塊皮輕輕的揭下來,要是處理的好的話,是不會有太多的血流出來的。
嗯,我第一次做這個手法很拙劣,流了不少的血,皮上還帶着大量的碎肉。
極其不滿意的把這皮丟棄後,又開始割第二塊,第三塊,當到了十幾塊以後,終於是有點樣子,至少皮上帶的肉已經很少。
全程我都在和趙大奎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