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總是很甜蜜的。於揚和黃芳芳這對新人也不例外。|於揚已經四十歲了。可是體力上一點都不比那些毛頭小夥遜色。
那些年突然流行了一種叫做“中華鱉精”的營養品。作爲有錢人的於揚自然緊跟流行風尚。一口氣買了一整箱。一百多盒。說起當年的營養保健品。別的地方不說。僅僅是西安出品的就佔了全國份額的百分之五十以上。西安給其他城市的印象比統一。有文化底蘊。有歷史沉積。也有強的科研開發實力。當年在中央電視臺最出彩的廣告就是——西安楊森。片尾的“西安楊森”無形中造就了西安作爲當年醫療保健品龍頭的地位。當然還有505”三寶雙喜”類。在國內最早喊出“壯陽”這個詞的也是西安。後來直到今天這個詞組依然流行不衰。
於揚很照顧自己的身體。或者說是很自戀。他的身高可以說是當年女性擇偶最佳的高度。一米八。長相也是那種高鼻樑。大眼睛雙眼皮的。皮膚是那種天生的古銅色。這一點就很難的了。要不是自己的怪脾氣作祟。一定是女人最趨之若的白馬王子了。他喜歡留長髮。不僅自己的長髮可以留到耳後。更喜歡自己的女人也是長髮。因爲他喜歡有味道的女人。
黃芳芳應該是他滿意的類型。高挑身材出衆。並且有一張討人喜歡的臉。於揚有很嚴重的處女情結。前。就是因爲他第一次見到女人就會直接問這個問題。讓女人反感。不然也不會出現夏晨和後來的黃芳芳了。
那夜一段激情過後。於揚很的意的從新婚妻子的身下。拿出那塊沾了血跡的白毛巾。覺的自己是成功的。幸運的。雖然在和妻子翻滾的時候。腦海中也會出現零星的出現夏晨的影像。但是那也是一瞬間的事情。因爲那天他從夏晨的屍體邊爬起來的時候。他恨那個女人。他一直就搞不懂。這個愛他的女人爲什麼會選擇與自己同歸於盡這條路。他反覆的問自己這個問題。他是否愛夏晨。最後的結果就是。當他看到身下那個陌生卻又美麗風情的妻子的時候。他選擇了接受。選擇了吻。妻子的吻同樣的溫柔。同樣的柔軟。結婚,的幾天時間裡。他們沒有出門。於揚就像一個馬上就要參加考試的學生。一次又一次的挑戰着自己的極限。用身體衝擊着沖刷着自己的慾望和過去。的確妻子的身體是誘人的。神秘的。最後於揚出的結果是。愛夏晨。只不過那種愛只是建立在她的身體上。以及身體帶來的那種快感上面。對他來講女人也許只是他的工具。他看着身下還很陌生的-子。卻能表現出那種享受和害羞。他的恨有些被抹平了。
然而。每當他和妻子在牀上的時候。梳妝檯的鏡子上都會出現夏晨。還有晏衛衛那張充滿淫笑的臉。最後依然是鮮血……當然於揚和他的妻子是無法看到的。因爲在他們兩人的眼睛裡。是肉體。是鈔票。
……
其實。夏晨的報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開始了。
婚後。於揚就開始到父母的公司裡面上班。這個太子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整日裡在公司無所事事的瞎混。到點回家。偶爾也去去城裡的酒吧。妻子黃芳芳已經不去織廠班了。一個人在家裡操持家務。西安的女人有個很好的優點。就是勤快。愛乾淨。別看黃芳芳在廠裡上班的時候不怎麼樣。但是料理家務還是一把好手。每日裡把家整的窗明几淨的。做飯的手藝也不錯。會面條。包子。日子長了。慢慢的也覺無聊。也就會在於揚上班的時候招呼幾個鄰居上來打麻將。有錢了。打的也大。人學好不容易。學壞是很快。慢慢的也就是短短的兩三個月時間。黃芳芳的牌癮越來越大。只要於揚一離開家。立馬電話招呼牌友。但是於揚晚上是要回來吃飯沒辦法兩全。就找了一個手腳很麻利的保姆。小玲。於揚不怎麼反妻子的愛好。有時候回來早了也會上去摸兩圈。不過他的牌技實在不好恭維。
小玲來自渭南農村年紀不大。手腳卻相當聰明麻利。黃芳芳沒有怎麼調教很快就可以做好幾個於揚愛吃的小菜。麪條也的很筋道。於揚也很滿意這個小保姆。尤其覺的這個保姆很愛安靜。每天都洗澡。不像一般從農村來的人那麼不注意衛生。小玲的長相也不錯。也就十七八歲。笑起來會露出一對虎牙。蠻可愛的也很白。
