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們南國皇帝也同樣的昏庸,任由其弟在他國胡作非爲也助腔作威。”楊暮棠冷冷的開口道,見雲想容的兩隻手緊張的絞在一起,心裡一定很擔心,既然如此,便幫夕段風城一把。
秦少宇如果有所思的看着楊慕棠,道:“你算什麼人?怎麼配管本王的事情?”
“哦?我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禮義廉恥。”楊暮棠挑眉的說道。秦少宇笑吟吟的說道:“不管你是什麼,你也休想阻止本王,現在即便是韶陽谷段家都讓本王的御林軍給團團的包圍住了,今個兒本王沒說撤,你們什麼人也別像離開這個地方。”
“原來王爺是有備而來的啊?如果是傳了出去,不怕天下人恥笑你濫用私權嗎?”段風城冷冷的說道,今日必是一場硬戰。楊暮棠也冷冷的說道:“看來秦小王爺今日是真的來攪局的。”
“本王是不是來攪局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本王只要證實今日的新娘子是不是本王的王妃便好,其它的本王都不在乎。”秦少宇還是直直的盯着楊夢幽看着。
“既然如此,那段風城和秦小王爺便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秦小王爺執意要破壞在下的大喜之日,在下也不會任由着秦小王爺你胡來的,即使是拼儘自個兒的力氣也會擋住秦小王爺你胡來的。”段風城渾身散發着冷氣說着,即便要動手也在所不辭了,並能讓楊夢幽冒險。
“都別說了,小女子把喜帕揭下來便是。”楊夢幽用柔弱的聲音溫雅的說道,聽得雲想容起了雞皮疙瘩,楊夢幽這樣說話還真不正常,不過幸好他們早有準備了,秦小王爺要那麼容易便找到楊夢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嘿嘿,他們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姐姐,不行……”段風語焦急的說道,一揭開來便什麼都完了。楊夢幽還是伸手揭開了頭上的喜帕,出現在衆人的眼前是張粉雕細琢的小臉,水汪汪的大眼睛呼,櫻桃般的小嘴,略施粉黛顯得非常清純淡雅,果真是傾國傾城的容顏。秦少宇有點愣住了,段風城也有點愣住了,段風語和風蓮風荷也是滿臉的驚訝錯愕,便只有楊慕棠和雲想容滿臉的鎮靜。
楊夢幽依舊用柔弱的聲音溫雅的說道:“秦小王爺現在已經看到了小女子的容貌,小女子與相公今日喜結連理,不知道王爺是從什麼地方聽到小女子是王爺未過門的王妃,讓秦小王爺產生了誤會,現在小女子應該把喜帕給掀掉了,秦小王爺也應該知道小女子並非是秦小王爺所要找的王妃,希望秦小王爺不要爲秦小難我們夫妻兩,讓此事平息下來吧,還我們一個寧靜纔是,還望王爺成全,小女子把喜帕放下了。”楊夢幽說完便把喜帕重新的蓋上,自個兒這才鬆了一口氣,自個兒的雞皮疙瘩都快要掉光光了,我的媽呀,第一次用這麼肉麻的語調說話,還真的很不習慣。
段風城回過神來,心裡大概的明白了幾分,原來她們早有準備了,看着秦少宇冷冷的說道:“秦小王爺,現在看也看了,你還想怎麼樣呢?段風城的妻子並不是秦小王爺要找的王妃吧?”
“既然不是本王要找的人,本王也不想怎麼樣,傳聞證實是假,但段谷主的夫人的確是傾城之貌,本
王多有打擾很抱歉,現在便告辭了。”說完便轉身過來像侍衛林淵說:“把外面的御林軍都撤了。”說完便不能滿臉怒意的帶着林淵離開了韶陽谷段家。
“好啦,誤會已解釋清楚,所有人繼續的喝酒,來。”段風城笑吟吟的說道,衆人們紛紛的坐回原位,繼續的說笑着。
“雪柔,把夫人扶回房間去。”段風城淡淡的說着,這一招賭得真險。
“是,谷主。”雪柔說完便重新的扶着楊夢幽回房間去,總算是安全的離開了。段風語悄悄的靠近了雲想容的身邊說:“姐姐,夢幽姐姐在新房一定很無聊,要不外面去找她聊聊天吧。”
雲想容同意的點點頭,說:“恩,待在這個地方也挺無聊的,你等我一下,我去和慕棠說一聲。”雲想容說完便轉過頭來向站在自個兒旁邊的楊慕棠說道:“慕棠,我和風語去新房陪夢幽去了哦。”
楊慕棠淡淡的點點頭,說:“嗯,你記住小心點。”雲想容笑了笑,便和風語在衆人不知情下悄悄的溜進去了。
但還是被眼尖的風蓮給瞄到了,悄悄的拉了自個兒姐姐的衣袖說:“姐姐,風語姐姐和想容姐姐都悄悄的溜去新房了,外面在這個地方也沒什麼事情好做的,不然外面也溜去吧。”
“嗯嗯,好的,這種場合我不是很喜歡,還是去跟想容姐姐她們聊天的好。”風荷笑眯眯的說完,便拉着風蓮的手悄悄的一起離開了,走的特別的小聲。
