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冷妻
是女子的聲音,雖然聽到了聲音,然而卻沒有露面。這個保護罩有效的罩住慕容墨以及護衛,任憑那些利箭砰砰啪啪的掉落在地上,就是進入不到慕容墨的保護區中。
四面八方的箭停止了,滿地的箭屍體,這些箭,不會是機關射出,極大的可能就是人,然而,能一下子射出這麼多箭,又不可能僅僅是幾十人那麼簡單。
“好傢伙!”影隨着走,腳下踩着那些箭,“該不會對方,派了一軍隊來阻截我們?”影雖然嘴裡笑着,可是眼中卻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味,顯然,這是他的料想,可以說是他的肯定。
“普通民衆,就算是江湖人,也不可能會有如此銳利的箭。”雨的手中拿着一支箭,箭尖非常尖銳,“具我所知,這個時代,能製造出如此箭的,除了軍隊意外,沒有人敢。影,很不幸運的是,你猜對了。”雨就着扔掉手中的箭,冷冷的看着前方。
“北堂秋的軍隊?”蘭蹙眉問道,“這裡是風國和赤炎國的邊境,就算是北堂秋,他怎麼能不動聲色的把軍隊安cha來這裡,而不讓風王和赤炎殤知道?”蘭說出了自己的疑問,看了慕容墨一眼。
“也許,他根本就不用如此。”豹冷笑一聲,手中已經集齊了一把箭,看着蘭射過來的疑問眼神,“如果是早就存在的呢?”豹挑眉說道。
早就存在?非常有可能!爲了除掉慕容墨,都把自己的老底露出來了,看來是真的不想讓慕容墨活命了。
“軍隊?”慕容墨看着前方,防護罩收回,腳下是一地的箭屍體,然而衆人卻不再看一眼,十三人,小心的往前行走着。
剛纔傳出的聲音,感覺離的很近,可是走了好長時間,依舊沒有發發現人的痕跡。走了這麼長時間,雖然衆人不曾受傷,也沒有遇到過多的刺殺,然而,對大家的體力卻是一個挑戰,從馬車被毀的那一刻,走到現在,算起來應該有幾千裡了。
“太陽的位置動了。”菊望着天空,輕聲的說。
“看來,我們是出了那個怪地方,什麼地方太陽一直照着一個方向,那只有地球兩極纔有的,說不定我們是進入什麼迷惑人的陣了。”竹接着說。
而此刻,在另一方。
“公子,慕容墨一行人進了兩不管地區,就消失了蹤跡。”一蒙面的白衣男子對着另一名帶着銀色面具的男子彙報着,面具遮蓋了男子的整張面容,讓人認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人。
“怎麼到那裡了?”男子聲音中透着不解和擔憂。
“是有人引去的。公子,怎麼辦?”白衣男子問着銀色面具男,“那裡可是有北堂秋的軍隊!”男子提醒着銀色面具男,雖然他不知道他的主子爲什麼要他們忽然探查慕容墨的行蹤,但是,看起樣子,確實是關心着他們的。
“呵呵,爲了一個女人,都把自己的老底暴露了,看來北堂秋是真的想一擊殺掉慕容墨!”手指划着冰涼的面具,指尖帶着一絲涼意,“是該剷除的時候了!”眼中犀利一閃而過。
而後,銀色面具男拿着筆,急速的寫着什麼,而後,將紙摺疊起來,問着面前的人,“知道現在赤炎殤在什麼地方嗎?”
“恩,殤墨帝昨天已經從阮庭啓程,返回赤炎皇宮,算起來,他們應該在途中。不過具體的位置,還不能確定。”男子看着他家主子。
“哦。”銀色面具男想了想,“把這封信親自交給丞相慕容延。馬上!”
“是!”接過信只有,白色身影一閃,消失不見。
留下的銀色面具男,看着慕容墨所在的方向,而後刷的站了起來,“來人!”
“公子!”來了兩名白衣人,依舊蒙着面,他們站在面具男面前。
“馬上召集人!隨我出發!”男子冷冷的發着命令,雙手已經握成拳--你一定不要有事,等我去救你。
一隊白衣人從一片竹林中衝出,馬匹奔跑着,朝着兩不管地帶疾馳而去。
“先休息。”慕容墨忽然停了下來。
而後四人朝四周走去,他們到了吃東西的時間了,現在保存體力纔是最重要的。剛纔的那抹聲音沒有出現,而且箭也再也沒有發射來,這裡,又變的靜悄悄的一片。
“竹,你就沒有察覺到嗎?這裡有北堂的軍隊?”蘭看着竹,竹是在北堂國,同樣是掌管着一家青樓,而且在北堂國雖然稱不上是第一家,但是卻也是很知名的,名字叫醉竹樓,收集信息的地方。
“沒有絲毫的痕跡。”竹蹙着眉頭,看着慕容墨,“肯定不是這十幾年的事情。”醉竹樓是在和慕容墨取得聯繫之後,開始創辦的,雖然年齡很短,但是實力卻是不可小噓。
“或許是上輩傳下來的。”影說。竹、影、雨三人是坐鎮北堂國的,就連他們都不知道的事情,那一定是絕隱秘的。
雖然到目前爲止,連個軍隊毛毛都沒有見到,然而,慕容墨一行人已經可以肯定了,這裡一定駐紮着軍隊,幾人面色凝重起來,若是平常,來個幾百人是沒有關係的,然而現在是軍隊,就算是人海戰術,也能把他們給拖死!
