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農家女
054節遇挑釁,巧妙應對
054節遇挑釁,巧妙應對
萬絳布行的萬掌櫃早就聽說了安秀從東邊帶了好東西回來,不成想她居然親自找自己,想把這份便宜分給自己一份,怎能不欣喜若狂?
“萬東家,安秀也不蒙你,這種料子夏季做衣衫最好。你回頭讓裁縫替我表妹做幾身。她整日跟那些富戶的小姐夫人們混在一處,大家瞧她的好看,自然回來買。您再放出風聲,就說是我從東邊帶回來的,賣完便沒有了…”安秀緩緩說道,“價格上面,不必太低”
萬東家頓時明白安秀的意思,忙笑道:“是,安東家放心”
安秀掏出自己寫好的價格表給萬東家,笑道:“就按照這個價格賣吧賣完了,萬東家拿二成…”
“不用去除本錢,直接得兩成?”萬東家驚愕問道。
安秀點點頭。
萬東家還是有點不放心,接過安秀的價格單據,仔細瞧了瞧,頓時爲難:“安東家,這…您這也太狠了。這樣的價格太高了,只怕賣不出啊”
“賣不出去算我的”安秀笑道,“賣出去多少,我便分成多少給您萬東家不用擔心這個…”
萬東家這才把心放了下來,讓人明日去安秀的貨倉搬貨。
這件事算是說定了,彼此都很滿意。
臨走的時候,萬東家還問安秀,什麼時候叫張珍珍來做衣裳。安秀想了想:“明日您先去搬貨,下午的時候,我讓珍珍過來。到時給她挑最好看的料子,讓裁縫多費點心。”
“一定”萬東家笑了笑。
布料行商議完了,安秀便去了首飾鋪。
首飾鋪最近的生意不好不壞,孫全是個老實人,沒有凌二虎那麼多花花腸子,想不出什麼好點子來賣東西。但是誠實可靠,獨獨這一點難得,比凌二虎讓安秀放心。
安秀來鋪子,除了看看賬本,自然是要找曾阿文。而且每次都是私聊,這次也不例外。怕曾阿文偷偷告狀,鋪子裡的掌櫃與夥計都特別巴結他。
孫全與賬房先生隨便說了幾句,安秀大致瞭解了,便把他們遣了出去,單獨叫曾阿文進來。
“阿文,我準備替你招兩個學徒,普通的活計他們幫你做了,你專門幫我做點大活兒。”安秀一邊飲茶,一邊說道,那眼睛看了看曾阿文的反應。
曾阿文垂首恭敬問道:“東家,您做主吧”
“既是這樣,我便當你應下了,明日找孫掌櫃,讓他去找匠人,鋪子裡的活計你就不用忙了。收拾好你的東西,去我家中住。”安秀說道,她的那些珍珠暫時還不想放在鋪子裡,讓夥計和孫掌櫃瞧見了。
孫掌櫃並不是安秀的心腹,僅僅是下屬而已,安秀對他還是很不放心要是旁的鋪子模仿去了,製造出很多的贗品,安秀的首創便變得不那麼值錢了。想到這裡,安秀寧願不要放出去。
安秀是曾阿文的恩人,自然安秀說什麼,他便答應什麼了。
正說着,有人敲門。
安秀眉頭微蹙,大家都知道她找曾阿文談話的時候不準任何人打擾了,這是誰要來敲門?頓時聲音一冷,沉聲含怒:“誰在外面?”
“東家…”孫全明顯沒有想到安秀會發火,頓時心口一涼,很後悔自己的冒失,“雪檀銀飾鋪的薛東家來了,說想見見您”
安秀唰地打開偏房的門,臉色微黑:“薛東家,他是你什麼東家,讓你如此聽話?”說罷,說指了指一旁的朱慶,怒吼,“剛剛怎麼跟你說的,任何人不能靠近,你是啞巴了還是聾了?”
