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三界之戰化入恆古的星辰,爲了顛覆元始帝神的絕對統治,魔妖神主萬魔天宗不惜千萬魔、妖之族民化爲塵埃,發動與神族、人族的驚天之戰,無奈千年的陰謀最終成爲虛無,被元始帝尊九元封魔,寂滅在十八層九焰玄冥之界,可嘆一代天魔之祖魂封玄幽,日受地元心火噬魂,這場三界之戰直接造成的後果就是三界人神魔妖獸五族大衰敗,猶如彌天的狂刃暴焰肆虐過萬衆生靈,三界一片蕭條敗落之感。
玄界之神、人、魔、妖、獸族慢慢在這片異世大陸千年的繁衍生息,又再次展現出萬物昌盛,陰陽和合之象。雖然四族之間千年來爲了各自的利益不斷髮生一些摩擦戰爭,掀起無數的腥風血舉國乃至舉族之戰,都沒有造成任何一族湮滅,四族相互發展卻有彼此制約,如陰陽互生互克、此消彼長,近兩百年來逐漸歸於平靜。
玄界人族蒼玉帝國黑水城黑狼盟萬家後院內。
把這賤奴用蛇絞筋給我綁在柱子上,給我綁緊了,今天我要好好的教訓這個賤奴。”
萬家二少爺萬耀祖歇斯底里的喊叫着。“給我打,狠很的打,打死這個小賤奴,竟敢違抗本少爺的命令”一聲聲怒罵響起,一個身穿大紅色繡錦袍子的少年在不斷喊罵着,那張被錦衣玉食餵養的胖臉充滿了暴怒和張狂,看着不遠一個柱子綁着的一個少年,大聲的命令二個凶神惡煞的壯漢。
“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你只是我萬家養的一條狗,一條野狗,二狗,你愣着幹嘛,繼續給我打,不打死這個賤奴難解我心頭之恨”
“你個賤奴,今天竟然當着那麼多的人面讓我丟臉,難堪,讓我堂堂萬家少爺以後怎麼在那幫少爺面前擡頭,大爺我就好好讓你開開眼,狗不聽主人的話會是什麼樣的後果,給我狠狠的抽”
鞭稍帶着破空的風聲狠狠的落在綁在柱子上少年稚嫩的身體上,血水順着衣袖慢慢的滴落在地面,少年渾身遍佈這一條條鞭痕,散亂的長髮遮擋了那張充滿血痕的面容。沒有尖利的尖叫和求饒聲,牙關緊咬,任憑那長鞭狂烈的抽打在身上,那長髮下一雙黑色的雙瞳在深入骨髓的疼痛中充滿了仇恨的眼光。
“我到底要看看你骨頭有多硬,大狗你傻站着幹嗎,去前院把那把鎖黃風羊的***骨鉤給我拿來,把這個賤奴給我鎖起來”
“是的,少爺”
另一個壯漢聽見連忙應聲,心中對這個霸道野蠻的萬家二世祖萬耀祖的如此手段也心生寒意,快步而去。不一會,大狗氣喘吁吁的跑來,手中提着一個寒光閃閃***骨鉤,滿臉獻媚的遞給萬耀祖。
一大腳踢在大狗身上,“死奴才,給我幹什麼,去把那個賤奴給我掛起來,今天就讓這個賤奴當一回黃風羊,嘿嘿,試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骨鉤,是一種生鐵打造,約一尺長的主身下三條長20公分的半月彎鉤,彎鉤上密密佈滿了倒刺,將抓捕的黃風羊從頭和身體兩側刺入體內,黃風羊乃附近迷途山谷一種野生的山羊,生活在山谷亂石之中,天性善於蹦跑,生有六蹄,蹄兩側兩排細小的鋸齒裝硬瓜,在陡峭的山壁上也能奔走如飛,是一種低級風屬性食草性動物。
