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裡,慕少卿又進入了久違的系統中,抽出了一堆武功秘籍,有靠譜的,也有完全不靠譜的,對於慕少卿來說,已經是免疫了,來者不拒,反正現在玄宗武學多得是,適合各種弟子的各種修習。
慕少卿也不管好不好,適不適用,囫圇吞棗的記了下來,然後將秘籍全丟進了藏書閣。
當然,對於境達泰山北斗的慕少卿而言,武學上已經不存在任何難關和瓶頸,也許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早已步入了先天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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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恨無春便拜別衆人和趙俊陽離開了玄宗,趕往沿海日落國的使者驛館。
日落國使者驛館內。
會議廳中,一張長方形的桌子擺在正中央,雙方人馬左右而坐,形成對峙的局面。
左手邊是日落國的駐守使者岡本一犬,及四個武士模樣的家臣;而右手邊則是大天皇朝皇者趙俊陽及四個暗衛,恨無春竟未在其中。
楚河漢界,對壘分明,肅殺的氣場瀰漫在空氣之中,絲毫不亞於在戰場之上。
岡本一夫緊緊的盯着趙俊陽,肅殺的神色上帶着一絲淺笑:“皇者,如叛亂已除,皇者如今可以履行盟約了吧?”
趙俊陽不動聲色,透漏出皇者的威嚴和自信道:“當然,盟約已經簽訂,玉雕神島之下控制權已經屬於貴國。”
岡本一犬收了笑容,質問道:“那爲何皇者派兵緊守沿海,難道要違背約定麼?”
趙俊陽帶有一絲玩味的笑容,展現在面上:“怎麼會?朕大天皇朝泱泱大國,怎麼會爲玉雕神島之下,那無法探索的世界而和貴國交惡呢?”
岡本一犬不由得心神一緊,雙眼望向了合約,“玉雕神島之下控制權將交由日落國”幾個大字映入眼簾。
深吸一口氣,岡本一犬壓下自己的怒火,嚴厲道:“皇者也說自己是泱泱大國,如今刷如此小手段,不怕遭天下人恥笑麼?”
趙俊陽收起帶有玩味的笑容,義正言辭道:“朕玩弄手段?哼,朕就算玩弄了手段,至少也不會趁人之危,玉雕神島乃大天皇朝的國土,與你日落國有和關係?你日落國趁火打劫就不是玩弄手段麼?談到玩弄手段,朕哪能和貴國相比。”
“你…...你……好你個趙俊陽,竟敢如此戲耍我日落國,難道你就不怕承受我日落國的雷霆怒火麼?我日落國先鋒軍早已蓄勢待發,玉雕神島,我國勢在必得。”岡本一犬在也壓制不住,爆發出來。
趙俊陽拍桌而起,怒斥道:“大膽,竟敢直呼朕的名諱,朕現在就告訴你,朕不懼怕任何人,只怕成爲千古罪人,上不能保全祖宗家業,下不能安顧黎民百姓。至於你日落國的怒火,朕還是承擔的起的,至於你日落國那彈丸之地,不知道是否能承受得起我大天皇朝的憤怒一擊。”
岡本一犬在也坐不住,站了起來。
交織的目光,凌厲是我眼神,雙方都寸步不讓,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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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使者驛館外,卻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目送趙俊陽進入使者驛館內後,恨無春就在外面花園裡閒逛起來。
熟悉的身影從身旁而過,看來可以從她們下手了,恨無春不禁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上前摟住兩人的肩膀調戲道:“香橙,火舞,好久不見,你們不想我麼?我可是一直都在想着你們啊。”
田中香橙和午夜火舞大驚,一起回過頭來。
驚訝的表情浮現在兩女的臉上,兩人慾一起跪倒在地,卻被恨無春攔住了。
田中香橙和午夜火舞雖是日落國培養的殺人機器,卻仍是十九、二十歲的少女,正是情竇初開,豆蔻年華的年紀,除了以前那個玩世不恭的大皇子外,幾時被這麼調戲過,不由得臉上透出紅暈。
更何況恨無春本就是翩翩美男子,風流倜儻,能言善辯。
慕少卿曾經收到恨無春去煙花地寄過來的賬單時,就很鄙視的對恨無春說過,你就是一個禍害姑娘家的高富帥,我就是那個給你收集財富的人。
“參見大皇子。”兩人雖然無法 ,口上卻仍然恭敬道。
恨無春無奈的搖了搖扇子,笑道:“不必多禮了,當年一別,無春一直想着你們,茶飯不思,如今有緣再見,陪我坐坐,好好聊聊吧。”
說完,恨無春拿起扇子,指向一邊的涼亭道。
日落國民風本就以男子爲主,又是以皇爲尊,面對皇子的要求,兩人又怎麼敢不答應,更何況兩人本就對恨無春有好感。
結果就出現了現在這個情況,趙俊陽在裡面談判,恨無春在外面把妹。
要是讓少卿知道,肯定要氣得吐血吧,呵呵,內有皇者拒敵,外有我無春把手,內外兼修,何愁天下不平,恨無春心裡暗暗的調侃着。
裡面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雙方展開的氣場擴散出來,恨無春頓感時機成熟。
“香橙,火舞啊,好久未見故友,不知岡本現在可好?”恨無春懶洋洋的散發出一絲笑容。
比較開朗熱情的火舞搶先回到道:“主人一向安好,也十分懷念大人,經常會提起您。”
恨無春站了起來斬釘截鐵道:“這情況不對啊,好重的殺氣,我現在就要見岡本,你們帶我去找他。”
兩女面露難色,預言又止。
恨無春會意過來,安慰道:“哎,不爲難你們,還是我來吧。”
恨無春深吸一口氣,運足了氣,大聲喊了起來:“岡本一犬,恨無春已來,快快出來一聚,若讓我等上一分,我便大鬧你使館,若等上二分,我就拆了你的使館。”
裡面緊張的氣氛,被恨無春的吶喊給強行終止了。
趙俊陽不知道恨無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皺了皺眉,爲了計劃,忍住了自己的好奇。
岡本一犬則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無奈道:“哼,來的還真是時候,皇者,今日之辱,他日岡本一犬必然回報,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請把。”
趙俊陽反嘰道:“朕拭目以待,告辭。”
說完,趙俊陽帶着暗衛離開,走了出來,就見到了恨無春:“無春不和朕一同走麼?”
恨無春瀟灑的搖着扇子,道:“皇者放心,無春自有分寸,請。”
趙俊陽不能所以,心有無數個疑問,卻又不能在此時表達,想起慕少卿的承諾,又想到皇城需要自己回去坐鎮,便放下心來,離開了使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