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把‘露’易絲轉‘門’g了之後,我終於將她放了下來。向着塔巴薩吩咐了一聲照顧好她。便降落到了托裡斯汀的地面上。彙集了突擊部隊的騎兵們一起,來到了托裡斯汀王宮前。這是我在兩個月之後再次見到安麗埃塔公主。
雖然表面上笑容可掬,姿態萬千,但是我很明顯的從她的臉上看到了一絲不自然。忌憚,對於我,對於普魯士的忌憚。幸虧是忌憚,也幸虧只是忌憚。否則的話。說不得孤要做一些不怎麼美好的事情了。
“你成長的倒快。”孤看着安麗埃塔的臉,忍不住在心裡說出了這樣的話。同時學着她的表情,從臉上生硬的“擠”出了一個笑容來。之後接過安麗埃塔的手,輕‘吻’了她的指尖。之後惡作劇額的伸出舌頭來,稍微‘舔’了一下。
如我所料的一樣,安麗埃塔並沒有發出任何不合時宜的聲音來。仍然面帶笑容的看着我。雖然她的那個笑容,和‘露’易絲剛剛的那個差不多的樣子。
“此次托裡斯汀得以保全,全賴貴國援手,托裡斯汀上下定當銘記於心。望兩國今後仍能守望相助,友誼萬古長青,爲世人所傳誦。”
大白天的不要說夢話啊。你自己說的這些話恐怕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當然,我國一向愛好和平,堅定不移的走和平崛起的道路。致力於與大陸列國共同繁榮和諧發展。”
當然了,我說的話也不見得真實到哪裡去就是了。
在這之後,托裡斯汀舉行了盛大的慶典活動。民衆們歡呼雀躍。開啓的香檳差不多能夠淹死人了。軍隊裡面僥倖沒死的士兵們‘挺’‘胸’擡頭,在大街上逛一圈就能收到至少十封以上的情書和數倍的媚眼。就好像這場勝利是他們帶來的一樣。
托裡斯汀和普魯士正式向阿爾比昂宣戰。不過托裡斯汀的正規軍並不是很多。所以需要一段時間招募傭兵和徵召兵。而普魯士經過連場大戰,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好在阿爾比昂此次也是元氣大傷。陸軍損失了三千餘名士兵還不算傷筋動骨。可是空軍主力艦隊卻不是那麼好恢復的。而完全困守在島嶼上的阿爾比昂也因此喪失了進攻能力。
就這樣,阿爾比昂武力進攻,托裡斯汀需要準備。普魯士……普魯士倒是有能力單幹。但是既然能拉一個炮灰一起。爲什麼還要單幹呢?
剛巧了。戈里亞那邊的貴族叛‘亂’也基本被剿滅了。約瑟夫這一回發了狠。數千貴族連同他們的家人僕從一起被絞死。屍體吊起來懸掛在城牆上任憑着風吹雨打。無能王的稱號誰還叫得出來?
於是,整個大陸難得的陷入了一片安靜祥和這種。背地裡的按‘潮’涌動無視即可。
這些天裡面。我也並沒有回去普魯士,而是在托裡斯汀呆了一點時間。只是可惜托裡斯汀的皇宮差不多毀掉了一半。居住起來很不方便。因此我也樂得清靜,繼續呆在托裡斯汀的魔法學院裡魂日子。好歹我的身份地位都是有的,學院裡面也沒有因爲我曠課了兩個月,就直接把我開除學籍。宿舍仍然保持着原狀。每天都有學院僱傭來的‘女’僕幫忙收拾。
說起來那個‘女’僕也算是個美人呢。好像叫謝斯塔什麼的。
就這樣魂了幾天時間。普魯士兩萬三千大軍稍微修養過後,便進入了托裡斯汀,與突擊部隊的騎兵會和。等待着托裡斯汀一方準備完了,便出陣攻入阿爾比昂本土。反正待在這裡,軍械糧餉什麼的都由托裡斯汀支付。我們倒是不着急。
偶爾有些北地出身的苦孩子,被托裡斯汀的‘花’‘花’世界晃瞎了眼睛。做出點出格的‘騷’擾民衆的事件來。托裡斯汀一方也是敢怒不敢言的。真的動手抓人,那些動了手的托裡斯汀治安隊,八成會被護短的普魯士軍修理一頓——當然了,救回了人去,軍法處置卻是少不了的,這些天大棍子都打折了好幾十根了。
好在現在的盟友關係還靠得住。托裡斯汀一方最多隻是口頭抗議一下罷了。過後還得替普魯士的大頭兵收拾殘局。該賠錢賠錢,該補償補償。‘弄’得我都稍微有點不好意思了。
除此之外,稍微令我有點在意的就是安麗埃塔新組建的那支部隊了。所謂的美少‘女’火槍手禁衛軍嗎?雖然隊長是個男人婆稍微有點讓人遺憾啦。那個叫阿尼埃斯的短頭髮的傢伙。每天每天都穿着盔甲,配着劍端着槍繃着臉。一看就不是好像與的傢伙。
而且因爲普魯士的大頭兵最近鬧出來的事情稍微多了一點。所以那個阿尼埃斯每次看我都有些不對勁——是那種看着小白臉一樣的厭惡的表情。
話會所你是哪個山溝裡出來的土妹子啊?芬里爾冬狼的名號都沒有聽說過嗎?雖然說,我的確稍微有點白。但我真的很厲害哦。真的真的很厲害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就親自試一試好了。