朱慶與孫全頓時冷汗下來,不成想安秀一瞬間發了這麼大的火。特別是孫全,頓時心一下子涼透了平日裡安秀是個很溫和的東家,至少生意不好的時候,不會像別的東家那樣罵上幾句。
這還是她第一次罵人。
安秀心中也氣憤,這些夥計下人都把她的話當成了耳邊風。張珍珍說得對,自己一直太寬容了,這些下人與夥計從來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幸好剛剛她跟曾阿文的話說完了,而且沒有說什麼秘密。要是被孫全聽去了,自己不就白白關門了?
孫全與朱慶一下子全都跪在安秀面前。
安秀這下子更加怒了,向孫全道:“你起來,去告訴什麼薛東家,不見我安秀是什麼人都能見的?”
自己的掌櫃,替別的東家跑腿,讓安秀如何不動怒?不僅僅自己被人看在眼中,自己的下人亦可以隨便使喚。最可氣的是,她的下人也好像低人一等,一個掌櫃的拿不出一點兒款來
如何不生氣?
“什麼事情讓安東家如此動怒?”一個男人哈哈笑道,“要是因爲薛某,就是鄙人的罪過了”
一個男人步入後院,一襲藏青色的外袍,頭挽玉冠,像個讀書人;四十來歲,面目方正,嘴角微微上揚,看在安秀直笑。
安秀知道他,他便是雪檀銀飾鋪的東家薛談竹。平日裡總是隻聞名不見面,是個極其孤傲的人。今日親自來找她,只怕是也怕她獨霸首飾行?
但是來便來了,居然還擺這麼大的架子,令安秀心中怒火中燒。但是讓必須忍住來應付他。要是自己發火,自己便輸了。想到這裡,頓時浮起笑容:“您是薛東家?哎呀一直都是聞得您的大名,今日纔有幸一見,安秀之福”
薛談竹冷眼瞧安秀,不過如此,也沒有什麼氣場,心中的不屑多了幾分:“安東,是鄙人叫孫掌櫃過來通報一聲,不成想叨擾了安東家。看在我的薄面,饒過他這次吧”
安秀心中冷笑,面上還是笑容滿面,緩聲道:“薛東家,安秀是小輩,不太懂事。但是有一件請教薛東家,若是薛東家的下人不聽吩咐,把您的話當成耳邊風,應該如何?”
薛談竹一愣,這話分明就是怪自己多管閒事,安秀的家事,輪不到他說話。薛談竹咳了咳,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得意忘形,讓這個小姑娘抓住了把柄,只得笑道:“自然要重罰的下人不聽話,不翻了天?”
安秀就等着這句話,頓時道:“孫掌櫃,你可知道錯了?”
“孫全知道了”孫全立馬說道。要是安秀真的當着薛談竹這個外人教訓自己,甚至打自己一頓,以後他在宿渠縣還怎麼混啊?不僅僅自己沒臉,安秀臉上也無光,孫全一個勁唸叨,希望這姑娘別辦傻事,讓大家都尷尬
“既然知道錯了,起來吧”安秀沉聲道,“這次看在薛東家的面子上,饒了你們倆下次辦事要有分寸,什麼時候該通報,什麼不該通報,心中要有數,別被人當成槍使,還自鳴得意”
薛談竹臉色微變,心想這姑娘也太厲害了,得理不饒人。這麼一席話,既點破了自己想一旁看好戲的心裡,又說明自己不值得通報。
但是安秀每句都是在指桑罵槐,又沒有公開說破,要是自己發火了,反而更加落下了把柄
薛談竹心中頓時存了一口氣,對安秀也厭惡了幾分。
孫全卻是鬆了一口氣,心想安秀還是挺不簡單的。她既發泄了自己對薛東家的不滿,又教訓了下人,一箭雙鵰。誰說她是個從鄉下來的姑娘,什麼都不懂?想到這裡,孫全頓時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平日裡溫和的安秀,一旦伸出利爪,也是個厲害的東家啊
“薛東家,前頭喝茶”安秀笑道,帶着薛談竹往前頭走。
孫全早已跑去,備了好茶給他們。
薛談竹慢慢品茶,等安秀先開口問自己。而安秀同樣端着茶杯,細細品味,半晌才問道:“薛東家,這茶如何?”
