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位女子輕移蓮步走來,一襲輕薄的粉色衣裙突顯出完美身材,充滿了風情萬種的魅力。
她秋眸含水,肌膚冰晶玉骨,水潤的紅脣吹彈可破。
“瑤兒參見教主大人。”
一道軟酥的甜美嬌聲撩人心絃地響起,這位渾身散發出誘惑性的美女盈盈地施了一禮。
靖瑤低眉垂眸,兩頰暈起了淡淡的紅暈。
她一來到這裡,就清楚地感受到教主大人霸道無匹的強大氣息,一下子就直擊靈魂深處,自己的那顆芳心被牢牢地俘獲了。
教主大人,真是天底下就最強的男人。
這樣的存在,瑤兒好喜歡……
“何事?”
一道蘊含着威嚴之意的邪異聲音霎時迴盪在殿內。
靖瑤嬌軀一顫,語氣恭敬地道:“啓稟教主大人,這段時間九州的修真勢力對我教有激烈反抗行動,它們紛紛支持青雲州張家,現在的形勢愈演愈烈了。”
當她說出這話時,心底沒有一絲擔心之意。
只要有教主大人坐鎮,這一切都無所畏懼。
“哼!”
血袍男子的眼中暴出一團紅光,渾身展露出的氣勢越發恐怖駭人,頃刻間席捲這片大殿。
靖瑤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動,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神情卻是無比興奮。
好……好厲害……
在教主大人的眼前,她就像條微不足道的母狗,只配匍匐在地仰人鼻息。
此時的血袍男子臉色變幻,既惱怒又疑惑。
難不成,他們都不怕死嗎?
本教主率領的血靈神教殺進王都,不僅將穆如皇族給連根拔起,還鎮壓了許多的反抗勢力。
整片九州的權力中心都被他死死地掌控,還有什麼理由會輸?
“青雲州張家……”
血袍男子眼神冰冷,寒聲道。
“教主大人,這是近時間在九州流通的錄影卷軸,裡面有兩位前朝的人物,分別是鎮玄大將軍和威寧王。”
靖瑤取出一份錄影卷軸,卑躬屈膝地雙手呈上。
嗖!
伴隨着一道無形的吸引力,血袍男子將那份錄影卷軸抓取在手中。
旋即將卷軸拉開,他就看了起來,一雙猩紅色的瞳仁流露出冷厲之氣。
約過了幾息後。
一個低沉的暴喝聲響起,裹挾着宛如雷霆般的怒意。
“真是好大膽!!!”
卷軸的內容還沒完全結束,就被血袍男子右手暴漲出的紅光湮滅殆盡。
轟!
一股磅礴的可怕威勢隆隆地蕩起,很快就籠罩在這座大殿每一處角落。
靖瑤雙膝一軟,直接跪倒在地,“教主大人息怒!”
“這該死的張家,竟然還給本教主來這麼一手。”
血袍男子咬牙冷笑道。
他的臉龐上,充斥着森然冰冷的殺意。
“瑤兒猜測,這背後定然是那張氏老祖所爲,當初鎮玄大將軍被其擊敗生擒,而威寧王也逃不掉對方的手掌心。”
“所以他就讓這兩人做出表率,通過錄影卷軸流往九州各地,點燃其它修真勢力的反抗決心。”
靖瑤語氣怨恨地道:“敢不識擡舉反抗血靈神教,這羣下等人到時統統都要淪爲祭品!”
聞言,血袍男子眉頭一皺,“張氏老祖麼,就是他之前率領聯軍覆滅了太虛宗,讓我教損失一枚苦心栽培的棋子。”
不得不說,他對此人還是很感興趣。
但只要沒有達到元嬰級別的強者,就算掀起太大的風浪都沒什麼用。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再高深的計謀都無用。
此人極其懂得造勢,在短時間就將九州的人心歸己所用,這一點來看就很不簡單。
“現在大批修士都趕赴青雲州,連那個時候被我派遣出的朝廷軍隊,也早都全部加入了張家聯軍。”
靖瑤道:“張氏老祖這一手,將天底下的人心都攬收了,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我血靈神教。”
血袍男子的手指輕輕地扣響椅幹,聲音蘊含着徹骨的冰冷,“這的確是出乎意料的事。”
按照常理絕對會有很多修真勢力選擇臣服,如今盡皆投向青雲州張家,一副勢要和血靈神教決一死戰的勢頭。
原本刻意散播出的恐懼被回彈了,這羣下等人非但不怕,還一個個要跟他們拼命!