白陽注意到了雲想容和段風語她們離開,也注意到了風蓮和風荷她們離開,便在段風城的耳邊悄悄的說:“谷主,小姐們都離開了,看她們走的方向應該是去新房了,用不用去把她們叫回來?”段風城早便注意到了段風語她們的舉動,淡笑的說:“隨她們去吧,這種場合不太適合她們在此,去找夢幽聊天也好,省得她們到處亂跑,你去新房外好好的守着,注意她們的安全。”
“是,谷主,屬下這便去。”白陽說完也悄悄的離開大廳了,段風城則繼續的招待着客人,今個兒的意外連連,所有人的心裡都有些困惑,卻沒人敢開口問什麼,所有人笑吟吟的接着喝酒。“哇,累死我了,我的腳都軟了。”楊夢幽以做到牀上便哀怨的呻吟着,剛剛真的是太驚險了,幸虧秦小王爺他沒有看出任何的破綻,自個兒躲過了這一劫。雪柔拿起被楊夢幽丟至在旁邊的喜帕,道:“公主,段谷主還沒有來,你不能這樣的揭開喜帕,這樣不吉利的,還是蓋上吧。”
“雪柔,你便饒了我吧,再該下去我非悶死不可的,也會被這頭冠給壓死的。”如果頭上的鳳冠能夠拿掉的話,楊夢幽早便把它給拿掉了。
“呸呸呸,什麼死不死的,公主,大喜之日應該說些吉利的話,這些不吉利的話千萬不能說,會觸黴頭的。”雪柔即使的糾正楊夢幽的語言錯誤。
“咿呀”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嚇得雪柔趕緊吧喜帕給蓋到了楊夢幽的頭上,迅速的走到旁邊站着,都快嚇掉半條命了。在看到雲想容和段風語笑眯眯的走了進來,雪柔這才鬆了一口氣的走過去把門給重新關上,道:“原來是風語小姐和想容小姐你們啊,嚇了雪
柔一大跳的,還以爲是別人進來呢。”
雲想容疑惑的說:“爲什麼會被我們給嚇了一跳呢?”雪柔看了一眼楊夢幽說:“還不是公主她不安份,一進房間便把喜帕給拿掉了,這不符合規矩的,你們推門進來便嚇了我們一跳,連忙把喜帕給公主蓋上。”
“沒有什麼辦法嘛,這條喜帕蓋在頭上真的很悶啊。”楊夢幽便說着邊再次的把頭上的喜帕給直接了掀了下來塞到了雪柔的手上去。
“姐姐你果真是一點都不安份的呀!”段風語笑吟吟的搖搖頭說道。雲想容也附和的點點頭,說:“便是便是,一點都不安份。”
“吱呀。”房門再次的被人給推了進來,雪柔再次的嚇得把喜帕迅速的蓋回了楊夢幽的頭上,再來幾次自個兒的膽子真的會被嚇沒了。推開門進來的是風蓮和風荷,細心的風荷還轉身去把門給重新關了上去,風蓮笑嘻嘻的說:“我和姐姐來了哦。”
“我的媽呀,再來幾次我一定會被你們給累死的。”楊夢幽第三次把頭上的喜帕給掀開再次的塞回了雪柔的手上去。
“怎麼了呢?爲什麼會把姐姐你給累死呢?”風荷疑惑的說道。楊夢幽嘻嘻一笑,“一言難盡啊,雪柔,你去把門栓給栓上去,再有人來等她敲門了再去開門讓她進來。”楊夢幽沒好氣的說道。
“哈哈哈哈……”雲想容和段風語相視的捧肚大笑了起來,雪柔也笑吟吟的走過去把門閂給栓上去,只有風荷她們滿臉的稀裡糊塗的,壓根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段風語笑夠後才疑惑的看着楊夢幽說道:“不過姐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風語一點都不明白,風語來請姐姐出去的時候明明是自個兒原來的真實面目,也沒見姐姐你易容,那你揭開喜帕的時候怎麼是易容的?風語怎麼想都想不通這到底是爲什麼?”
“我想這個還是由想容姐姐你來解釋吧。”楊夢幽直接把問題丟給雲想容,等解釋完得浪費多少的口水?還是省點水資源。雲想容灌了一大杯的水,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下。
“原來如此,怪不得呢,楊大哥早便去調查過了,幸虧夢幽姐姐易容了,這一招真險。”段風語明白了點了一點頭的說了這麼句話。“那當然是暮棠細心了,什麼事情都觀察得十分的細微,幸虧有暮棠,夢幽才能化險爲夷。”雲想容很驕傲的說着。
夢幽拿掉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自個兒的本來面目,白了雲想容一眼的說:“雲想容,你還真不是一般的不害臊啊。”
“我原諒你,你這是羨慕嫉妒恨,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段風語掩嘴的偷笑道:“姐姐你們說話還真的一點都不淑女。”楊夢幽無所謂的聳聳肩的說:“沒有什麼辦法,在我們那裡說習慣的了。”
“不過夢幽姐姐,你今晚要怎麼辦呢?”風語疑惑的看着夢幽問了這麼一句。
“什麼怎麼辦啊?”楊夢幽一頭的霧水不知道風荷在說什麼。
“便是便是。”風語支吾的說:“徐老叔告訴我說洞房花燭夜便是你和哥哥睡在同一張牀上,你今晚會和哥哥睡在同一張牀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