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馨覺得自己要是身在民國的戰亂年代,一定不能做我黨的地下工作。
不用面對敵人的嚴刑逼供,敵人跟着自己估計都能猜到自己拿到的是什麼情報!
自己原來是個存不住事的性格!
多麼痛的領悟!
瓊瑤劇過後的第二天,寧馨看到在心中已經把他定性爲採補的太過,導致在牀上起不來的樑甲。
讓她驚奇的是,他一點也沒有聊齋裡被採補後的書生那憔悴的模樣。
反而神采奕奕!
這難道是互補?
寧馨空有理論知識,實踐爲零的腦袋浮現出“陰陽調和”幾個帶着雷霆萬鈞滾滾金光的四個大字。
然後寧馨不自主的盯着樑甲的胸口看。
那裡是不是有更多的紅痕,和那啥印記。
昨天看就挺密密麻麻的嚇人,這會還能看嗎,不會都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吧。
寧馨傻傻的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胸口處,樑甲就是想裝不知道都不行。
又不是死的,這麼火辣的看着自己胸口,要是換了旁人,估計都有抱胸的衝動了。
我黨的事業果然不好做,那些先烈們都不是常人!
感謝穿越大神沒有把自己送到我黨爲了新中國奮鬥的年代。自己既不想做烈士,也不想做叛徒,更不想因爲自己的幾個眼神把我黨的機密泄露出去,導致同志們的犧牲。
思路跑遠了,寧馨深刻的認識到自己還是離開長公主府這個高危地方。
她真的擔心哪天腦袋一抽,動手去看長史大人衣服下的胸肌。
那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長史大人也挺無語的,這麼一位小貴女這麼看着自己,壓力也很大。
他知道那次她躲在花叢中偷看,後面撕衣服什麼的完全也是超出他的預期。
給小盆友看到這麼勁爆的內容,是有些不大好。
可她是個天真漂亮的小貴女,應該是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
雖然覺得有些不妥,可也沒有認爲有多不妥。
可這孩子似乎對自己的胸膛感興趣,真的讓他很頭疼。
她那火辣辣視線,讓本來就很痛的傷處感到更痛了。
好在沒過幾天,她就離開了。
不然被她這麼看下去,他真的有種心虛被抓包的錯覺。
天知道他有多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衛雅生產後身子一直沒有偏弱,精力也不是很好。
好在寧九郎雖然在母親肚子裡一直折騰不斷,出生後還是個健康有活力的男嬰。
衛雅精力不濟,家中大事小事都不敢告訴她太多,免得操心太過傷了身子。
這會對她來說最好的恢復方式就是靜養。
經過上次嬌杏事件後,安國公夫人着實安分了一段時間。
連寧馨落水後也沒再提派個得力的來分憂。
陳君瀚那巴掌打得太狠,她雖不是太子血緣上的親祖母,可以使名義上親祖母。
她雖也知道太子的脾氣算不得好,可也從來沒有過給自己當衆難看。
心中多少有幾分篤定和自得,今上畢竟以孝治天下,自己只要佔據了長輩的名分,不怕再出什麼幺蛾子。
安國公夫人蔣夫人的手段也就只是侷限於後宅,家道中落,使得她的眼界也僅僅侷限於後宅的雞毛蒜皮的小事。
後宅使手段膽子自然大,可牽涉到外宅未知的領域,膽子就迅速縮水。
衛雅這次真的要休養一段時間,寧馨管家那只是權宜之計。真的讓這麼小的孩子一直管家,說出去丟的可是安國公府的臉。
女孩子在閨中的生活是最美好無憂無慮的,讓孩子在家都過得忙忙碌碌簡直太不把孩子放在心上了。哪家的小貴女這麼小管家,別人家的貴女即使到了可以管家的年紀也都是先學個皮毛,跟在身邊搭把手。成親前兩年再好好特訓一番就是了。
武夫人心中有些活絡開了,現在可是個好機會。
上次嬌杏雖然辦砸了差事,可從她提供的消息可以看出雙桂院真是有錢!
她這個二兒媳婦陪嫁頗豐,簡直比自己過得還要滋潤。
只可惜嬌杏只是統管內宅雞零狗碎的事情,根本沒把手伸到那些有着大價值的產業中去。如果自己能插、入一點點產業,那獲利……
錢財動人心,安國公夫人在府中只是被架空的老夫人,孃家不提幫襯還總是拖後腿。她幾乎就沒什麼存項。
她從小過得生活就深知錢財的重要性,這麼好的賺錢機會放過太可惜。
他們這些子女這麼有錢,也不提孝順長輩,自己偷偷過着好日子。
實在是太不孝了!我拿一點就當是他們孝順我的了!
安國公夫人做完一番心裡建設,越發覺得這是個好機會,自己肖想兒媳婦的錢財有什麼不對。
這次既然要派人去那得好好的斟酌一番,上次嬌杏壞了大事。這次還是派一個老成的嬤嬤去,見過大場面的也有些成算。
安國公夫人將身邊的人全都捋一遍,最後定下了孫嬤嬤。
她也這是跟着自己陪嫁過來的孃家人,她在幾個陪嫁的丫鬟中算是嫁的比較好的。
當家的也在國公府當差,是個小管事,算是有些臉面。
她本身也是個有成算的,這麼多年當差也沒出過紕漏。
除了武嬤嬤,安國公夫人最信賴的就是她了。
一切準備停當,準備發大招。
爲了保險,她甚至自己帶着孫嬤嬤去雙桂院看二兒媳身體怎麼樣,順便把嬤嬤的事情定下來。
“大長公主?!你怎麼……”安國公夫人大吃一驚,大長公主來了怎麼也沒人跟她說,不然她可不會這個時候來。
“我來看我女兒,你不是要做早課不準打擾嗎,估計下人沒來得及通知你。”大長公主拉住想要行禮的女兒。
銳利的眼神掃視一番,嘴角微不可查的挑出一個輕蔑的弧線,神色不動的說道。
“若華生產後身子一直不好,我這做孃的不放心。紅袖跟我這麼多年,也是看着若華長大的。我這次來打算把紅袖留下來替我照顧若華一段時間,也能讓我放心。”
“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