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聲音就知道這家主人在大發脾氣,頓時有些後悔來了,他‘奶’‘奶’的,這人張嘴就罵人,果然是個土豪啊,雖然富有,但是太沒修養,爲這種人服務我覺得很沒面子。
但是已經進了客廳,聽着這家主人罵罵咧咧,雖然不是罵我的,但是那種感覺就跟罵我差不多,我哪能受到了這個,頓時感到進退兩難,本來準備轉身就走的,但是一股無名火卻“噌”的一下冒了起來,於是大聲說道:“還未進‘門’就聽到罵聲,這可不是吉祥兆頭啊!”
“呵呵,不是罵你們的……”
我這才發現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出現在我們的面前,臉上還帶着一股沒有發泄徹底的慍怒,眼睛卻在我身上掃來掃去,非常挑剔的看着我
。
我知道這傢伙不信任我,就微微一笑說:“不能再罵了,這裡不是罵聲就是哭聲,唉呀,三個月前還走了一個人,應該是曾經的‘女’主人吧?真是不幸啊!再這麼下去,三個月後還得再走一個人……不吉利啊!”我說完之後嘆息了一聲,轉身就走。
這傢伙聽了之後猛然一愣神,本來準備發火的,但是硬生生的把火氣憋住了,急忙堆下一副笑臉,忙不迭的攔住我的去路說:“小師父,請……請留步!”
“任老闆,你別看這位兄弟年齡小,他可是隱世高人的徒弟,我廢了好大勁才請來的!”姜老頭連?o蚰俏恍杖蔚睦習褰檣芪搖?
“隱世高人的徒弟?了不起,了不起……請做,請坐!”
這位姓任的老闆看了我一眼,不知道姜老頭說的真假,但是也不敢得罪我,因爲我剛纔的話正好點中了他家裡的實際情況,我一進他家這別墅,就知道這裡三個月前死過人。
我冷冷的說:“剛纔一進‘門’就聽到罵聲,這叫‘門’頭煞,看來此地不留人,何必強留下!”
“對不起,對不起……剛纔心情不好,確實不是罵你們的,沒想撞到你們了,實在對不起!”那位姓任的態度大變,一臉恭敬的向我道歉??
姜老頭說:“任老闆,這位小兄弟出‘門’可是特別講究的,最忌諱撞到‘門’頭煞!”
那位姓任的一聽,顯得有些無奈,他想了想,忽然喊道:“來人,給客人封個大紅包,去去晦氣!”
我沒想到這位姓任的倒是‘挺’會事,俗話說擡手不打笑臉人,我只不過是想殺殺他的戾氣,並不是真的要走,於是就在他的邀請下做了下來。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拿着一個大紅包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我裝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連看也沒看,在這種人面前絕對不讓他小看了。
姓任的見我神‘色’冷漠,以爲我嫌錢少,就連忙說:“呵呵,小兄弟,這只是一個賠禮的紅包,實在是不好意思,你若是幫我趕走了髒東西,我會重重感謝你的!”
“我是受人之託纔來的,不過你這裡的問題確實不少……”我也學會了說半句留半月,對付這種人不能太誠實了,就需要江湖套路。
那位姓任的說:“小兄弟,你一說話我就知道你是高人,實不相瞞,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近來脾氣非常不好,三個月前我罵了夫人,吵了一架之後,她一氣之下開車出走,結果出了車禍,人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你說三個月後還要出事,我害怕啊!”
“任老闆,你這個游泳池是誰幫你設計的?”
我覺得他的游泳池很有問題,有錢人都喜歡在別墅裡搞個‘私’人游泳池,以爲能聚財,看起來‘浪’漫有‘女’人緣,殊不知風水雖然以水爲財,但水多氾濫,****無邊,會導致男主人‘淫’0‘亂’好‘色’,旺野‘女’人,傷‘女’主人,搞不好還會出大問題
。
姓任的老闆說:“這是一家設計院的一整套設計,說是歐陸風情。”
“拆了吧!”我不假思索的說。
那位姓任的一臉不解的說:“拆了?設計師說能幫我聚財呢!”
我冷哼一聲說:“哼,聚財?長方形的游泳池最不吉利,看起來就像一口棺材一樣,游泳池下面的瓷磚又形成了十字架,這就是形成了“棺煞”無情局,這樣的風水局不但聚不了財,還會造成不測之禍,人丁損口,再加上游泳池又建在正南方位,形成水火相剋,我就斷定這家主人脾氣不好,家裡爭吵不斷,‘女’人會受到傷害。當然我不是來給你看風水的,你自己看着辦。”
說實在的,我只是本着道義給他提醒一下,至於他願不願拆掉游泳池,就不管我的事了。
“他媽的,原來這個游泳池給我招這麼大的禍啊,坑死我了,必須的拆!”姓任的老闆大吃一驚。
說話之間,傭人已經爲我們端上了香茶,我喝了一口茶,頓覺神清氣爽,輕輕嗅了一下鼻子,忽然感到不對,因爲我沒有聞到鬼氣,如果真有髒東西的話,我輕輕一嗅就聞出來,然我感到奇怪的是,我嗅了一下鼻子之後,卻隱隱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狐臭味。
難道他們家?慫瀉簦課揖醯煤芷婀鄭欽庵質慮槲也槐閿詮省?
姓任的見我只喝茶不說話,自己就耐不住了,他看了我一眼說:“小兄弟,我‘女’兒最近從國外回來,誰知道回來沒多久就撞到髒東西了,我請了很多高人都趕不走,這次麻煩你一定得把它請走啊!”
“你怎麼斷定它是髒東西?”因爲我並沒有聞到鬼氣。
那位姓任的老闆說:“我也說不清楚,剛開始也沒發現有啥不對勁的地方,只是一大早見她從外面回來,好像很疲憊的樣子,回來鑽到她自己屋裡到頭就睡,當時我也沒想那麼多,還以爲她晨練去了。
可是連續三天以後我就發覺不對,因爲她每天早晨回來的時候都穿着一件裘皮大衣,這件裘皮大衣是她從國外回來的時候我幫她買的,本來是讓她冬天穿的,她只是試穿過一次,沒想到她每天早晨回來的時候都穿着裘皮大衣,上面沾的還有泥頭,這天多熱啊!她怎麼還穿裘皮大衣呢?
我還沒來得及問她,她就回到她自己房間把‘門’一關就不出來了,除了吃飯一睡就是一整天,後來我就覺得不對勁,晚上就盯着她,沒想到半夜以後,她就穿着裘皮大衣出‘門’了。
半夜三更的一個姑娘家到哪裡去?我覺得非常奇怪,就悄悄的跟在她後面,沒想到她一路走到郊外,那是一片黑森森的樹林,她往樹林裡一鑽就不見了,我大吃一驚,就趕緊打着手電進去找,結果發現裡面有一片‘亂’墳崗,我‘女’兒正蜷縮在一個破墓‘穴’裡睡覺,我嚇了一跳,正準備把她拉出來,沒想到我一伸手,她一聲尖叫,咔嚓一嘴咬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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