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還是不一樣的,嶽靈兒是靠拼爹,她是靠色相,兩者之間有着本質區別。
不過這也充分說明,無論在哪個年代,爹和臉都十分重要。
秋子妗囧囧地假笑了兩笑,餘光忽然瞟過季雲歡那張很欠扁的臉,當即神色一沉,問道:“說起來,你我之間還有一筆賬要算。”
季雲歡聞言作無辜樣,“什麼賬?”
秋子妗冷笑一聲,道:“你陷害我被抓的事,不記得了嗎?”
“你讓我想辦法送你進引鳳閣,所以我就想到了那個辦法啊。這怎麼能是陷害呢?最多隻是想的辦法你不喜歡而已。”季雲歡依然一副‘我沒有半點對不起你’的樣子。
最多隻是他想的辦法她不喜歡而已?他想辦法讓她被五花大綁送到了敵人手上,這種方式她能喜歡嗎?秋子妗在心中一頓腹誹,面上卻笑盈盈道:“原來是這樣啊。”說完,她轉而問微生五:“嶽靈兒的穴道多久會自動解開?”
“十二個時辰之後。”微生五答,眼中帶着不解。
秋子妗沒有馬上點破,而是說道:“也就是說,十二個時辰之後,嶽海天就會派人來你。”
“抓我們。”微生物更正道。
“對,是抓我們。”秋子妗依然笑容滿面,看向季雲歡,道:“你能想個辦法讓我們逃出去嗎?”
季雲歡一愣,隨即滿臉黑線,道:“禁閉室向來有進無出,我怎麼可能想得出辦法。”
“既然如此,我幫你想個辦法如何?”秋子妗反問道。
季雲歡立時一臉戒備,“你想做什麼?”
秋子妗一臉春風和煦地朝他彎脣一笑,道:“找第二個出口。”說完,便開始在四面的牆壁上敲敲打打。
敲了一會兒,秋子妗道:“這裡好像有個孔,把你束髮的簪子給借我一用。”
“爲什麼要我的?”說話間季雲歡往後退了幾步,一副打死不從的表情。
秋子妗沒有回答他,而是可憐巴巴地看向微生五。
看到她的樣子,微生五嘴角微微勾了下,冷冷地對季雲歡說道:“給她。”
“爲什麼?”季雲歡不服氣的大叫。
微生五劍眉一揚,道:“她高興。”
“……”季雲歡無奈,只好不情不願的取下發簪,心中大呼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秋子妗得意的接過髮簪在她發現的那個小孔裡隨意搗騰了幾下,然後將髮簪往地上一扔,狀似無意的從上面踩過去,碾幾腳,繼續尋找下一個機關的可能性。
季雲歡見狀痛心疾首地大叫:“這是漢白玉啊漢白玉!”
秋子妗只當沒聽到,又以‘借’用爲由取了他腰間的玉佩、身上的華服、腳下的錦靴……不一會兒,季雲歡就只着貼身衣物,披頭散髮,手握一顆金元寶,怨氣沖天。
“這個形狀和你的上衣很像,說不定是機關之所在。”秋子妗煞有介事地說。
季雲歡雙手捂胸作防禦狀,低吼道:“這已經是你第八百遍說這句話了!”
秋子妗卻十分淡定,朝她微微一笑,給他一個‘你奈我何’的表情。
季雲歡縮到牆角,道:“不脫!”
秋子妗故技重施求助的看向微生五。這回微生五卻沒有幫她,而是不高興地說了句:“不行。”
秋子妗眨眨眼,爲什麼不?脫光季雲歡的衣服,留他一個金元寶遮羞,多解恨啊!
微生五看懂了秋子妗的疑問,當即黑着臉道:“不能讓他佔你的便宜。”
秋子妗稍楞,隨即反應過來,對對對,這裡是古代,脫光季雲歡的衣服對她來說確實吃虧了。
季雲歡蹲在牆角欲哭無淚,求助的看向木易生,用眼神說道:木兄,拉兄弟我一把啊!
木易生則回他一個無能爲力的眼神:季兄,有公子給她‘助興’,誰也救不了你。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討論正事吧。有第二扇門嗎?”秋子妗問微生五。
微生五搖頭:“沒有。”回答的十分肯定利落。
季雲歡聞言黯然地掉下兩行清淚,得罪女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女人她背後有個沒節操的男人!
秋子妗不敢置信,又問木易生:“你檢查過了?”
“每一個角落。”木易生道。
秋子妗挫敗地嘆一口氣,這種時候不是應該別人進來都沒有出口,但是女主降臨就會突然冒出一個機關打開另一扇門以保證劇情流暢嗎?
再次嘆一口氣,秋子妗道:“殺出去的話,勝算是多少?”
“零。”微生五答道。
秋子妗大汗,道:“看來今日是在劫難逃了。爲了不留遺憾,在殺出去之前,我們先做一件事吧。”
微生五聞言嘴角一顫,黑着臉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那種事。”
秋子妗一楞,隨即大囧,尷尬地說道:“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幫我恢復功力。”
這話一出,尷尬的人換微生五了,尷尬之後是惱羞成怒:“把衣服脫了。”
這句霸氣側漏的話是對蹲在牆角十分無辜的季雲歡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