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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原來的無名小卒都欺負到門上,而且失控的惡魔也虎視眈眈的圍繞在周圍,實在讓人感到焦急。尤其是這一切都是因爲蜀山派,尤其是自己的專斷獨行,盲目自大,更是讓人感到虛火直冒,心煩意亂。
秋瑾想到這裡,低頭對着火羅的眼睛說道:“現在惡魔屠殺百姓,你又阻亂於我,難道你沒有一絲憐憫之心麼?難道你是那些惡魔一夥?”火羅怒道:“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只要你放了我師父我現在就走!你爽快的放了哪裡還有這麼多屁事!是你放不下自大的面子,非要以天下蒼生爲要挾,保全自己的一點虛榮,當真可恥可恨!下流無恥!!!你要執意不放我也沒有意見,那就分個生死吧!!!!!!”說完火羅向後一跳,已經將紫青雙劍制服了的火鳳凰和火羅合爲一體,鳳凰座聖衣散發出一往無前的狂躁光芒來,頓時天空中彷彿又多出來了一枚太陽,強大的熱力瞬間就將地表的水全部蒸發,下面的樹木房屋都被烤着了火。
火羅正要含憤出招,秋瑾不急不慌的從身後取來一人,擋在身前,仔細一看,是一個慈眉順目,甚至有些懦弱的老頭子,一頭蒼白的頭髮已經脫落了大半,留着一個半禿的光頭來。身上還穿着顏色難辨的髒衣服,臉上身上都是各種菸灰,看起來跟個燒鍋爐的工人一般。
這個人便是火羅要的人,是烈火門上一代的光桿掌門人火陀。十年前。身爲蜀山派敵對門派的掌門人,他委屈求全投入到蜀山派門戶,只是做了一個低等的鍊師,連最低級的奴僕都不如,甚至連蜀山派的靈獸僕役都敢欺負他。卻沒有想到,他有這麼一個厲害的弟子,居然能夠打到連蜀山派掌門都抵擋不住。
如果按照常理來說,自然秋瑾的實力是要強到無可比擬的。但是有了領土戰爭這個磨練之後。火羅的實力一日千里,已經將秋瑾甩出去了幾條街,再加上不停的征戰,幾乎每一天都在戰鬥。火羅的戰鬥經驗更是積累的豐富到了極點。
火羅一點都沒有停下攻勢,就在秋瑾驚訝的時候,星光一閃,她用作擋箭牌的那人已經被人攝走,頓時大驚。心神失守之下狠狠的吃了火羅一擊,連七竅都冒出火來。
原來秋瑾擋在身前的,正是火羅的師傅火陀。深知蜀山派無恥的趙海洋自然不會讓火羅自己一人前來,一直潛伏在附近。又以星力布控周圍,以防再發生什麼變故。一見秋瑾拿出個人來擋在身前立刻調動星力將人質救走。
秋瑾萎頓在地上,狠狠的咳嗽起來。咳出來的都是火焰。火羅冷冷的瞥視了她一眼,伸手一劃,一道火痕分開了神甲門和蜀山派兩邊羣毆的進程,冷冷道:“現在惡魔四處殺戮,我便將這筆賬先記上,等到魔災度過之後再找你來算!我們走!”
頓時,神甲門的弟子便走的一乾二淨,回到林海派的駐地,再次投入到抵禦惡魔入侵,訓練普通人掌握能力,不斷的鞏固戰線,抵抗魔災的戰鬥中去。
蜀山派駐地凝翠崖本是蜀山派一派的駐地,後來天下靈氣衰竭,其他門派爲了保住門派傳承,紛紛投入到其中,成爲蜀山派的附庸。
如今天下大亂,靈氣也開始恢復起來,雖然普通人類已經被惡魔屠戮一空,但是惡魔的能力已經大概摸清,剩下的攻擊也被抵擋住,而且殺死了那些惡魔還能夠取得很多材料,對於門派發展來說有着極爲重要的意義。
即使在外面沒有凝翠崖那麼逆天的靈氣轉化能力,但是要知道蜀山派殺死的惡魔,轉化出來的靈氣八九成是優先供應蜀山派自己人的,在外面殺死惡魔,即使靈氣轉化並不怎麼高效,但好在如果是自己殺的惡魔轉化的靈氣是屬於自己的。所以仍舊有許多門派義無反顧的離開了蜀山派,來到外面紛亂的世界裡,尋找落腳之地。
再看蜀山派這情況,自己打開了惡魔之門居然關不上,又被其他門派堵到門口羞辱了一頓,實在是已經虛弱到了極點,很多門派紛紛動了心思,以各種方式脫離了蜀山,又以拯救萬民的名義離開之後便再也不回來了。
雖然靈氣更加充沛,但是這樣一來,蜀山派的勢力卻由此變得更加凋零。
趙海洋將那老頭給了火羅之後,便又向帝都飛去。在置換大陣的時候,趙海洋屬下的冒險者三皇子朱天照沒有跟隨皇室離開,而是自己一人在帝都裡帶着自己的手下維持着秩序。魔災一開始,黃月琴也一路飛了過來,所以黃月琴和她的母親也在這裡。也正是有着黃月琴和朱天照坐鎮,大明帝國的帝都纔沒有在魔災中毀滅傾覆。辦完火羅的事情之後,趙海洋這麼一來便是來接她的。
在飛到半空的時候,趙海洋感覺到自己身上那紅黑色的深淵詛咒開始有了反常的變化,似乎變鬆了,越是接近帝都的時候就越鬆,直到帝都之後,身上的深淵詛咒終於完全鬆下來,直接落到了下方的大地裡。
但是那紅黑色的深淵詛咒並沒有消失,而是徹底的綁定到了這塊大地上,趙海洋心中一驚,愣愣的看着這一幕。突然想起了當初他煉化昊天鏡仿品的時候,那個青衣中年人警告他的話。
突然整個世界一陣晃動,不僅是空間上的晃動,還有顏色、聲音、時間、規則等一系列的劇烈晃動。好像是一節車廂從火車上脫節了一般,這種感覺很難說清楚。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叮,深淵詛咒轉移,在不可知的外力干預下,你身上的深淵詛咒被轉移到這個位面之中,從此這個位面將代替你沉淪在深淵之中,直到你想出辦法將它拯救出來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