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裡居然還有這種地方,看來處處都是一樣,有男人的地方就有女人。
“怎麼?格瑞要我給你介紹一個嗎。”,春媽忽然把身體湊到草寒深身前,脆聲道,言語中帶着一絲調佩。
“姐,不用了,我不是來那個的。”,草寒深訕笑道,不明不白的跟來了,這不是草寒深的本意,草寒深當然這樣說了,
“姐?不錯,這稱呼我喜歡,不要不好意思哦~,只要你合意姐給你找個。”,春媽纖指一點,輕輕的點在了草寒深的額頭上,幾乎把臉貼到了草寒深的臉上。
微不可察的退後了一小步,拉開了點距離草寒深,道:“姐,你別笑我了,我是被裁判硬拉猛拽纔來的。”
好香!草寒深暗贊一下。
“好了,格瑞,不管你怎麼來的,今天我都要把薇薇交給你,別人我還真不放心呢。”,春媽說完不管草寒深說什麼,拉着草寒深的手把他拖到了後面。
“咦?春媽不會想把她交給他吧?”
“這小鬼可靠不,薇薇這麼可憐,要是被人傷害了,神啊!我都不敢想象了。”
“姐,你要帶我到哪?”,草寒深奇怪的盯着春媽,而且周圍的人像看動物一樣看着自己,極之不爽。
“小鬼,裡面有一個有趣的人。”,醜龍雙眼一眯,緊緊的盯着裡面,醜龍這級數的人還能看不穿這點距離,那豈不是白活了這麼久。
“有趣?”
搖了搖頭,醜龍輕聲道:“以後便知。”
“什麼有趣,把人的胃口吊起來卻不說,太不厚道了吧!”,拍了拍靈戒,草寒深痕的牙根癢癢,怎麼拍,醜龍就是躲在靈戒裡不肯出來。
“到了。”
“薇薇!安娜來看你了。”,春媽忽然拉開掛在洞口的布幔脆聲道。
安娜,原來姐的名字叫安娜,聽好聽的名字,草寒深點着頭,看着安娜的背影。
“是安娜姐嗎?薇薇好想你啊。”,忽然裡面傳出瞭如百靈鳥般的聲音。
草寒深雙目一亮,在安娜的身影一側馬上看到了裡面的女人,不應該說是是一個女孩,蘭色的連衣裙穿在他身上猶如空中幽蘭,清麗脫濁。
天藍的雙眼和青絲,略尖的面容,膚如白雪,如玉石,圓潤、白中透紅,奇怪的是他一直坐在一張石椅上,視線直看着前方,雙眼一動不動,任由安娜的摟抱,從頭到尾都沒看過安娜,這很不尋常。
“安娜姐,他是誰?”
安娜對草寒深眨了眨眼才道:“薇薇你怎麼知道是他,而不是她?不會想男人了吧,薇薇張大了哦~”
薇薇微微搖了搖頭,三千青絲輕輕飄揚了起來,散落在瘦削的雙肩上,悠悠說道:“我聽到姐妹說,遲點薇薇就要送人了,所以我纔來的一定是個男的。”
“傻孩子!安娜節又怎麼會捨得把你送人呢!”,一絲絲晶瑩的珍珠忽然在安娜的眼角劃落,這個人居然哭了。
草寒深覺得自己就像十萬瓦的電燈泡一樣,尷尬的不知所措了起來,想安慰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不要聽他們亂說。”,安娜乾笑道,可說得明顯底氣不足。
薇薇甜甜一笑,道:“安娜姐你不要騙我了,我都知道了,你不會告訴我他是你弟弟吧!”
“嗚嗚~,對不起,薇薇。”,安娜緊緊摟着薇薇,把臉擦着她的臉,無奈的說道:“馬克實在太強了,我,我無法違抗他的命令,他、他說了,要把薇薇你當作今次的獎品,我,我求了他很久了,甚至,甚至...他事後還是不肯答應。”
瞅着安娜那熟悉的眼神,草寒深知道那是仇恨,更多的是悲傷,對命運的妥協。
“這是你們的事,於我無關,請不要把我牽涉進來,姐!對不起了。”,草寒深看着這兩個可能在演戲,或者想利用她們的脆弱把自己牽涉進來,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秘密,草寒深當然不會這麼容易就上當。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你不是叫我姐了嗎!幫幫我不可以嗎?”,安娜馬上就怒了,猶如被觸怒的母獅子。
“哼哼!我只是習慣所爲,我對人都是很有禮貌的。”,草寒深很想告訴她,自己不想歧視她的職業才這樣稱呼她,可不知道爲何說不出口。
“滾!你滾!”,安娜咆哮道,臉上火紅一片,那是被激的,幾乎是踹着草寒深離開的。
“莫名其妙!”
