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振已經下車,苦笑着對晴說道。
“那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吧?”晴得意地說道。
“我知道。”振走到了晴的面前,迴應着,雙手把晴擁抱在懷裡。
“你!幹什麼!”晴掙扎着,想要從振的懷抱裡掙脫出來。
“晴,我沒有勝你,你沒有選擇自殺的權利。每當你看到鏡子的時候,我知道,有一個溫柔而憂傷的晴在提醒你要對我好一點。無論你多麼的恨我,你可以恨我,但你無法抹殺我對你的愛!你就是晴,你不是田元山的幽魂!我愛你!”振緊緊地擁抱着,晴沒有辦法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
“放開我!”晴大喊道,當她發現她根本掙脫不掉振的時候,她就狠狠地往振的手臂上咬去。“啊!”振疼得大喊道,雙手鬆開來,晴趁這個時候掙脫了振,慌慌張張地返回她的白色FC中。
晴對着振喊了一句:“流氓!”然後就駕駛着她的FC離開了。
振捂着那快被晴給咬出血的傷口,奔跑着追在FC的身後,而那輛FC卻越來越遠,直至消失不見。當FC在視線中消失的時候,振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我見狀,馬上下車想趕到振的身邊看看他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個時候一個衣衫襤褸,帶着斗笠,拄着竹枝的邋遢老人卻不知道從哪裡出現,用竹枝攔住了我的去路,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留在這裡。我停下了腳步,看着眼前的這位老人的背影。他慢慢地拄着竹枝來到了振的面前。振依然跪在那裡,絲毫沒有起來的意思。
那老人嘆了一聲,彎下身來一隻手按在了振的傷口上,振吃痛,不由縮了一下,莫約一會兒,振漸漸感到那傷口傳來的疼痛似乎不見了。那老人的手拿開了,振看到那傷口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那樣消失不見。振驚異地看着眼前的老人,說道:“你是神仙!神仙,求求你救救晴!”
“哈哈哈!”那老人突然大笑起來,這時候我才由他的聲音聽出了他是誰,他就是老頭兒!只見他看着振笑着說道:“我醫好你的傷口,我就是神仙了?”
“對,你一定是!”
“我是不是神仙,這沒有任何的意義!”老頭兒搖頭說道。
振看着老頭兒,依然是滿臉的期待。
“我來只是告訴你,你的夢想和她只能選擇一樣!假如你再猶豫不決的話,你將會兩樣都會失去!”
“夢想和她?”振疑惑地說道,但很快他就堅定地說:“我選擇她!”
“呵呵,現在還不是選擇的時候,後會有期!”老頭子突然透出了讓人受不了地強大氣場,我和振都不得不用手擋住臉。當氣場消失後,我們在看過去的時候,發現老頭兒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消失了!怎麼!難道他真的是神仙!”振四處張望着,想找出半點瑕疵,但是沒有,老頭兒是完美的消失了。
回程的路上,振一直興奮地和我說這件事,並囑咐我不要亂說出去,而我則對老頭兒這點把戲不以爲意,只是好奇老頭子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想幹什麼?他和他的孫女都是這樣,三番四次的進來主導事情的發展,和以前的放任自流很不一樣。
與此同時,巨大的陰謀正在部署,陰謀的魔掌正伸向晴!
第二天開始,振就發現他和晴斷開了聯繫,晴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他聯繫了吳景,吳景也表示他也聯繫不到晴。
振也去晴的家裡找過,晴的家沒有換過鎖,振尋找了一下,發現晴的白色FC在車庫裡,但是晴卻不見了。更讓振擔心的是,晴的家似乎被搗亂過,有些地方顯得十分凌亂。振馬上報了案。接下來的時間,振一直在晴的家裡,在等待中度過。
漫長的等待中,振去國際車隊的時間到了,他曾經想放棄,但是想到了老頭兒的那句話,選擇的時間還沒有到,所以他還是答應了加入車隊,很快他就不斷的在國際上取得成功,但是晴卻依然音訊全無。
我也跟着振來到了他們的車隊。振曾經笑話我,說我這個表面上無所事事的人是廉政公署派來的間諜,爲的是監督他是否有違反公正的行爲。
時間漸漸地過去,新的情況最終到來。
那是一個平凡的清晨,而我一如既往地在睡完懶覺後,頂着高高掛起的太陽去小院的門口取報紙。和平時不同的是,報紙中竟夾帶着一封信。
“稀罕的東西,誰會寫信給我們?”我看到了信封的收件人,是我和振,但是卻沒有寄件人。
在我看來,我們所有認識的人都不在這個世界上,而新認識的朋友都看怕不會寫信,要不就是電話聯繫,要不就是網絡上聯繫。寫信給我們?這可能性爲零。
當我拆開信封,打開那封信的時候,卻發現那是一封打印出來的信只有一句話,而那句話則讓我嚇了一跳。信上寫着:“晴在我們的手上,識趣的話,下一場區域比賽就自動認輸吧!”下一場比賽是振的亞洲區晉級比賽,對他的前途來說至關重要,從這點看來,晴消失的原因開始明瞭。
我回到了屋裡,昨晚振應該玩得很晚,現在還在睡着吧,到了他的門前,敲了敲,出乎意外地聽到他的聲音:“進來吧。”
進去後才發現,原來他早已起來,現在正在對着電腦觀看着自己以前比賽的錄像,自從晴消失後,他閒下來的時候就是在不斷的對他的技術進行改進。
他背對着我,我輕輕地把那封信放在他的桌子上。他看到了那封信,伸手去拿,並問道:“這是什麼?”
我沒有回答。
他看完後,卻出乎意料的笑了笑,親手把那封信給撕掉,揉成一團,扔到了垃圾筐中。
我疑惑地問道:“你這是?”
“這些信不用管,我這些年收到了不少了,這些都是騙子。如果是真的話,他們會繼續聯繫我的。如果是綁架的話,那他的後臺就一定很大,沒必要連聯繫方式都不寫寄給我。”振說道。
“原來是這樣。看來你收到了不少,分析還蠻透徹的。”
“見得多,麻木了。我正等待着真正的消息,假如真的是被人綁架了,那正好,這樣我就可以輕鬆的看見她了。最怕的不是,而是她在逃避我。”
振不再說話了,變得沉默的他再次沉浸在他的錄像中。
振的分析有他的道理,他的知名度越來越高了。任何的地方都有渾水,賽車界也不列外,所以,越來越多的人會用晴來威脅振,但他們往往都沒有下文。
真正的國際大賽很快就會來臨了,振代表的是亞洲區域,這次我照舊幫振打點着一切,跟隨振來到一個不知名的城市,那是一個歐洲的賽車聖地。傳說這裡一直是新世界紀錄的產生地方,但最爲神秘的是,聽說這個城市的賽車場地有着神奇的現象。
但是卻沒有人願意告訴我們有關這城市的一切,名字,地理位置,甚至所屬國家。
我們坐着大賽聯盟爲我們準備的飛機來到了那個神秘的城市,所有的比賽選手都在這架飛機上,他們和我們一起到達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