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十七 醋意

張問等一行人乘船回杭州,水路速度慢,不過沿途倒可以看看江南水鄉的風景。回到西湖之畔的家中時,已經是酉時了,吃了晚飯,四周的燈籠慢慢點亮,太陽早已下山。張問晚上不習慣早睡,一般是要掌燈看看書,不過現在和以前不同,現在娶了妻,又多了件活兒。

不出張問所料,張盈自打在祝英臺的故鄉被張問破瓜以來,已經嚐到了一種新的人生樂趣,這會兒張問在富陽縣鬧騰了幾天,張盈也曠了幾天,更是有些忍耐不住了。

張問在荷花塘邊的敞室裡看着綠幽幽的荷葉,吹着涼風,正想讀讀金瓶梅之類的書陶逸一下情操在幹活,張盈就走了過來,將他手裡的書拿了下來,軟軟地說道:“相公也累了幾天,就別顧着看書,早些休息吧。”

只見張盈臉上紅撲撲的,如桃花一般好看,身上穿着薄薄的綾羅,將纖細柔軟的身材展露無遺,張問頓時就感覺身子有些燥。不過他又想着張盈那身子骨太敏感,經不起折騰,每回都不是很盡興,要是讓寒煙一起來該多好啊。

但當他想起下午在富春江畔那個村婦,被張盈一腳踢的像鴨子一般赴水時,頓時又打消了直接說出來的念頭,這娘子是個醋罈子,要動點心思才能調教。不過張問也不在乎她是醋罈子,大凡喝醋的人,都是在乎對方的。

這時候張問重新拾起了和黃仁直喝酒那晚想起的計策,今晚正好付諸實施。想罷便低聲說道:“娘子先去吩咐人準備洗澡水。”

張盈一聽頓時會意,輕咬了一下嘴脣,嗯地點了點頭。待張盈先走之後,張問也站起身來,正要出敞室,外邊的那白衣少女,張問給她取名兒的奴婢淡妝,便忙提着燈籠走過來帶路。

張問一邊走,一邊說道:“你現在去叫人打聽一下,這兩天鹽價又漲了多少,打聽明白了,趕緊的回來告訴我。”

“是,東家。”

張問想着,等淡妝來回話的時候,自己應該正和張盈搞那事。那時正好挑起張盈的心絃,讓她覺得自己可能會和淡妝搞在一起,淡妝和寒煙不同,她能懷孕。張盈受到威脅,自然就會求助於和她關係好的寒煙,讓寒煙教些牀上的手段,以留住張問對她的興趣;最後坐享其成的,就是張問了。張問甚至想,說不定娘子還會主動叫寒煙過來一起服侍自己。

想到這裡,張問已經忍不住要高興得手舞足蹈起來。同時叫淡妝去打聽實時鹽價,也是張問需要的信息,張問總覺得,按照正常情況,就算受改鹽政策的影響,也不定能暴漲十倍呀!其中定有蹊蹺,他現在想的,也是這個問題的原因。

推開臥室的木門,張盈正在叫人打水,聽到嘎吱一聲門響,回過頭來時,見是張問走了進來,她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紅撲撲的直要嫩出水來,忙說道:“你先下去吧。”那白衣少女施了一個禮,便走出了房門。

張盈已經迫不及待了,但仍然保持着矜持,用帶着顫音的聲音說道:“水…太熱了,我們到被窩裡…暖暖身子再洗吧……”

張問聽罷這句前言不答後語的話,說道:“娘子的心跳是不是很快?”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猜測,張盈的矜持說明了她現在可能還無法接受太淫靡的弄法,調教不能操之過急。

張問反手掩上房門,卻留了一道縫。

張盈瞪了他一眼,滿臉通紅轉身去拉被子,卻被張問從後面一把抱住,只覺得她的身體一顫,微顫顫得直抖,軟得像沒有骨頭一般。張問順勢就將她抱到牀上去,張盈紅着臉道:“把燈吹了。”

“娘子全身都極美,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不是暴殄天物?”張問道。張盈的天庭飽滿皮膚緊緻所以額頭看起來亮晶晶的,確實能觸動張問的心絃。

然後兩人就折騰着幹那事,張問首先惦記的,當然是張盈胸前那兩粒遠遠大於常人的紅豆。

牀後邊薰爐裡燒出的那股味兒,平時聞着倒是賞心,可在張問累的喘不過氣來的時候,覺得那香味聞着頭暈。沒多久張盈就丟了幾次,她那帶着哭腔的呻吟,散亂的青絲,繃直的雙腿,仰頭長伸的粉脖,都讓張問覺得她已經受不了,張問只得沒命地亂捅,把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希望在她忍受極限之前完事。這樣的速度讓張問的體力有些不支,他像拉風箱一般喘着氣,直喘得嗓子眼泛鹹味兒。

“啊…”張盈又一聲哭叫,渾身直抽搐哆嗦,張問那杵像被人抓在手裡狠命箍緊一般動彈不得,又像被開水燙了一般。張問見她眼裡滿是哀求,只得強忍着像要爆炸一般的難受停了下來。

