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雲水寒與悅夕妍一戰後,她的人氣發生了突飛猛進的變化,每次從房間出來,她都會碰上一波接一波的粉絲。
她無法理解爲什麼會有那麼多人願意追隨她,只是想着可能是自己太強把那些人征服了吧。
這樣想着,雲水寒還是沒有任何得意之感,只覺神煩。
今天,學院正好碰上休假,雲水寒很早就起了牀,從後門溜了出去。
剛出後門,一個人與她剛好撞了個滿懷。
雲水寒跌倒在地,揉着腦袋擡起頭來:“都說了別把我當愛豆了!怎麼還是不聽……啊!”
“啊?”雲水寒的表情從憤怒猛然展開笑顏。
“誅……殊兒!”
她興奮地猛的跳起來把眼前的人兒使勁抱住。
南宮殊快要被她勒的往生過去。
“雲……雲姐姐……淡定……淡定……”
“殊兒今天怎麼穿了男裝?”
雲水寒冷不丁地問道,爲什麼她可以分辨出南宮誅和南宮殊呢?對於雲水寒來說,她是靠臉型和眉毛來判斷的,南宮殊的臉有一絲柔美,而且還有胸,南宮誅則是俊朗,而且開口閉口都會直接叫她“水寒”,她自認爲自己可以分的很清楚。
“我現在是公輸南,走,我們去青樓撩妹吧。”
“yes!”雲水寒答應了下來,仍是抓着殊兒不撒手。
“唉,又被無視了。”
陸易凡在一旁做着一隻安靜的小透明。
“哦,陸易凡你也來了?”
“是啊,今天原本想叫上你再去水班找南宮誅的,沒想到路上遇到了殊兒,就帶她一起來這裡找你了。”
“哦,殊兒,那正好,我們去找南宮誅吧,然後一起出去。”
南宮殊聽到雲水寒這句話,臉一紅,她害羞地笑笑:“雲姐姐,找我三弟有什麼意思?我們幾個人就夠了呀,多一個他還分散妹子們的注意力,多不划算,雲姐姐,你不知道,在這星月城,有一個非常好的青樓,那裡的姑娘是一個比一個水靈,時間可是不等人的,陸易凡,你說是不是啊?”
陸易凡趕忙點點頭:“殊兒說的都對!”
“你被洗腦了?”
雲水寒直直地盯着陸易凡天真無邪的眼睛,南宮殊則是拉住她。
“
;走了走了,殊兒說的當然是對的。”
三人結着伴從學院的小路離開了星辰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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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間小屋前。
一個銀髮男子坐在石凳上,手持一把雪白的紙傘,在陽光下,揮舞着墨汁,點下一滴滴的淡淡的墨水。
瞬間,一朵白色的牡丹悄然無聲的開放。
他面帶笑意,銀灰色的長髮顯得他的臉很白,很嫩,眼睛也很美。
周圍的一切事物都是那樣的靜謐,而男子,卻畫得非常認真。
頭頂飛下紅紅的落葉,有幾片掉落在他的紙傘上,有幾片落在他的頭髮上。
銀灰色的長髮輕輕挽了髮髻,有幾絲順着耳邊垂下,搭在傘上。
如果有人看到眼前的畫面,一定會被他吸引。
他彷彿融進了這幅畫中,一幅完美的讓所有人心動的水墨畫。
雙目微睜,斂千笑懶洋洋地將牡丹點綴上花蕊,不使用任何雜色,就單獨一個墨色,便將其暈染地美輪美奐。
“這個世界上,會不會有人會因爲一幅畫而傾心呢?”
他淡淡地說道,眨眨他那一雙天生紅色的美麗眼睛。
“爲畫傾心倒是不至於,不過,爲你傾心的人,一定是存在的。”
一個女聲傳入斂千笑的耳中,他看都沒看來人,冷聲道:“你怎麼來了?”
“我?我一路上都在跟着你,並不是爲什麼會來,而是一直都在,三殿下,如果你執意要違抗你父王的命令,哪天你就是死了,也不會讓我當你的皇妃嗎?”
“如果不是政治婚姻,我說不定會選擇你,只不過,那不是我內心真正的想法。”
斂千笑閉着眼睛說着,任由女子走過來將他從後面抱住。
“千笑,我們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焉樂楓,在你的眼裡,到底算什麼?”
斂千笑苦笑:“樂楓,你誤會了吧,我從來都只是把你當做妹妹而已,和對凝霜,還有炎辰的感覺是一樣的,你永遠都是我的親人。”
“所以,你接受不了我?”
被叫做焉樂楓的女子抱着他,卻感受到他的冷漠。
“難道,你就只喜歡你的畫嗎?”
斂千笑拿開她的手,一雙眼睛漠然瞥向她:“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從來沒有改變過。即使你再優秀,我也只是把你當我的妹妹而已,所以,休要胡攪蠻纏了。”
“那個人是誰?你永遠都說自己有喜歡的人,那個人到底是誰啊!”
斂千笑笑着不說話。
“你,我不管,如果再有人來追殺
你,我絕對不會再救你了,你好自爲之吧!”
女子說罷,轉身離去。
斂千笑低頭繼續畫他未完成的紙傘。
……
走了很長一段路,三人又來到了很久沒進的青樓裡。
這次,可是真正的青樓了。
“公輸公子,你可真是,萬花叢中過,不留一點香啊!”
殊兒摸着一女子的纖纖細腰,被她喂着喝下酒,雲水寒和陸易凡則直呼畫面太美,我不敢看。
陸易凡這是第一次見殊兒化身撩妹狂魔,因爲上次來青樓的說南宮誅,一個非常正直的男人,此時看南宮殊一見到漂亮美人,就東撩西撩,撩的雲水寒都不好意思看了。
“殊兒……你……”
陸易凡準備灌下一口酒,卻被雲水寒攔住。
“陸易凡,彆着急,少喝點,我可不想扛兩個人回去,唉,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絕對不能帶着姓南宮的人來喝酒。”
“不喝酒,幹什麼?”陸易凡無奈的問。
雲水寒指指端上來的菜。
“自然是吃了,老闆!把你們這裡的和魚有關的菜全部來一樣!”
她吩咐了過後,望向陸易凡。
“凡凡,如果煩可以睡覺覺哦。”
陸易凡趴到了桌子上,鬱悶地閉上了眼睛,不到一分鐘就睡着了。
此時,雲水寒吃着魚,正準備再多叫幾道開胃菜,一個男子走進青樓來。
雲水寒不認識這個人,可是這個人好像認識殊兒。
他一進門,目光就盯着殊兒不動了,那是一種疑惑的說不出話來的表情。
他一身世家子弟一般的華貴服飾,個子得有一米八左右,金色的發冠將一頭紅色的長髮高高挽起,劍眉星目,一雙細長的眼睛向上吊起,瘦削的臉棱角分明,他看起來臉色蒼白,眉頭總是皺着。
他走到南宮殊眼前,不顧雲水寒的注視,他低頭擡起她的臉。
南宮殊凝視着他的臉,瞳孔瞬間縮小,酒也醒了大半。
男子笑笑:“你是南宮殊嗎?”
“陽焱。”
南宮誅的眼神瞬間變得寒冷肅殺,笑容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陽焱卻微微苦笑:“我看錯了嗎?南宮殊,怎麼可能會在這裡呢?”
南宮誅猛地站起來,一把抓住陽焱的手腕,在他的耳邊輕聲耳語。
“你殺了她,現在居然還有臉問我?”
“你是,南宮誅?”
陽焱濃眉一皺,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