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夜咬着嘴,望着天花板,一雙手死死地按着Rex的嘴巴,任由燃燒的煙根在他嘴巴里,直至他將整支根吞掉才鬆開手。
她一臉殺氣低視着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我跟你雖然有恩怨,但是不至於將我父母……。”
Rex被卡在咽喉的煙根,嗆得死去活來,咳嗽不停,整個人爲此窒息。
“你有什麼不滿意可以找我,就是爲了那幾輛機車嗎?你一直死纏着我就是爲了那個嗎?”她抓起他的頭髮,將他整個人扯起來。
憤怒和悲痛將她理智掩蔽,她像瘋了一樣扯着他:“殺了他們,你可以得到什麼啊?哼?你可以得到什麼啊?”
“是不是我的痛苦就是你想要的?是不是令我後悔當初惹上你,你纔會覺得快樂啊?你憑什麼可以這樣對待他們?”
突然葉子夜揚起另一隻手,一把鋒利無比的軍刀,帶着詭異的寒光,朝着他的身體插過去。
她用盡自己的全身力氣,狠狠地將軍刀插在他的腹部上。
Rex慘叫着:“啊——!”
“你將我最親的人殺了,殺了,你以爲你可以置身事外嗎?你以爲我不會知道是你乾的嗎?”
她帶着瘋狂的舉動,撥起軍刀,再一次用力插向他的身體。
殺人可以有許多方法,但是她不要他死得太痛快,她要他後悔,她要他求饒,她要他爲他所做的懺悔。
她要將他身上的肉一片片削下來,她要他經歷死亡的恐懼,最後死在自己的恐懼煎熬中。
以前她聽朋友說過,在世界大戰期間,軍方將俘虜抓回去做實驗。
將他的眼睛蒙起來,然後告訴他會割斷他的血脈,讓他的血慢慢一滴一滴地流乾,直至死掉爲止。
那是一個心理遊戲,考驗一個人心理所能承受的極限。
事實上,研究人員只是用刀背劃他的手腕,並沒有割出傷口來,然後用一個水桶裝着滴水。
水管裡的水滴,慢慢一滴一滴滴在鐵桶內,在寂靜的空間裡,發出清脆可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