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木葉村漩渦鳴人

“伊魯卡老師,我讓你看看我從封印之書裡學到的一個非常厲害的忍術,如果我成功的話,你就讓我通過畢業考試好嗎?”鳴人滿心期待。

“什麼!”伊魯卡這才明白,鳴人爲什麼一直在這裡練習忍術,急問:“是誰告訴你這樣做?”

“是水木老師,水木老師告訴了我封印之書的事情和藏放地點,只要能練成封印之書裡記載的忍術,我就能通過畢業考試。”鳴人很單純地如實告訴伊魯卡。

“竟然是水木!”伊魯卡心裡震驚異常,突然,感應到,“快閃開!”他來不及多想,大喊一聲將鳴人推開躲過了襲擊,嗒,嗒,而自己大腿和手臂卻被苦無擊中。

“你居然能找到這裡。”兩人跟前樹上,浮現一抹陰影。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伊魯卡拔掉身上的苦無,看着在一棵大樹上的水木。

“鳴人,把封印之書交給我。”水木朝鳴人喊道。

“那個,水木老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鳴人一臉忐忑,難道他真如明天和君麻呂所推斷那樣,不敢輕易交出卷軸。

螢瞧見伊魯卡老師受傷,心急得想跳出來,被明天在暗處打手勢制止了,現在還不是他們出手的最好時機。

“鳴人,絕對不能把封印之書交給他!”伊魯卡極其嚴肅地告誡他,“這個被火影大人封印的卷軸裡記載了太多危險的忍術,水木爲了得到它,所以才利用你!”

“是嗎?”水木一臉無所謂地反駁,“鳴人,伊魯卡是怕你得到那個卷軸,故意這樣說的。”

“欸?”鳴人驚疑不定地望向伊魯卡老師。

“你在說什麼鬼話水木,不要被他騙了,鳴人!”伊魯卡辯解,讓他不要相信。

水木一臉戲謔,“呵呵,我把真相告訴你吧。”

“混蛋,住口!”伊魯卡呵斥。

“在十二年前那件事情發生之後,村裡便定下一條規定。”水木一字一句慢慢道出。

鳴人不懂,“一條規定?”

“那就是唯獨不能讓你漩渦鳴人知道秘密的規定。”水木冷笑。

“爲什麼不讓我知道,到底是什麼規定啊?”鳴人充滿疑問。

“住口,水木!”伊魯卡開始焦急地想要制止住水木說出來。

“就是絕對不能說出鳴人的真面目,其實是九尾狐妖的規定。”水木殘忍至極地撕開這個秘密。

“什麼!”除了已經知道的明天,伊魯卡以外,其餘人都陷入到震驚之中,鳴人難以置信這個事實。

“就因爲是九尾的緣故,才讓鳴人小時候飽受其他村民的欺凌和排擠麼?”君麻呂默然看向鳴人,回憶起當初和明天在商店街道所聽到的種種惡言。

“換句話說,你就是那當年殺害了伊魯卡父母,又大肆破壞村裡的九尾狐妖,懂了麼?”水木此時講訴鳴人的往事,笑容越發卑劣。

“夠了!!”伊魯卡歇斯底里怒吼,可鳴人已經聽不到了。

“你一直都被村裡的人欺騙,不覺得奇怪嗎?”

“就算是自己惡作劇過分了點,爲什麼會那麼惹人厭煩?”

“混蛋……”鳴人低下頭,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內心充滿怨恨。

“鳴人。”螢在暗處聽到水木講出鳴人的秘密,對自己以前對他的種種偏見,感到羞愧難當。

明天則很冷靜地在暗處打手勢給君麻呂和螢,讓他們兩人一起小心翼翼移動過去,包圍正在樹上放鬆了警惕地水木。

“哈哈,沒有人會認同你的,就連現在的伊魯卡也是憎恨着你!”水木指着一旁正在全身發抖的伊魯卡,嘲笑鳴人。

鳴人艱難地轉過頭,看到了伊魯卡那一臉痛苦不堪地模樣,無力癱坐在地上,已經不知該如何思考。

“所以去死吧,鳴人!”水木不知何時取下了背後的風魔手裡劍,高速旋轉起來風魔手裡劍,嗖,投射出去,攻向鳴人。

鳴人看着襲來的風魔手裡劍,慌不擇路地往後胡亂爬行想要躲開,但明顯來不及了!

“鳴人,快趴下!”鳴人聞言雙手抱頭低下,噗,一聲沉悶地利刺入肉聲,在耳邊響起。

鳴人感覺到有人趴在自己背後很沉重,轉身一看,卻是伊魯卡老師四肢着地在護着他,後背心被風魔手裡劍刺中,咳出血來滴在他的狐狸臉上,心頭難過,“爲什麼?”