回頭看了一眼裡面,草寒深腳不停留的走出了這個男人的安樂窩。
“小鬼,你作得太過了,你聽聽,她們哭得多傷心。”,忽然一直躲在戒指中的醜龍出來就是劈頭蓋腦的怒喝,眉毛和鬍鬚都一抖一抖的。
“我只是不想多管閒事而爾,我有什麼錯!”,對醜龍的怒喝,草寒深毫不示弱,也咆哮了起來,眼中一絲晶瑩的東西在眼眶裡打轉。
“呃!”
醜龍本來想教訓一下草寒深一句的,可沒想到會把這個一臉倔強的小鬼弄哭了,醜龍從草寒深眼中看到了悲傷與痛恨。
肯定不是爲了那兩個人,那是爲什麼呢?
“不要仁慈,對敵人要殘忍不是你教我的嗎?師傅!”
“你看,這就是我助人爲樂的報酬。”,草寒深忽然揭開了手袖,伸出了蒼白的手臂,擦了擦眼,草寒深低着頭奪路而跑。
醜龍無言的看着悲傷之極的草寒深,什麼話也說不出口,雖然那蒼白的手上什麼也沒有,但知道已經死過一回的草寒深來自地球的醜龍知道,在草寒深的手臂上肯定有什麼東西留在地球上那個草寒深的身體上。
現在草寒深的身體是來自嬌生慣養的六葉帝王草家族的魔羅-聖達爾多的,蒼白的手也就不奇怪。
又有誰知道我的痛苦。愣愣的盯着漆黑的礦頂,草寒深把頭深深的埋在雙腳上,痛苦的抱着頭,“不再多管閒事。”這是草寒深對自己的心所發下的誓言。
可想而知,肯定是很痛苦的事才能把草寒深這漢子的心折磨得支離破碎纔會使他發下這樣的誓言。
“小鬼原來你在這裡啊!跟我走。”,半小時後,裁判總算找到草寒深了,只不過是痛苦、哀傷之極的小鬼,一把拉着草寒深的手,裁判向着遠處跑了起來。
“哭,哭個鳥,不要把我野火了我,即使你是‘潛力之星’我也把你揍得滿頭包。”,裁判黑着臉,一臉不耐的瞅着草寒深大有火山爆發的樣子。
“該死的!畜生,死婆娘,好好的,大爺打着炮,生生把我拉出來,要不是,要不是...,我非撕了她不可。”
麻木的被拖着,草寒深不言不語,兩眼無神的盯着漆黑的礦道。
“都到了嗎?你們聽好了,今界的鬥奴大賽將會與以往不同,今界只有一個王者,不管是金、銀、銅、鐵還是木,只要是在奴鬥臺打的參賽者都可以參賽,最終的勝利者將會成爲我的副手,而且在安樂窩還準備了一個可以令你們都滿意的獎品,一個女人,哇哈哈。”,馬克在一個高臺上口沫橫飛的演說着,大肆鼓吹道。
“在大賽*有6個‘潛力之星’,這一年來收集而來最有可能成爲強者的人,只要你們打敗,不,是殺死其中的任何一個我都會送你一個女人,歡呼吧!”
“。。。。。。”
“比賽、比賽。”,“殺死‘潛力之星’,奪取冠軍。”,“殺~”,“馬克~馬克~:,”殺一一“
“馬克~”
“馬克~”
混雜嘈鬧的聲音最後彙集成馬克的名字。
“老大你真行,這樣的主意都能想到,太有才了。只要這麼一來,他們的仇恨都會轉移到他的對手上,此爲其一;只要冠軍出現,他將會是老大你的一大助力,如虎添翼,此其二;還可以暗中插進我們的人把不服我們的人殺掉,砍草除根,此爲三,一箭三雕。毒毒毒!”
“唔?”,馬克眯着眼,從鼻中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妙妙妙!”,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馬克的狗頭軍師訕笑道,其實他的內心早就罵透了馬克,自己的妙計被人無恥的佔據,窩心得很,可自己還得陪着笑臉,熱臉貼到冷屁股上。
“哇哈哈哈。”
“奴斗大賽?”,抿了抿嘴,把臉上的淚水擦乾,草寒深盯着熱血沸騰的人羣,晃了晃腦袋,“無知,各種無知。”
利用比賽分散仇恨,再網羅其中的各個高手,順便把礙眼的傢伙給清了,一石三鳥,毒啊~。草寒深分析了一下幾乎把馬克的毒計給複印了出來,這樣的計謀草寒深人材招聘時就用過了,沒點新意。
“聽到了沒,小鬼!我爲你默哀。”,裁判幸災樂禍的揶揄道。
皺了皺眉頭,草寒深什麼也沒說,這個裁判很明顯被人弄得‘精’疲不滿。
那個獎品看來就是那個叫薇薇的女孩,但是那個女孩真能令所有的人都滿意嗎!那可是個瞎子,瞎了眼的女孩,雖然生得國色天香,但配上這雙眼睛恐怕要大打折扣纔對啊!草寒深深深的呼了口氣,那兩個女人沒說謊,可是自己還是不想多管閒事。
看來要被動參賽了,之前就聽到自己是什麼‘潛力之星’,不可草寒深總算房下心頭一塊大石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