因爲黃風羊中風屬性濃郁,經過特殊提煉後的元丹對於修煉風屬性功法有一定的幫助,同時也是一道待客的絕佳好菜,特別是經過九天玉龍閣烤制的九味黃風全羊,更是聞名黑水城的一道名菜,只有由於黃風羊數量稀少而且特別難於捕獲,即便在捕獲中也會出其不意的逃脫,附近的獵手便特製了此種鎖羊鉤,一旦此鉤鎖住,越是掙扎倒刺越是深入體內,即便是一些狂暴的黃風羊王也無可奈何,最後等待屠宰的命運。
望着這寒氣森森的***骨鉤,萬耀祖眼中射出一絲絲陰狠的毒辣,看了看對面柱子上綁着的那個麻布少年,這個舉族抵債身爲契奴的小子,感覺就像一隻即將的被宰殺的黃風羊,心中想着那麻布少年在最後的痛苦中百般折磨面對死亡的恐懼,這種快感涌上心頭,爲之一爽,哼!爺爺說了,要想成就大事,就要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今天剛好拿你這個賤奴就爲我鋪路練膽好了。
奴主殺死一個契約奴隸簡直比踩死一個螞蟻還容易,一代爲奴多是世代爲奴,很難逃出奴主的控制,真是命不如螻蟻,不如一隻主人家的寵物。
看着大狗拿着刺骨夠還沒動手,萬耀祖大聲怒斥:“你不動手,是不是要我連你一起掛上去啊。”聽見小主子的怒罵,大狗心下一狠,拿着三棱倒刺鉤一步步朝着黑衣少年走去。
“二狗幫忙,來幫我把這個小子卸下來。”兩個惡奴衝上去,三下五除二的解開綁在柱子上的繩子,把黑衣少年卸下摔在地上,萬耀祖衝上前去照着麻布少年頭上一腳,惡狠狠說:“三穿黃風羊,爺我今天來個三穿活人,哈哈哈!!!!”
麻布少年躺在冰冷的地面,全身刺骨的疼痛已經讓他漸漸麻木了,麻布上衣已經被鞭子抽的四處裂開,密佈的鞭痕,翻開的血肉隔幾道便可看見森森的白骨外翻,手腕腳腕處由於在柱子上捆綁的時間太緊太久,右手腕竟然被生生的勒斷了,腦海中殘留的意識在不屈的精神下保持着一絲絲清醒。
“你服不服,怕不怕啊,你的骨頭還硬的很嗎?你的嘴不是撬不開嗎,別說少爺我不給你機會,只要你現在對我磕三個響頭,從我襠下鑽過去,然後學一百聲狗叫,我就放過你,嘿嘿”萬耀祖看着爬在地上的少年,走到面前,雙手一託,叉開雙腿,蔑視和無情的目前冷冷的盯着地上的少年。
“鑽啊!快鑽啊!少爺發善心了,你小子別不知好歹啊”。旁邊兩個惡奴喊道。慢慢的擡起頭,艱難的擡起左手擦去嘴邊的血跡,陰冷的目光看了看兩邊這兩個狗仗人勢的惡奴,望着站在面前的萬家二少,目光突然變淡,輕輕吐出兩個字“我鑽”。
“哈哈,哈哈哈!!!你終於屈服了,看來你的骨頭還是沒有我的鞭子硬啊,來,快點爬過來,少爺我就放過你,哈哈哈!!!!”
艱難的蠕動着,麻布少年慢慢的爬向萬二少的褲襠,越來越近,當頭爬到褲襠下,萬耀輝更加肆虐的大笑起來:“爬啊爬過去啊,哈哈哈!!!”
笑聲嘎然停止,突然一聲淒厲的尖叫劃破天空,一張極度扭曲的面孔因爲劇痛而變形,直接跳了起來,雙手死死護着襠部不停跳躍者。
原來當麻布少年爬到萬耀祖襠下,心中無邊的仇恨和屈辱強烈的爆發開來,手不能動,腳不能踢,一頭猛烈的向上撞去,不能拉上你一起死,也不讓你好過。
這就是傳說中蛋疼的感覺吧!