很明顯,這背後就是有人在撐腰!
便是張氏老祖!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血袍男子冷笑,“沒想到本教主把穆如老祖弄死後,這會又跳出一個張氏老祖。”
“他連元嬰級別都達不到,怎麼可能跟穆如老祖比肩,現在看這勢頭挺大,其實在教主大人眼裡就是一堆土雞瓦狗。”
靖瑤奉承地道:“血靈神教在教主大人的帶領下,絕對是鎮壓一切。”
“呵呵,對於本教主而言,他們這羣下等人在怎麼聯合起來,無非是烏合之衆成不了氣候。”
“整片天下的歸屬已成定局,無論掙扎多厲害都沒用。”
邪異森然的聲音透露出不屑之意,這位血靈神教的教主高高在上地道。
以他元嬰後期巔峰的修爲,且未來還在處於繼續增長的趨勢,用來制霸這九州大地還不是輕而易舉?
螻蟻再多,也只是螻蟻。
就算是形同汪洋大海,也終會被巨龍的羽翼掀飛!
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雖然現在將王都很多人口煉製成養料,但是像金丹境這種高品質的並不多。
對於他來說,汲取的精血自然是修爲越高越好。
看這張家聯軍的架勢,過不了多久就會殺上王都,妄圖剷除他血靈神教。
待到那時,他就可以鎮壓這羣下等人,統統都納爲己用!
先是王都,後是九州。
這片土著地域生活的億萬生靈,都會成爲突破元嬰之上境界的腳踏板。
“繼續掙扎吧,因爲這是你們最後能做的事了。”
血袍男子內心冷笑道。
“教主大人……”
靖瑤小心翼翼地看向那位坐在龍椅的強大男人,臉頰暈紅嬌滴滴地道。
在她的眼裡,教主就是這片天!
誰要逆天,就得死!
能跟隨這樣的存在,這是她最值得驕傲的事。
“唔,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血袍男子眸色一閃,冷冷地看向那位充滿誘惑性的絕色美女。
當視線觸及到時,靖瑤嬌軀宛如觸電一般,連忙自覺地將眼神移開,呼吸陡然急促起來。
“教……教主大人……”
此時跪倒在地的她,語氣無比渴望,“瑤兒,想要好好服侍您。”
說完,這位血靈神教的聖女就低下了頭,咬緊水潤的紅脣。
見到這一幕,血袍男子嗤笑一聲,猩紅色的瞳仁流露出鄙夷之意,“臭**,把你的頭給本教主擡起來!”
靖瑤嚇得一哆嗦,猶豫了幾下後擡起下巴,精緻無瑕的玉容滿是媚態。
她的美眸瞪大,只覺得整個人的心神都要被吸了過去。
好霸道,瑤兒好愛……
血袍男子輕擡下頜,俯視此女的低賤作態,不屑一笑,“臭**,真是母狗本色,這人世間第一賤畜就是你了!”
被這般惡劣的辱罵,一向心高氣傲的靖瑤沒有半點惱怒,反而是一副享受的表情。
她如小雞啄米般點頭道:“教主大人說得對,瑤兒就是賤!”
畢竟能被教主大人罵,這是一種無上的光榮!
血袍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饒有興趣地看着這個賤貨。
“爬過來。”
短短的三個字,充斥來自上位者的絕對霸道。
靖瑤一聽,內心大喜。
只見其扭動着火辣的水蛇腰,眼角帶點淚痕地爬了過去,全身籠罩在幾乎透明的粉色衣裙的她,無形中能夠激起一種最原始的慾望。
這位血靈神教的聖女,平時面對底下教衆是一副高冷的姿態。
至於死去的穆如鴻嶽生前,也因爲泄憤的原因被當做是一條狗在使喚。
而此時此刻,她本人卻對血靈神教的教主言聽計從,即便貶低成人世間第一賤畜的名號,自己都開心至極。
前者是被逼無奈,後者是心甘情願。
當緩慢爬到了龍椅前,靖瑤匍匐在這位血袍男子的腳邊,將一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容深深地埋下。
伴隨着一道冰冷聲音傳來,讓她興奮得嬌軀都在顫抖。
“本教主最近修煉也乏了,也是該放鬆一下,這個任務就交給你這條母狗來取悅吧。”
血袍男子輕蔑一笑,整個人仿若是一位神祗在賞賜某種東西。
“瑤兒遵命。”
靖瑤心情激動,嫵媚地應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