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逆和烈焰二人上路,向血色宮殿而行,路途中,他們嬉嬉鬧鬧,頗爲歡快。偶爾有幾尊血妖騷擾一下,但這些血妖,皆悲慘落幕。
血色宮殿宛如一座城池,屹立在血原外圍,它彷彿是血原深處的防護欄,保護着血原深處的大地,血色宮殿很神秘,從古至今,沒有人知道它有多大。
這是一處奇地,血妖縱橫,每當禁門開啓時,年輕一代天驕,就會來此宮殿淘寶。
血色宮殿彷彿是一座寶庫,法器、源術、功決、神通、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小皇子驚才絕豔,已經登臨第四臺階,而且顯得很從容。”
“段公子,也不一般,雖然他才登臨第三臺階,但我相信,決不差於小皇子。”
“秦逆戰來了沒有,傳聞他已經半隻腳踏入了靈士,真是一代天驕啊!”
“秦逆戰算什麼,太皇教的大皇子前幾個月,就能衝擊靈士境了,但由於血原禁門開啓,他強行壓了下來,我猜大皇子,定會來血原走上一遭。”
“你們知道的也太少了吧!呂家大小姐,陣器城城主的大兒子,史家老大,小佛寺的小和尚,葉家葉小姐,還有道山的小道士……這些大勢力的好苗子,皆踏足了血原!”
衆人站在血色宮殿的臺階下,有的談笑風生,有的辯論英雄。
血色宮殿高高在上,在濃郁的血煞之氣中若影若現,宏偉的巨殿,與九步奇異的臺階相連,這九步臺階,每一階通向宮殿內的一處奇地。不過,這奇異的臺階,有一種威壓,而這威壓,隨着臺階的增高而增大。
幾日行,金逆和烈焰,終於趕到了血色宮殿畔。
映入眼簾的血色宮殿,富麗堂皇,雄偉壯觀,血色之氣瀰漫,宛如天上宮闕,很神聖,也很威嚴。
烈焰身着紅裙,絕美的容顏上覆蓋一層面紗,這令她顯得格外神秘。面紗不知是什麼材質,外觀很別緻,做工也很精巧,隱約間還有源紋在閃爍。
“小佛寺的小和尚到!”
“太皇教的大皇子也來了!”
“啊……是呂家大小姐和葉家的掌上明珠,兩位絕色佳人走在了一起,我眼睛沒有瞎吧!”
……
人羣衆中傳出聲來,許多人都瘋了似得,崇拜、狂熱、迷戀,當然也有人唾棄、嫉妒、貪婪!
金逆和烈焰看了幾眼幾個惹人注目的天驕佳麗,烈焰沒有吭聲,金逆塵心一揪,纖弱佳人,就在前方,可惜,昔日恩怨已結,他們再無瓜葛。
“你認識她嗎?”烈焰看出了究竟。
“有過一面之緣。”金逆收回目光,迴應烈焰。
入境血原的修士,多半聚集在血色宮殿畔。
“嘖嘖,看來各位都到齊了,就差我了!”史老大分明就是一個十足的胖子,肥胖的身軀蹣跚而來。
“史胖子幾天不見,你又胖了一圈啊!”秦逆戰很魁梧,一身黑衣,五官格外清晰分明,他笑呵呵的打趣史家老大。
“兩位佳人,羞天下之花,傾萬世之國,絕色容顏,讓我等感嘆啊!”陳曉東對葉傾仙和呂蓉,讚歎不已。
“陳公子源紋之道精深,煉器也是一絕,是陣器城百年難得一見的源紋師天才,小女子也深得榮幸!”
呂蓉妖嬈的嬌軀,青綠色的長裙加身,一種成熟性感的韻味,令得衆人神魂顛倒,她如花蜜般的聲音響了起來,稱讚陳曉東。
“呂姐姐說的及是,陳公子的源紋之道和煉器,皆出類拔萃,少有人比擬,乃天縱奇才!”
葉傾仙很纖弱,她不施粉黛,不染硃紅,絕色容顏,別有一番風味,她微微淺笑,也道出了對陳曉東的讚美。
血色宮殿,步步兇險,不但有血妖作惡,還有其他怪異事件。
魔角洲入境血原者,實力皆在靈士境之下,有人提議,欲要一同登臺階。
可惜,通向宮殿的九步臺階,很不凡,它似乎有靈識,登臺者傳送的通往之地,並非一致,而且每當獲得一定的機緣之後,下一步臺階,便會破空來接引。
九步臺階,每一階都通向宮殿的一處奇地。
臺階血紅色的紋路密佈,散發着磅礴的煞之氣。
這九步臺階呈現梯形狀,第一步臺階最長,第二步臺階,第三步臺階……第九步臺階,長度依次遞減,不過,血色紋路卻隨之越來越密集了。
“登臺!”史老大看似是大胖子,但他的身法,卻不是尋常人可比擬的。
衆人紛紛動身,向第一步臺階而去。
金逆和烈焰,從未出言,金逆一直觀察形式,探查出類拔萃者,烈焰完全不在意魔角洲一衆人。
“這個給你!”
烈焰玉手之中,突兀出現了兩塊令牌,這兩塊令牌,火之力量瀰漫,極爲特別。
“這是什麼?”金逆不解。
“倘若我們走失,在一定的範圍內,可以感應到。”烈焰美眸含光,目不轉睛的看着金逆。
金逆聞言,身子一顫,一臉懵懂。
“這兩塊令牌,可是一對哦,給你,算是便宜了你。”
金逆將令牌接了過來,隨之掛在了腰間,而就在這時,他修體一顫,令牌散發着一種奇異力量,令得他和烈焰之間,有一種特別的聯繫,這種聯繫,宛如血脈連接,但又不對,總之極爲親密。
烈焰嬌軀也同樣顫抖,她也沒想到,令牌傳遞,感應如此強烈,那種感覺,比親密接觸還要強上幾分。
“這令牌果真是一對,我與他的感應,居然如此之強。”烈焰走神,美眸發直。
“一切小心行事,安危重要!”
金逆木然,半月相處,他早已將烈焰,作爲癡心朋友。
“你也是……”
……
烈焰和金逆也跟隨衆人,踏上了第一步臺階。
第一步臺階威壓不大,血紅色的檯面,血紋閃爍着,散發出來的血煞之氣,將衆人淹沒,隨之載着衆人,化成血光,便將衆人,傳送到了大殿之內。
“血色宮殿果然不簡單,一個臺階而已便有如此手段!”金逆自語。
“你是在對我說嗎?”小和尚很萌,像個孩童,沒有一點佛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