薛談竹微微笑了笑:“是好茶,清新爽口。但是常喝茶的人,都知道這些新茶。新茶是個好東西,就是不能長久,熬不過幾日啊安東家別總是喝新茶,嚐嚐一些老茶,那才叫味道呢。”
這句,是在警告自己很太嫩了吧?
安秀好笑,不接腔,繼續說她的茶:“這是我從東邊帶回來的,帶的也不多,幾日便喝完了。薛東家喜歡,等會兒帶點回去。記得早日喝完,免得陳舊了,也失去了味道…”
薛談竹一聽這話音,便知道安秀是在說他已經老得過時了,捏茶杯的手指緊了一分。
“孫掌櫃,把我帶回來的茶都包起來,等會兒給薛東家送到府上去”安秀笑道,不顧薛談竹微微冷下來的臉。
“那就多謝安東家了”薛談竹說道。
見她字字句句都是在談茶,絲毫不問自己來的目的,薛談竹對安秀暗暗傾佩,這個姑娘也是個聰明人,她的成功不僅僅是背後有靠山這樣簡單吧?想到這裡,薛談竹臉色越來越冷了。
“薛東家,這種茶杯可有意思?”安秀又問道。
薛談竹心中有事,都沒有注意道安秀的茶杯跟平常他們喝茶的茶杯不同,不免擱在手裡一看,頓時吸了一口氣:這是密瓷製成的茶杯
密瓷茶杯一套價值不菲,富貴人家都是款待極其貴重的客人才拿出來。而安秀居然房子首飾鋪子裡待客。這個女人有多少錢啊?她這樣的窮奢極侈,難道僅僅是爲了向自己示威?
薛談竹心中一冷,半晌才道:“是密瓷杯,安東家好大方。”
“不算什麼,這個是普通的。薛東家下次去我府上,有比這個更好的杯子。這次匆忙,就怠慢了薛東家”安秀笑道。
一道茶水過後,兩人除了茶杯和茶,都沒有談別的事情。
安秀已經起身了,向薛談竹笑道:“薛東家,安秀還有旁的事,便先行一步了。您慢坐,孫掌櫃自會招待您。安秀就失陪了”
說罷,舉步便往走。
上了馬車,安秀忍不住笑了起來。估計姓薛的臉都氣綠了。想來氣我,先氣死你
果然,安秀一走,薛談竹的臉一下子就變了。他在宿渠縣的首飾行,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安秀居然讓一個掌櫃的接待自己。好像她親自作陪,是給了薛談竹好大的臉子一樣。
氣得半死,轉念一想,自己親自跑來找人家,就等於低人一頭了,不怪別人不給臉子。但是這個小姑娘也太囂張了
冷哼了一聲,薛談竹拂袖而去。
一旁伺候的夥計看出了端倪,忍不住笑了:“掌櫃的,你瞧見沒有?咱們東家根本不把薛東家放在眼裡。她先走一步,就這樣把薛東家晾着,薛東家臉色都變了。估計是真的氣死了,他這一輩子,哪裡受過這種冷遇啊?”
孫全瞪了他一眼:“做事,別亂嚼舌根。”
其實他心中也痛快。安秀剛剛雖然發怒,但是外人面前還是保全了自己的面子。薛談竹那個東家,平日裡多囂張啊,孫全的確有點怕他。見他來,以爲安秀也會怕他,就匆忙跑去通報。
不成想,安秀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連薛談竹都瞧不上,宿渠縣的整個首飾行還有誰能如得了安秀的眼?自己的鋪子真的要像雪檀銀飾鋪一樣受到大家的敬重嗎?沒有這個實力,安秀應該不敢擺這樣的譜子。
如此一想,孫全頓時熱血沸騰
雪檀銀飾鋪的掌櫃多麼風光啊,比起一般的小東家都受人尊重不管走到哪裡,都有人巴結着。如今米行的凌二虎不也是這樣?