“就算是現在通知我們的人,那也是遠水救不了近渴!”菊坐在慕容墨的身旁,捏着慕容墨的肩膀,“就算是通知,那也一定會讓對方警覺的。而且,即便通知到了,能找到我們,也一定會很費時費力。”
“照着目前的形式,那軍隊離我們還很遠,我們暫時是安全的。”鷹說話了,“這種箭,射程是千米多,剛纔碰觸防護罩的聲音很響亮,是從遠方射過來的。”
雖然前方的危險比預期的大了好幾百倍,然而十二護衛沒有一人有退縮的情緒,而且慕容墨依舊的平淡,似乎這危險與她無關一般。
若是以前,可以通過耳墜很快聯繫到赤炎殤和楚風,但是現在,耳墜功能消失了,想聯繫,都成了問題,梅摸着自己的耳墜,眼底是淡淡的憂心,如果放以前,就算對方人再多,他們同樣可以衝出去,然而現在,不說慕容墨懷有身孕,就是那些訓練有素的軍隊,他們衝出去都有些問題了。
“等!”慕容墨說了一個字,而後,不再說話。
十二人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喜,對!等!等天黑再行動,晚上的目標就小多了,現在這大白天的,就是敵人的活靶子。
“剛纔的那羣箭都沒有能金的了她的身,那是什麼東西?”大漢咒罵着,憤恨的敲着桌子,“白白浪費了這麼多支箭,他們沒有一丁點兒的受傷!”
女子笑着看着四剎,一身紫衣越發的妖嬈了,如此眼熟,就是之前和慕容墨有一面之緣的紫衣,先前是靜巧,而現在是蛇蠍。
“護體?”一人反問着,但是說出來又搖了搖頭,“不是,就算是內力再雄厚的人,那護體也只能最多護住三人,今日慕容墨護住的是十二人,況且,慕容墨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內力,就算是隱藏,我們之前也會發現察覺的,過一障的時候,就可以看出,那個慕容墨和其中一個侍女,他們是沒有內功的,不然,怎麼不會輕功?”
“不是護體,那是什麼?難不成還真是什麼神女?上天恩賜的?”一人諷刺的說着,“如果如此,他們就不會被困在主子的地盤了。哼!”
“紫衣,你怎麼不說話?”四剎看着紫衣,紫衣的手一直摸着她手背後的那朵足可以以假亂真的假花。
“要我說,現在他們只有十三個人,我們這幾千號人難不成還要不了她慕容墨命?直接殺出去,幹什麼還這麼麻煩!”大漢咧着嘴,拍着桌子。
“你打算讓主子的這些人全部暴露出來?”紫衣看着四剎,“主子的脾氣,你到現在都沒有看清楚嗎?”紫衣提醒着,也算是警告。
剛纔說話的大漢身子陡然一顫,閉嘴,不再說話,只是眼中閃過一抹懼意。
紫衣手一揮,一黑人已經出現在了紫衣的面前,“他們現在在幹什麼?”紫衣出聲問道。
“他們在原地休息,暫時不會動身。”黑衣人回答說。
“休息?”紫衣敲打着桌子,而後又揮手讓黑衣人退下,紫衣雙眼看着帳篷外的陽光,此刻,太陽已經開始朝着西方緩緩移動着,要接近傍晚了。
“如果現在我手裡有一顆氫彈,我絕對要把這裡夷爲平地!”月拖着手,歪着嘴說道。
“月,你如果有氫彈,那你就已經不在這裡了。”雨好心的提醒着自己的雙胞胎弟弟,氫彈?還原子彈呢。
“小姐,北堂秋在這裡駐紮軍隊,主子應該不會一點兒都不知道吧?”梅看着慕容墨,以赤炎殤的能力,要是說不知道的話,那還真是有點兒看不起他了。
慕容墨沒有回話,只是搖搖頭,不能確定。慕容墨擡頭看着天空,太陽已經將要西下了。這個夜晚,等待着他們的,也許是血腥殺伐。
猜猜這位面具帥哥是誰啊,前面有暗示的哦,(*^__^*)只限於今天,答對有獎(答案明天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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