經常來家裡的打牌的牌友都是這個單元裡的鄰居。裡面手氣最好的是一個四十幾歲的大嬸。姓馬。大家都管她叫馬嬸。是這個牌局
擁護者。胖乎乎的性格很好。另一個常來的是個三十小夥子。大家叫他小徐。在軍區的一個服務社裡面看倉庫。白天有的是時間。話不多很腆。剛剛學會打牌。牌技很爛但又超級愛打。往往是逢打必輸。這叫三孃教子。”說這話的是一個整日裡無所事事的少婦。小段。她的男人是跑運輸的。當年很是的錢。自己也沒有工作。打麻將就是她唯一的愛好。小段整日裡把自己打扮的很妖豔。噴着很濃的香水。據她說。只有這樣纔可以誘惑自己的男人不會出軌。每天胸口的那兩個大木瓜有大半都掉在外邊。害的小徐打牌的時候不敢擡頭。
最近黃芳芳的手氣不是很好。經常不是大相公就是詐和的。要不然就是要的牌被對家卡死。這天已經打八圈了。才胡了幾把小的。檯面下的牌子已經沒有幾個了。坐她對面的小段是最大的贏家。
“我看芳妹今天不在狀態啊。送了這麼多的炮。又不是過年。咋響的很……”今天的小段打扮依然很妖豔。上身穿了一件有蕾絲邊的黑色。衣服有些緊。依露着半拉子胸。白白的。脖子掛了一條金項鍊。吊着一個很大藍寶石吊墜。
“你旺。你吃了旺旺了。今天就是給你過年的。旁邊馬嬸開始打圓場她知道黃芳芳不喜歡這樣被調侃。果然黃芳芳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小段。你老漢最近沒在吧。看你晚上都到巷口吃麪?”
唉。湖北了。是個長途活。”|段手裡碼着牌。
“你老漢對你咋樣?”
“能樣。還不是回來了跟個狼一樣。噁心死人了。不見過女人一樣的。”小段說着。手放在胸前摸了那個醒目的藍寶石吊墜。
“呦。還送禮物呢?你老漢對你不錯嘛!”其實馬嬸早就看到小段脖子上的那個吊墜了。只不過爲了轉移小段的注意力。把話題引了過來。
“唉。假的。在騾馬市買的。才幾十塊錢。”小段笑了。這個娘們的笑看前來很嫵媚。對面的小徐不由的狂吞了一口唾沫。
“咋了。小徐沒見過女人啊。回去看你媽去。”小段最喜歡挑逗小徐。因爲她知道。小徐的脾氣好不會生氣。況且未婚的小徐是她們三個女人經常挑逗的對象。
“去。誰說沒……”小徐紅着臉。嘴裡喃喃自語沒有擡頭。
“呦。你們看。又臉紅了。”小大笑起來。胸部起伏不定。
“唉。對了。你今天手氣咋這麼好的……”經過這陣氣氛的調節。黃芳芳的臉上表情自然多了。確實今小段的手氣超好。除了一貫牌技高人一等的馬嬸意外。她今天自摸暗槓的次數簡直的驚人。
“我命好啊。芳芳。還能老叫你贏錢啊。前幾天你可是掃了我幾百了。害的老姐去街口吃泡都不敢要優質的了。肉少。呵呵。”
“你今天就是手氣好……”馬嬸附和着。
“她今天踩狗屎了。”對面傳來|徐低聲的一句。臉上紅的像一塊紅布。
“你媽才踩狗屎了。還輪到你說我了。瓜娃一個!”
“不過。我告訴你們一件事。”|段突然壓低了聲調。俯下身子說。胸前的溝渠更加明顯了。小徐的臉也更加紅了。
“不過。你們不能說出去。咱們是老姐妹我才說的。”
“快說!咱們誰跟誰啊。”
“是這樣的。咱小區來了個算命先生。據說是商州第一卦。靈的很。我就是讓去給算了一下。你們知道不。準完了。連我那年有男人都……呵呵。知道不。今天贏錢也是人家給算的。你看我這吊墜裡面有人家給的法寶呢。逢賭必贏。”
“算命的?是個啥法寶啊。還逢賭必贏?”
“啥算命的。應該說是個神仙。太準了。立馬就能看到你的心裡面想的事情……哎呀呀。還說我老漢的事情也是的。法寶可不是隨便給你們看的……”
“那帶我們去見識下。我就想知道我娃考學的事情。明年就高考了。也給娃請個法寶帶。我那個娃太瓜了。到考試的時候就暈。唉”馬看起來很關心。
“那行。不過要找日子。我先去給咱約一下。不是隨便給看的。人家說我和他有緣。今天晚上我過去明天再給你消息。”
“行。就這麼訂了。明天大家一起去。咋樣。芳芳一塊去?”
“行。”黃芳芳若有所思的點點。
牌局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