孫全想,安秀能把米行的凌二虎捧起來,遲早也會把自己捧起來。想到這裡,頓時對自己的前途充滿了信心
想到這裡,孫全跑去後面,問曾阿文:“曾師傅,剛剛東家跟你說了什麼啊?”
曾阿文對掌櫃的一樣恭敬,老老實實說:“東家說要另外尋匠人來首飾鋪,讓我不要管鋪子裡的事情,去她家中…”
孫全一愣,半晌突然明白過來,頓時拍手笑了:“看來東家這次去東邊,的確弄到了好東西。阿文,你放心去吧…”
曾阿文看了這個孫掌櫃一眼,心想他真是莫名其妙,就算他不交代,自己也是要去的。自己又不是他的夥計,是東家的。他高興得有點忘形,到底是爲了什麼?
但是他不想和任何人結怨,還是恭敬說道:“是,掌櫃的吩咐,阿文記下了”
萬絳布行把安秀的布料都搬了過去。請張珍珍去做了三套衣裳。
安秀把自己的好首飾尋出來給張珍珍,讓她每日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好叮囑她:“多說自己的衣裳,就說是從東邊運過來的,讓夫人和小姐們都知道,這些料子賣完就沒有了。越往後面賣得越貴”
張珍珍噗嗤笑了:“我也成生意人了”
安秀瞪了她一眼:“生意人不好?”
“秀姐姐,我說這話是很得意的,您竟然沒有聽出來?如果能成爲一個生意人,我定是高興的。只是我沒有這個本事,如今姐姐給了我本事…”張珍珍呵呵笑道。
安秀點了點她的額頭,沒有再說什麼。
果然不出安秀所料,這批料子因爲張珍珍的推銷,賣得非常火。沒出五日,十車的料子居然被搶一空。
萬東家一個勁跟安秀懊惱:“早知道行情如此俏,價格應該再高一分的。”
“我早就說了,價格再高也會有人買的。一來東西好,值得花錢,二來沒有同樣的東西可以對比,那些夫人小姐們纔不會覺得貴。錢不是她們掙的,花出去她們不會心疼的。”安秀笑道。
萬東家哈哈大笑。最終,兩人把銀子給分了。
萬東家拿到安秀給他的錢,頓時笑了:“這五天賺的,比我三四個月賺的都多。我真應該也去趟東邊。”
安秀卻笑了:“咱們這料子火了,旁的鋪子肯定會去東邊的。東西一多,也就不值錢了。您還是別去了,安心賣您的布吧”
萬東家一想,正是這個道理,連忙說安秀說的對,又厚着臉皮笑道:“安東家,下次有什麼好東西,先告訴我一聲。讓我這個小老兒跟着發發財…”
張珍珍在一旁笑了:“萬東家,憑什麼我姐姐弄了東西來,要讓你跟着發財啊?”
萬東家連忙陪着笑:“表小姐,下回每次鋪子裡來了新的料子,先送來給您過目,讓您先做三四身新衣裳,如何?”
安秀也笑了:“這個倒是不錯萬東家可別食言啊”
“不敢不敢”萬東家立馬保證。
待萬東家一走,安秀與張珍珍都大笑。
安秀戳張珍珍的額頭,笑道:“鬼東西,這回你不缺衣裳穿了。”
“我纔不稀罕他鋪子裡的衣裳,都不是頂好的料子。我就是看不慣他的模樣,有便宜就想着佔。秀姐姐你也真是,平白讓他跟着賺了五四千兩”張珍珍嘟起嘴巴笑道。
“他佔的是小便宜,咱們纔是大收益,不值得什麼”安秀笑道,“你啊,別計較太多。將來錢財多得你數不過來,你就知道根本不值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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