“打死他,給我打死他,我要他死。”萬耀輝抱着襠部尖叫着,這一切來的太快,大狗二狗還沒反應過來,聽見小主子的喊叫聲纔回過神來,衝上前去對着麻布少年狠狠的拳打腳踢。
“哈哈哈哈!!!”疼—劇烈的疼,恨—刺骨的恨,強烈的刺激這稚嫩而堅毅的靈魂,一聲聲大笑狂嘯而出。
“把他給我鎖起來,快點鎖起來,掛在骨架上”,大狗二狗停止踢打,架起麻布少年走向西邊的骨架,一會少年便被駕到一副巨大的骨頭鑲嵌成的四角骨架旁。四角骨架在太陽下閃着陰森的暗灰色淡淡光澤,用暴牛脊骨做成的四角骨架是專門用來掛被鎖的黃風羊。
暴牛是屬於迷途山谷的一種巨形野牛,力大無比,特別是一雙一丈長的暴牛角,據說連土魔熊都可以穿腸而過,因爲暴牛是火屬性,可以有效剋制黃風羊的氣息,所以用來掛宰捕殺的黃風羊最好。
巨疼下萬耀祖搖搖晃晃的走到麻布少年面前不遠處,經過剛纔的一頭撞擊,現在還讓這惡少心有餘悸,顯然不敢靠的太近,害怕這半死不活的少年再出其不意的一擊。
“穿骨刺,給我狠狠的穿進去。”望着小主子的怒喊聲,兩狗惡奴抓起三棱骨刺鉤就準備動手。
“少爺,二少爺,求求你了,行行好,放過這孩子吧,老身給您磕頭了”不遠處傳來一聲聲蒼老的哀求聲,一個頭發花白的婆婆顫慄的撲在萬耀祖的腳下,不停的磕着頭。
“誰讓這個死老婆子過來的,給我拉出去,哼,來救你孫子嗎?老不死的今天就讓你看看你孫子怎麼死的,”說着萬耀輝一腳將婆婆踢到一邊。
“你們這兩個死狗怎麼還沒刺啊,想死不成啊,再不穿我叫人把你們穿上去,我喊三聲!”
“少爺,大慈大悲的少爺求求您,我們一家給您當牛做馬,放過我孫子吧,你刺我啊,老婆子代我孫子受刑,求求你啊!求求你啊!”老婆婆哭着喊着跪在萬二少的面前,苦苦的哀求者。
“奶奶,奶奶別求他了,是孫兒不孝不能在伺候您了,你快回去,下輩子孫兒投胎再來報答您的恩情”悲慼的聲音從麻布少年傳出。
“穿刺”萬二少怒吼者,一聲淒厲的慘叫聲破空響起,望着急紅了眼的小主子,二狗一咬牙三棱骨刺鉤的頭鉤對着麻布少年的肩胛骨狠狠的刺了進去,那深入骨髓的巨疼直接少年頓時昏死過去。
“繼續給我穿,想裝死不成,把腳筋也用尾鉤給我穿上,暴曬到你成人幹我才解恨,”惡毒的聲音再度響起。
“玄兒,玄兒”婆婆看到骨刺深深的穿入孫子的肩膀,雙眼一翻昏死過去。如野狼一樣的萬耀祖衝到少年面前,抓起三棱骨刺鉤的兩根尾鉤,“野種,竟然想讓我絕後,剩下的我來伺候你,我要讓你付出最慘烈的代價,去死吧。”抓起手中的尾鉤喊道,“給我抓住這野種的雙腳。”扭曲的面孔露出陰毒的面色,將帶着倒刺的銀鉤緩緩的舉起。
對準少年的腳筋狠狠的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