張盈像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一般蜷縮着身體,張問挺着可以敲得嘡嘡作響的鐵玩意一柱擎天,發了一陣呆欲哭無淚。這時候他聽得門外有低低的呻吟聲,轉頭看去時,只見站在門口的淡妝正閉着眼睛在自己身上亂摸,房門被弄開了她也不自知。淡妝那張小臉通紅,雲鬢散亂,小口微張,淺淺悶哼,面部表情說不出的嫵媚淫浪,看樣子已經被張問夫婦的激戰刺激得受不了,自己在那扣弄起來。

淡妝穿着白色柿袖上衣,淺紋白裙,一手扶着門邊支撐着搖搖欲墜的身子,一手已經伸進裙內來回揉搓。

張問見狀,小心搖醒張盈,在她耳邊說道:“門口那小妮子發浪了。”張盈唔了一聲,道:“妾身早就知道她在那裡了,這小妖精,不是看在沈小姐的面上,早把她攆了。”

這時候張問纔想起娘子是會武功的,周圍有人自然感覺的出來。現在她無法滿足張問,也沒叫淡妝進來幫忙,張問頓時覺得,女人的佔有慾也是很強的,吃不完也不願意分給別人。

張問想罷又撩撥了她一句:“我這漲得難受,要爆了,要不叫……”

張盈頓時睜開眼睛,瞪了他一眼,隨即又覺得是自己對不住他,軟下話低聲道:“等妾身休息一下吧。”

張問忍不住提醒道:“娘子可以用嘴……”

張盈聽罷面有怒氣,嬌嗔道:“我在相公眼裡,只是玩物嗎?”

張問一聽鬱悶非常,但也不知用什麼理論辯駁,回想了一遍,沒有哪本書從理論的高度闡述過這種事的正義性,只得作罷。一個聲音在張問腦子裡響起:老子一定要把自家娘子收拾服貼了。

剛剛張盈那句嬌嗔,不自覺大聲了一些,驚動了門口的淡妝,淡妝吃了一驚,睜開眼睛,發現門不知怎麼大開了。她驚嚇之下,嗯地一哆嗦,褻褲頓時像掉進了水裡一般,一股熱呼呼的東西順着褲管流了下去,把襪子也給溼了。

淡妝滿臉緋紅,像染了風寒發高燒一般,也顧不得許多,邁着發軟的雙腿轉身就逃。張問看在眼裡,頓覺可愛,不過張盈肯定看淡妝很不順眼。

張問也沒覺得娘子有什麼不對,想想要是她去找其他男人,自己也受不了不是。但他只是理解,僅此而已。原因很簡單,經史典籍上,偉大的先賢告訴張問,男女是不平等的,各盡本分,倫理常綱,正大光明。

但他不想把自己的娘子往死裡折騰,於是便自個用手解決。待張問哦了一聲大睜地雙眼,身上肌肉暴漲的時候,張盈急忙把自己緊湊挺翹的玉臀坐了上來,嗶嘰一聲順着沒有乾透的充滿皺褶的管道套了上去,她想有個孩子,最好是兒子,這樣這輩子纔算完美了。

張問終於解脫了,長長吁出一口氣,嗓子發乾,身上既軟又舒服,向身上一看時,張盈恥骨上的芳草,就像沾了水的刷子一般凌亂糾結。

外面突然沙沙地細響,下起了小雨,江南的天氣,就是多雨。頓時天地之間,萬物都彷彿溼潤起來,就像……

段十三 總督段二二 枯井段二 門生段二 平衡段五一 少女段八三 老宅段二八 畫筆段八八 一席段四八 整軍段五一 裝甲段五七 進退段十五 滅口段四九 道法段六|四 活糧段二 枚卜段三九 成仁段七十 金甲段八二 敗績段六 米價段十三 總督段二四 大刀段二三 督戰段二三 看茶段九 南城段十九 龍權段十三 死地段十 鄉飲段二十 沏茶段四五 冷熱段七一 人海段二六 亂局段三八 心動段六七 王師段三十 龍脈段十二 琴聲段九 茶濃段九十 黃曆段三四 笑聲段十 鄉飲段二三 督戰段二 平衡段二五 太后段二二 笑顏段五一 話別段二一 傳信段十 變大段四九 山地段二十 碧瑤段十八 遺詔段二六 羊毛段三九 難耐段二四 官廳段二九 需要段四四 揚州段四 石板段二一 千金段四一 密檔段十五 歌聲段三五 張嫣段七三 暈血段十九 使團段二十 買賣段三三 校場段五二 督府段四五 倒忙段三一 孤膽段七十 奴性段三九 難耐段三十 受降段三 折枝段八八 一席段二八 忠賢段七九 血案段十三 總督段三二 小心段七六 萬馬段二五 民變段四二 玉石段五 桑槐段二四 血戰段二五 緞子段十二 琴聲段四七 遠報段三九 新政段七 畫具段十一 閹黨段七八 力量段十五 菜市段一 捷報段八 八氣段四十 信王段六五 人心段三 手槍段三二 證詞段十九 使團段三十 選兵段八 一葉段三一 西苑段二四 死敵段四九 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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