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因爲晚上睡得很晚。所以早上起牀的時間也很晚。如果你說:誒,神不是不需要睡覺的麼?那麼我的回答是:我喜歡,你管得着麼?
畢竟,不是誰都能在牀上抱着有希那嬌小的身軀滾來滾去的。
以上。
天亮的時候,將行李放在了臥室裡面。鎖好門。之後就和有希兩個人出門去了。
大本營在遙遠的歐洲的愛因茲貝路就算了。但是間桐家,還有遠阪家,都必須要好好地打個招呼才行。畢竟聖盃那種玩意,說起來是她們三家創造出來的。
所以說啊,這是最基本的禮貌。
遠阪家的遠阪時臣,那個高傲的笨蛋也就算了。間桐家的那個變態神經病,卻是要好好地溝通一下。免得這傢伙因爲再次失敗而氣的真的瘋掉。做出一些對於地球生態環境有害無益的事情來。
什麼?你說殺了他嗎?
開玩笑。如果玩家都死光了的話,遊戲也就進行不下去了啊。
我一邊這麼想着,一邊按動了遠阪家的門鈴。緊接着,玄關的音響就傳來了一個貌似是女性的聲音:“請問,你是哪位?”
“和間桐髒硯那個老傢伙說,就說有朋友來看他了。”我這樣說完之後,就聽見那個女性的聲音說道:“爺爺……是找你的。”
嘛,實際上,在我來到間桐家的大門口的時候,那傢伙就應該看到我了。畢竟,這棟宅邸的庭院之內,佈滿了令人不快的小蟲子,他們爬行,咀嚼,觸鬚探啊探的,讓人非常想要將他們全都殺死。之後焚燒,深埋。
“真是好久不見了一次見面的時候,年前吧。”伴隨着這樣陰冷的聲音。大門被緩緩地打開了。
“沒錯啊。六十年前,第三次聖盃戰爭。當時髒硯你的精神頭,可比現在好得多了。”
我一邊這麼說這話,一邊帶着有希往裡面走。同時似乎有意,似乎無心。將路過的蟲子們全都踩死了。
就這樣,我來到了間桐家的房門口,那個看起來完全不知道活了多長時間,就好像隨時都會掛掉的傢伙,已經在門口等着我了。
“那麼,請進吧。殿下。”
間桐髒硯一邊這麼說,一邊將身體側開,讓出了一條道路來。
“這個……是你孫女?”我看着間桐髒硯旁邊的那個,紫色頭髮的看起來不到十歲的小女孩,這樣問道。
“沒錯。”間桐髒硯這樣說道。
“誒?完全和你不一樣啊。”我看着這個眼神空洞,就好像丟了魂的可愛的小姑娘。這樣說道。
“準確的說,是從遠阪家過繼來的。”間桐髒硯這樣說道:“畢竟,我的血脈,在這種極東之國水土不服,遭到了很大程度上的劣化。”
“哦。所以想要引進遠阪家的血脈,進行改良麼?”
“沒錯啊。說起來,我的兩個兒子都是沒有才能的笨蛋。如果不是因爲這個原因的話,我也不用這樣做啊——這個小姑娘優秀的胎盤中肯定能孕育出優秀的魔法師來的。”
“喂喂喂,你已經二百多歲了吧。還想老牛吃嫩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