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能表現出不知情來,所以他要急着將人都趕出去,到時再慢慢了解。
雲心頓時就明白了,這個人不是大叔,剛纔大叔進來,她朝他笑的時候,他肯定不是剛纔那個樣子。
而且,這個人說話一直握着拳頭,雲心就想到了那天他朝任季心出匕首的樣子。
拳頭裡是不是有刀?怎麼辦怎麼辦,她不能有事,也不能讓笑笑有事,所以眼前要先穩住這個男人。
因爲太緊張,把蘇笑笑抓得有些疼,她瞪了雲心一眼,“喂,捨不得也不用這麼用力吧,最多我明天帶好吃的來看你。”
“……人家就是捨不得嘛,大叔我要送笑笑到門口,你不許跟,不然我就生氣。”被蘇笑笑提醒,她又試着開口。
如果真的不是任季心,那任司晨應該會怕她起凝心放她出去,畢竟就算他們倆有着同一張臉,可卻只有任季心跟她真正的相處過。
也只有任季心自己才知道平時跟她相處的方式。
一個人的生活方式再怎麼學,也是學不來的。
何況是他完全接觸不到的地方,比如她跟任季心的日常。
但反過來,如果他是任季心,應該會直接截了她不讓她跑出去,因爲她剛剛動過胎氣,不適宜走動。
男人還沒有說話,蘇笑笑就急了,剛纔來時就知道雲心動了胎氣,自然不願意讓她下牀。
“不行,雲心你給我好好躺着,不許再有事,不然我跟你絕交。”蘇笑笑拉開雲心的手,不讓她下牀。
任司晨看了,微微一愣,昨天是真的出了大事了嗎?不然那個女孩怎麼這麼緊張他的小丫頭。
男人的心臟頓時就一抽一抽的緊得難受,同時慶幸剛纔吃了加強的藥物,這個時候纔沒有被那個人替代掉。
他輕輕的坐到牀邊,想伸手去拉她的說安慰她讓蘇笑笑明天再來。
哪想他纔剛坐下,他的小丫頭就突然一個起身下牀,動作太快,讓他跟蘇笑笑都沒有來得及阻止就已經落了地。
“我沒事,我沒事了。”生怕蘇笑笑再說出什麼來,她朝蘇笑笑努力的眨了眼睛,一邊推着她,“你快走,我現在好的很,就想送你出去嘛,不然我跟你絕交,我哪裡就有那麼弱了。”
“你啊”蘇笑笑沒明白過來,想問她就被雲心狠狠掐了一把。
蘇笑笑痛呼了一聲,雲心已經背對着任司晨,她用嘴朝蘇笑笑又是一比又是無聲說着。蘇笑笑眼眸一睜,驚得差點露出破綻來。
好在她們都是導演系的高材生,她將自己驚大的小嘴一張。
更大聲的道:“我去,我不想我明天來至於親自送我嗎,不就是想單獨跟你家男人在一起多呆一會兒嘛,好了好了送吧送吧,明天我不來了。”
“慢點兒”任司晨不疑有他,看着雲心推人的動作,擔心她的身體。
深邃的鳳眸微微凝起,看着她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傷,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剛纔差一點兒就能握着她的手了,就差一點兒,沒事,等一會人走了,她回來的時候,他的丫頭就完全屬於他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