“咳,因爲我們是一樣的。”伊魯卡嘴角流着鮮血,“我父母死了之後,沒人再誇獎我,也沒人再認同我的努力,我資質很差,總在班上做些令人發笑的傻事,和你一樣想要引起別人的注意,可我即便表現得再好,也沒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所以一直在重複做各種傻事,真的很痛苦……”

伊魯卡第一次在學生面前表現出自己軟弱地一面,淚水不甘地低落在鳴人臉上,觸動着他的心,“是吧,鳴人,你也跟我一樣,一定很寂寞吧,一定…很痛苦吧,對不起,鳴人,如果我能做的更好,就不會讓你有這種悲傷的過去了。”

“呵呵,簡直可笑啊,伊魯卡。”水木用手捂着自己臉,肩膀抖動,被他們的對話噁心到。

火影辦公室

三代火影透過水晶球,看到水木在樹林裡的劣行,“水木那傢伙,居然全說了。”對把村裡這個秘密曝光出來,讓鳴人知曉的行爲,大爲光火,“鳴人恐怕從未有過如此不安的時候,他可能會解放體內被忍術壓制的力量,再加上他還拿到了封印之書,如果自行解開那封印,九尾會再次……咦,那是,明天麼?”三代火影看到在水木所站下方,明天在暗處從容不迫地打手勢指揮發動突襲!

嗖!嗖!嗖!

三人等候良久,趁其得意鬆懈下來,驟然暴起發難!螢分出一個影分身,從左右兩處一起雙手交叉發力向水木不停投射苦無,掩護正在快速登上樹身的君麻呂。水木又驚又怒,摸不清狀況,只能費力格擋,唰,君麻呂一瞬躍上枝頭,出現在他身後,手持狹長骨刀,一刀極爲有力地捅穿他的身體,砰,水木的身體突然變成半截木頭,是他用替身術躲過了一劫。明天在暗處聽他們對話時,已經將水木身上忍具粗略計量過,除了背上的風魔手裡劍,大腿綁着的腿包,再無其他裝備。水木在大樹下氣喘吁吁,看着樹上的君麻呂和一旁的兩個螢,驚悚不已,沒想到,兩個區區剛畢業的小鬼,竟會配合協同地如此默契。突然,明天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水木背後,不給他反應過來的機會,用手裡劍抵住他的脖頸動脈處,面無表情地問道,“水木,還笑嗎?”手上稍微發力,他的脖子立馬滲出鮮血。

“你,可惡!”水木額頭上滲出汗水,不敢再亂動,他沒想到自己會被幾個小鬼,兩三下就制服了。

“明天,不要殺他,把他交給火影大人,公佈他的罪行還鳴人清白。”伊魯卡忍着巨痛拔出背上的風魔手裡劍,趕緊出聲制止住明天,他看到那孩子雙眼中有很濃地殺意,這很不好。

“伊魯卡老師,我幫你在傷口上綁好繃帶吧。”螢解除分身,小跑到伊魯卡身前,手上帶着從明天的腰包裡拿出來的常備繃帶,腰包的存儲空間有限,不能放太多東西,只有繃帶,先將就包裹好傷口。

“嘁。”明天狠狠朝他背後踹上一腳,水木慘叫一聲,撲倒在地,下手對他毫不留情。君麻呂跳下樹,將想擡頭怒罵的水木幾拳打暈過去。

明天收起忍具,把還傻愣在地上的鳴人拉起來,心情複雜地對他說道,“我說你這個單細胞的蠢貨,伊魯卡老師說了那麼多苦口婆心的話,你聽了後半信半疑,而水木只用三言兩語的鬼話欺騙你,你就這麼深信不疑嗎?”

“我。”鳴人無言以對。

“我什麼我,如果伊魯卡老師真把你當妖狐看待的話,怎麼可能會捨身爲你擋下手裡劍呢。”明天不顧鳴人難爲情地抗拒,硬將他推到伊魯卡面前,“你和我們班上所有人都一樣,是老師所認可的,最優秀的學生,你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努力,都專注,就是有時候腦子太笨,誰都無法理解認同你,你明白大家內心的痛苦,你不是什麼給村裡帶來不幸的妖狐,而是木葉村的漩渦鳴人。”

鳴人等明天說完,早已經是淚流滿面地看向伊魯卡老師和大家。

伊魯卡也是在無聲抹淚,他想不到明天會把他的心聲全說出來,更是從心裡感到欣慰,鳴人有這麼好的朋友陪在身邊。

“謝謝你,明天,一直陪在鳴人身邊,不放棄他。”老師真誠地點頭向他表示感謝。

“我只是說出了我應該說的話。”明天彆扭地撓着臉,“就算我不說出來,老師你也會說出來給鳴人,打開他的心結,不是嗎?”

君麻呂把昏死過去的水木扛在肩上,走到大家身邊,“明天,我們該走了,鳴人還有事要做呢。”

“啊,是什麼事,我怎麼不知道?”鳴人擦乾眼淚,疑惑不解地看着君麻呂。

明天狠狠拍了下鳴人那不開化的腦袋,“晚上練了那麼久封印之書裡的忍術,你不會是全忘了目的吧!”

“啊!對啊,我想起來了。”鳴人恍然想起來,很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老師,這次鳴人一定可以通過畢業的,請您再給他一次機會吧!”三個人很默契地彼此對視一眼,齊聲向伊魯卡老師躬身請求道。

“你們啊,這樣我不答應都不行了。”伊魯卡苦笑感嘆這三個學生,繼而轉向鳴人喝道,“鳴人,你還不快點開始!”

“嗯,是。”鳴人將封印之書交給離去的明天三人,這一次,他信心滿滿地站在老師面前,雙手結印,大喝一聲,“多重影分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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