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0日就寫好了, 一直沒機會發上來~最近某隻實習被禁閉中,得出了一結論:做人不要太貪,“雙規”的滋味可不好受
小丈夫之賴上你(半女尊)續•終章(二)
讓小白吃飽喝足, 我也開始計劃逃跑。
每次來這個家都沒呆足過半天, 哎~看來這家註定與我無緣。趁四下無人, 拉過小白的袖子, 割開一口子, 猛地一撕,再好的面料也成一塊破布。隨意取過文房四寶,沾點水, 磨了些墨,毛筆字嘛, 我寫得不好看, 但不代表我不會寫。但是我似乎忘記一個大問題……
“大人, 您在寫些什麼啊?奴家有好些都看不懂。”小白湊到一邊,似乎下定很大決心才說出口。
額, 貌似我忘記了這裡是要寫繁體字的,新中國成立這麼多年了,一般人哪還會去寫複雜的繁體字?怎麼辦?
停筆,斜眼看着身邊的小白。唉,連寫字都要人代筆, 真衰!
“小白啊, 我說你寫, 可以吧?”
“嗯, 大人說什麼奴家就寫什麼。”小白顯然有些受寵若驚, 眼睛一動不動地看着我,生怕漏掉些什麼。
……
大約十分鐘過去, 小白捂住嘴,咯吱咯吱偷笑個不停:“大、大人,真要這麼寫嗎?”
我將寫好字的布吹乾,疊好,輕拍他的小腦袋:“不僅這麼寫了,還要你送呢~知道怎麼表現嗎?”
“奴家知道的,呵呵~”他終是憋不住,笑出聲來。
“我就在暗處,你只消往前走就行,我會來接你。”說完,轉身就去找需要的東西。
“大人~”小白從身後抱住我,深埋在我耳邊,溫熱的氣從耳邊拂過,心裡有一種躁動的感覺。
“大人一定不可以再丟掉慕白了,一定不可以哦~”甜甜的味道,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側身輕咬他的雙脣,收緊手臂的力量讓他更加貼近自己。懷裡的人已經被吻得有些暈了,在他腿軟之前剋制住自己,輕輕推開他,還有正事沒辦呢。
“義大哥,這是那位慕白公子託給你的信。”新入鏢局的張章手裡拽着塊布,遞給正在沉思的燕義。
燕義突然被打斷思路,本有些火氣,可一聽是慕白,又看張章手裡那塊布,不由有絲不妙的感覺。
接過布,打開,細讀下來頓時又氣又笑:
“義叔叔:
您好!
晚輩肖玲在此先給您陪個不是:一.我馬上要拐走貴府上的人(小白,不過貌似他本來就是歸我的);至於二,我等下再告訴你。
您大概也猜到小白身份很特殊(沒猜到就慢慢猜,以後有的是機會)。燕玲已確確實實去了,望義叔也不要過於悲傷。而我乃是一異世幽魂,附身在燕小姐身上,現在魂回原魄,也算是有了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
我會帶着小白好好過日子,希望日後見面時,義叔叔還能記得我。
後會有期。
另,第二點,我把燕玲的房子給燒了,以後若有人問起屍骨,就說燒得連灰都沒有了,謝謝~
肖玲敬上”
“不好了~大哥,不好了~小姐的、小姐的……”疾呼而入的張章只看到一臉怪笑的燕義正奮力地燒着一團布……
話說小白在扮演了慘兮兮遞布條之後,便往回走,半路上就遇到了我的攔截,小聲在他耳邊吆喝了一下:“拐了哦~”這孩子瞬間呆了。
出了燕家,並沒走遠,算定燕義一定會按我說的去做,也沒必要跑那麼快。
不過一個老問題又擺在了眼前:沒錢。
一把火燒了那屋子,燒前我可是有仔細翻過,沒現金,有的珠寶我又怕當了會有麻煩,索性“淨身出戶”。
“大人,我們這是要上哪兒去?”小白養成了一壞習慣,估計是在燕玲身上養成的,那就是——要我背!
“我說,你能不能下來走幾步?”這軀體可比不上燕玲的高大,更何況小白還比我高出幾分。
“不嘛~人家就要大人背嘛~”某隻還十分惡劣的在我背上蹭來蹭去。
手一鬆,聽見背後一聲悶響,果然身和心都輕爽了許多,嘿嘿!
稍微舒活一下筋骨,再轉過頭去看小白,只見這小子正在滿地撿一堆明晃晃的東西……
銀子啊~~~~~
“奴家知道大人定又身無一物,幸好還撈了些銀子出來!”
猛地抱緊小白,“嘣~”一個!
老天啊!你總算開了一回眼!
PS 勞煩 回覆+改錯,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