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整,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就出現在了千瑞館。
“我叫中野寬,林師傅,幸會。”
中野寬有着倭國人的守時傳統,而且還很謙虛。
不過倭國人的面子功夫林睿沒有興趣,他只是擡擡手,然後趙老二就搬了張椅子過去。
其實林睿不想搞那麼大的陣仗,可趙老二和嚴嵩都說要先聲奪人,於是他只得隨便他們折騰了。
“謝謝。”
中野寬坐下後,就說道:“林師傅,我家裡最近總是有些問題,大到晚上出現莫名其妙的聲音,小到出個門都會摔跤,所以我聽說了林師傅的能力後,抱着虔誠的想法來到了這裡,請您一定要答應我的請求。拜託了!”
中野寬起身鞠躬,林睿聽到是這種事,就起身道:“我可以過去,不過具體的事情,你就和我的助手們談吧,我失陪了。”
林睿上了二樓,剩下的嚴嵩和趙老二相對一視,就笑吟吟的看向了中野寬,把他看得心中發毛。
“中野先生,咱們來談談林師傅的待遇問題吧。”
“這個好說,這個好說。”中野寬看來被家裡的情況弄得有些焦頭爛額了,所以很快就和嚴嵩達成了協議。
“首先我們需要簽訂一份合同,你家不是有一個進出口公司嗎?那在華國肯定是有分公司的嘍,那就蓋公章吧。”
嚴嵩打印出一份合同交給中野寬看,然後他指指身後的牌匾說道:“喏,你看看這裡,重合同守信用單位,有這個牌匾,相信你也能放心些。”
“是是是。”
中野寬經常來華國,所以對這些東西很瞭解,看到這個牌匾後,他的心中也是在評估着林睿的影響力。
合同看過沒有問題後,嚴嵩就給了賬號。
按照合同的約定,本次看風水,只負責中野寬位於神奈川的家中,總體費用是五百萬華幣,先期預付一半,如果林睿不能解決中野寬家中的風水問題,那麼這筆錢會退還一半,也就是一百二十五萬給中野寬。
對於倭國人,林睿不會講什麼不成功就不收錢,那是傻子纔會乾的事。
最後雙方約定,中野寬先回去把合同簽字蓋章,然後用快遞發過來。收到合同後,林睿團隊就會和中野寬一起從燕京出發,前往倭國。
等中野寬走了之後,林睿纔下來,他在上面聽到團隊之類的話,下來就看到嚴嵩和趙老二一臉的野望。
“要保持住國格,不許丟人!”林睿也覺得自己有時候需要些配合,而以前他就只有嚴嵩一人,現在有了趙老二這個編外人員,倒也氣勢十足。
回到家,當林殊惠得知他們要去倭國時,頓時就喜翻了,馬上就加菜。
“小睿,你們現在都能賺小鬼子的錢了,真是揚眉吐氣啊!”
嚴輝也有些高興,於是今晚就上了一瓶白酒,大家一起慶祝這個單子。
只有嚴曉璐,她扁着嘴說道:“表哥,你們都不帶我的。”
林睿夾了塊咖喱雞給她,笑道:“曉璐,等你放假了,到時候讓姑媽帶你出過去玩。”
“真的?”
嚴曉璐馬上就抓住林殊惠不放,非要她立時答應下來。
林殊惠被纏的頭痛,就說道:“國外有什麼好玩的?都是些鬼佬,還不如在國內玩玩呢,還能拉動內需。”
林睿頓時對自己的姑媽刮目相看了,他豎起大拇指,讚道:“姑媽,您居然還知道拉動內需啊!真是太與時俱進了。”
林殊惠得意的說道:“別以爲你姑媽只是個家庭主婦,我可是經常看新聞的。”
“我媽最厲害啦!”
想着去旅遊的嚴曉璐馬上就諂媚的巴結上了,氣氛熱烈。
第二天的上午,快遞就到了千瑞館,嚴嵩拿着合同仔細研究了一下公章和簽字,最後纔打電話讓中野寬打款。
“嘖嘖!還是全程全包哦!太巴適了有木有!”
趙老二在邊上翻看着合同的條款,讚歎不已。
這份合同有些強勢,單方面的偏向了千瑞館,可這也是中野寬所無能爲力的,因爲這是買方市場。
單鈴對此卻是嗤之以鼻,她看着趙老二和嚴嵩,鄙夷的說道:“你們肯定是想去把妹子吧,順便還能幫林睿助威,對嗎?”
趙老二笑道:“別啊,我們是懷着對倭國人民的深情厚誼,爲他們排憂解難去了,你可別把我們的境界給拉低了啊!”
單鈴的柳眉一豎,比了箇中指,“小心染上髒病,到那時哭都哭不出來!”
趙老二不甘示弱的說道:“難道你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套子這個偉大的發明嗎?嘎嘎嘎!”
在這個歡快的笑聲中,隔天林睿三人和中野寬上了飛機。
飛機到達倭國時已經是中午了,不過在飛機上吃了一頓後,大家都不覺得餓,坐上中野寬的車,不過是一個多小時,就到達了橫濱市中區,
路過一處牌樓的地方時,中野寬介紹道:“這裡就是中華街,以前我最喜歡來這裡吃叉燒包,等有時間的話,我會帶大家來逛逛。”
“好風水!”
林睿順便用神眼看了一下中華街,不禁暗讚道。
中華街的風水看來是有高人動過,所以財氣彙集,而且那財氣居然是從四面八方而來,可見這個風水陣法的成功之處。
倭國的街道看着多了幾分寧靜,轉過幾條街道後,一個三層住宅就映入了眼簾。
這個三層建築完全是現代風格,坐南望北,三樓頂上有飛檐,這是唯一帶有古典特徵的地方。
“請進。”
中野寬打開鐵門,幾人魚貫而入。
站在樓下,林睿打開神眼,看了幾分鐘後,他才淡淡的對滿臉焦急的中野寬說道:“你家幾口人?”
“三口。”
“這房子一直都是你家的嗎?”
“對,從我祖輩時起就是我家的了,不過在十多年前推倒重建了一次。”
“是嗎?”
林睿雙手抱胸,想着在小樓地下出現的凶氣,若有所思的說道:“那我怎麼看着有三個半呢!”
“什麼?三個半?”
一股涼氣同時在其他三人的脊背升起,一個寒顫後,三人都臉色發白的看着林睿。
“林師傅,能詳細說一下嗎?”中野寬的心中在打鼓,他想起了幾十年前的一件往事。
林睿搖頭道:“這事不該是我來說的吧,中野先生,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