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宮媚展現出兩種異火,以爲自己勝券在握的時候,身邊的雲凡卻是直接將千靈蓮心火一分爲四,變成了四道異火。
森白色的骨靈bīng huǒ。
紫黑色的三千炎靈火。
如同一朵蓮花的青蓮地火。
以及那乳白色的隕落心焱。
四道異火同時出現,場面的溫度,再次拔高了數倍,連場邊的圍觀者,都是感到一股強烈的熱浪,鋪面而來。
這種震撼的場面,直接是讓得所有人頭皮發麻。
此時的南宮媚,看着雲凡手形態各異的四道異火,驚得全身靈氣流動突然一滯,險些讓手掌的兩道異火熄滅而去。
她不由連忙調整氣息,穩住了自己手的兩道異火。
此時的那秀目之,再沒有了之前的自得,反而是被一種無力感取代。
可以說,那四道異火,直接擊穿了她的心靈防線,將她徹底折服。
“這個傢伙,怎麼會有四種地火?”
南宮媚的心,一直縈繞着這個問題,她因爲身體異於常人的原因,方纔能夠吞噬煉化兩種異火,而這也是她所能承受的極限了。
哪怕再多一種異火,那也會讓她瞬間暴體而亡。
而眼前這個青年,竟是一下子吞噬煉化了四種異火,這是怎麼辦到的?
南宮媚的眸子不斷閃爍,她怎麼也想不明白,在這南炎洲,還有人能夠在異火的掌控方面,高出她那麼多。
此時,不僅是她震驚,連見了雲凡異火之威的羅小伊,杏目之都是震驚一片。
她早知道雲凡擁有異火,而且是在異火也算得較厲害的那種。
但她卻沒有想到,雲凡的那種異火,竟然是多種異火的結合體,而且不是兩種、三種,竟然是四種!
此時的她,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去形容對雲凡的感受。
“這個變態,不僅修爲強大,對煉藥術的理解也十分精深,而且還一個人擁有四種異火…”
羅小伊心不住暗罵,同是一個年齡段的人,爲什麼這個傢伙會如此的優秀!
而此時,聶天明也是目光帶着火熱和嫉妒的注視着雲凡,那每個煉藥師都夢寐以求的異之火,這傢伙一個人竟是擁有着四種,他現在簡直嫉妒的要死,哪怕只讓他獲得其的一種,他做夢都會笑醒。
而緊挨着聶天明的韓東,此時則是雙拳緊握,看向雲凡的目光之,第一次出現了貪婪之色。
“羅小伊是我!這小子的地火…也是我的!”
韓東在心不斷嘶吼。
此時的聶家、韓家、南宮家的三位長老,即便再怎麼沉穩淡定,此時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看來,此子的背後,果然站着天品煉藥師!”
“恐怕還不是簡單的天品煉藥師,也許是天品頂級甚至是超越天品的…尊品煉藥師!”
想到這裡,他們不由得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尊品煉藥師,那是他們連想都不敢想的至高境界!
而云凡現在所表現出的,感覺像是一名尊品煉藥師的徒弟一般。
畢竟,也不是所有的天品煉藥師,都擁有着異火,也只有尊品煉藥師的程度,纔有這等的手段和資本。
尤其是雲凡毫無顧忌的將四道異火,盡數的展現在衆人的面前,彷彿是在告訴所有人,他根本不怕人來搶奪。
這種無所謂的狀態,反而更是讓人遐想連篇,不敢對他輕易下手。
其實,雲凡的心,也是這般想法。
既然想要一鳴驚人,那般要將底牌多抖摟出一些,才能讓三大家族的人,對他有着更爲深刻的印象。
而他表現的越是隨意,越是讓人有所忌憚。
他必須要找到一種平衡點,才能在這危險的火龍城,與三大家族遊刃有餘的周旋下去。
而四道異火的出手,直接是讓得賽沒有了半點的懸念。
其實這百鍊龍根丹最難煉製的地方,是成藥階段極其困難,普通火焰很難在短時間內將藥液凝固下來。
而異火的超高溫度,在煉製這種靈藥的時候,自然有着相當大的優勢。
所以,之前羅小伊和南宮媚,才能領先其他人一大截。
而現在的雲凡,直接是用四種異火壓制下去,那種成藥速度,簡直是令人髮指,鼻息之間,那種藥香氣息越來越濃,隱隱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我不信,你的靈氣,能支撐你的這般消耗!”
在這最後的關鍵時刻,南宮媚依然是不想死心。
她同時操控兩道異火,已經感覺自己體內的靈氣已經即將告竭,而云凡同時操控四道異火,那靈氣消耗的速度,絕對不是成倍增長,而是幾何倍數的增長!
南宮媚一邊操控着兩道異火,一邊目光期冀的看向雲凡那邊,期待着雲靈氣枯竭的那一刻。
只是,這種期待,終究是要化成泡影。
隨着時間的推移,南宮媚自己都感覺到一種靈氣枯竭的疲累,俏臉之都已經是冷汗直流,蒼白一片。
而反觀雲凡,則是面色紅潤,氣息平穩,手掌的四道異火,彷彿是四朵爭芳鬥豔的花朵,不斷的怒放。
南宮媚見狀,氣息頓時萎靡下去,她現在都快被雲凡的強大給氣哭了。
她從來都是以爲,自己已經是天之驕女,已經站在了所有同齡人的頂峰,而現在她才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是多麼可笑。
跟雲凡相,她好像是一個土坵,而云凡則是一座巍峨的大山,無論她怎麼努力,都無法將其跨越。
伴隨着時間的推移,在此時鴉雀無聲的賽場,雲凡面前的丹爐,終於是在迫切的目光注視下,“嘭”的一聲,從那丹爐的爐口迸射而出。
那黑褐色的靈丹剛剛出現,便是從丹體之內,迸發出一道似龍吟之聲,讓得全場之人,都爲之一震。
“百鍊龍根丹,成!”
那從丹丸,迸發出的那道龍吟之聲,正是百鍊龍根丹成功的最大標誌!
而在這一道龍吟之聲響徹的同時,南宮媚似乎終於是耗盡了身體的所有氣力,玉體一軟,便是癱坐在了地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