於是,在得到了我比較明顯的暗示之後,阿尼埃斯打着“歡迎領導蒞臨指導”的旗號,要求我去她的美少‘女’火槍手隊進行爲期一天的訪問。期間還要與我做一些比較‘激’烈的消耗體力的活動——別誤會,我說的是比拼劍術。
於是,少‘女’們——美不美的另說——圍了個圈,將我和阿尼埃斯圍在了中間。之後端詳着這一次更像是真劍決鬥,而非友誼賽的劍術對決。
好吧,木質的練習劍啊。雖然用起來不是很順手。實際上就算是握着倚天,我也敢保證絕對不會出人命。事實上普魯士軍隊訓練的時候基本上都是真刀真槍的上的。但是托裡斯汀再怎麼說也是個文明世界啊。算了。勉強遷就一下他們好了。
我一邊這樣想,一邊將手中的練習劍挽了個劍‘花’。之後直直的對準了阿尼埃斯。另一隻手對着她勾了勾手指。
“樣子倒是‘挺’不錯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隻有個架子——”阿尼埃斯這樣說了一句,緊接着便揮劍攻了過來。
則,使詐可不是什麼好手段呢。教你一個乖。真正的戰士無論你說出什麼樣的話來。他都不會有所動搖,而只會專心致志的審視着你的動作。這種小聰明只會自取其辱——就好像現在!
阿尼埃斯舉着長劍衝過來的時候,我就差不多‘摸’清了她的實力。按照普魯士的標準,比起一般的百夫長強一些,勉強達到了千夫長的水平線。因爲是‘女’孩,所以動作更加靈活一些。而且看起來也經歷過不少的戰鬥——但是僅此而已。和真正的強者比起來什麼都不是!!
下一刻,孤身形一動,堪堪躲過了她的一次斬擊,之後手中長劍輕輕一點,阿尼埃斯頓時感覺自己手腕一麻,當時就握不住劍柄了。木劍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勝負已分。
圍觀的少‘女’們足足愣了一分鐘,之後才發出了驚呼。
貌似不是讚歎呢。
“鮑德溫陛下下手太狠了些吧。”
“就是就是,明明隊長是‘女’孩子呢。”
“也不知道讓讓人家。”
所以說啊,跟‘女’孩子玩遊戲什麼的最難受了。輸了會被鄙視。贏了一樣會被鄙視。不輸不贏的話就要一直玩下去——
“統統給我住嘴!”阿尼埃斯這時候反映了過來,之後這樣大喊道。
“輸了就是輸了,你們說出這樣的話不覺得可恥嗎?難道你們上了戰場之後,也要指望着別人讓着你們不成?!別忘記了我們的身份——我們是公主殿下的衛隊!而且全都是貧民,更是‘女’‘性’。整個托裡斯汀上上下下等着看我們笑話的人數都數不清!!正是因爲這樣,我們才需要加倍的努力——我看你們這羣傢伙最近實在太過鬆懈了!那麼好,今後的訓練量加倍!從現在開始給我做!!!!”
在這之後,火槍隊的‘女’孩們開始了訓練。‘射’擊,擊劍,徒手格鬥,體能訓練。看起來都是‘挺’像那麼回事的。
“這些傢伙上過戰場麼?”我這樣問阿尼埃斯。
“大多數都沒有……老隊員們有不少在前幾天的王宮守備戰中陣亡了不少。現在的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新招募了幾天的。”阿尼埃斯這樣回答說。
“難怪了。”我點頭,心想,的確沒有那種戰火硝煙的感覺誒。
阿尼埃斯似乎感覺到受了輕視,面‘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儘管如此,但是我相信假以時日,這些孩子一定能夠成爲優秀的戰士的!”
只怕那時候早就世界和平了。我翻了個白眼,之後這樣想。
“好了,我也沒說不相信你啊。”我輕笑了一聲,之後問道:“如何?有沒有興趣接收一下我的教導?雖然並不能‘抽’出太多的時間,但是隻要有一個月就夠了。保證你的實力提升一大截哦。”
阿尼埃斯猶豫了一下:“抱歉,我想還是算了……我有自己的打算。所以只好拒絕陛下的好意了。”
“這樣啊。還真是可惜。”我這樣感慨了一句。之後輕笑着揮了揮手:“那麼你去忙吧。再見了。”
“恕不遠送。”
等我走出一段距離之後,在一回頭,便看到阿尼埃斯也‘精’神百倍的參與到訓練之中了。看她的動作,似乎比任何人都要拼命。或許是因爲在剛纔的比試中收到的打擊太大了一點?
那麼加油吧。年輕的‘女’劍士。雖然不知道願意。但是想必你有這悲慘的過去呢。眼中的‘陰’霾看起來真的很彆扭。
或許我應該找個機會幫幫她?
又或者,乾脆殺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