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巨人可是一點面子也不給,碾盤版的拳頭帶着嗚嗚的風聲,朝我們砸來。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船上最堅硬的東西—桅杆就這樣被生生拍斷。
“這TM是什麼東西。”我打了一個滾,朝一遍躲閃。
“斯庫拉,是海妖。”路西法也是一臉的狼狽。
“去尼瑪的。”我拔出獵鷹朝着他的其中一個頭砍去。
這個怪物雖大,但異常敏捷,我一劍竟讓撲了個空,他反手一掌,將我狠狠地拍在船上,頓時拍的七葷八素,連厚厚的船板都砸穿了進去。
我躺在底艙,張嘴吐了一口血沫,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彷彿斷了一樣。
夏夏匆忙的跑了進來,看見我這個樣,也不敢隨便亂動,只是眼巴巴的看着我,彷彿一句話說不好就會落淚,帶着哭腔說道“:你不要緊吧?”
我咬着牙把身上的肋骨扶正,摸了摸她的臉,“乖,沒事,在這等我。”
說完,我扶着劍,緩緩站了起來,走上了船板。
上面,路西法和狼人正和那斯庫拉打得火熱,周圍還躺着幾個生死不知水手,傑克也是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我快不走了上去,看見他胸前還有微弱的起伏,我的心稍微放寬了一些。
(該死,這麼欺負老子)我的眼了露出一絲狠厲,對着遠處的路西法說道
“老狼你退開,老路轟炸他丫的。”說完,我張開翅膀飛到天上,路西法也學着我的樣子飛了起來,從他的掌心發出一道道火球,燒的斯庫拉哇哇大叫,六張臉變成了不同的表情,痛苦,憤怒,絕望。。
和路西法相比,我的攻擊方法就相對苦逼,我只能集中精神力,幻化成一柄柄光劍,朝着怪物扔去。
這時,斯庫拉突然仰天一嘯,就像狼人要狂化了一樣,我心說不好,他還有後招。
那怪物果然沒有讓讀者失望,突然跳了起來,濺起了高高的水花,我合起翅膀抵擋水花,張開翅膀時,斯庫拉已經直撲我的面門,我沒有辦法,只能舉起獵鷹,狠狠地紮了過去。
“噗”一股熾熱的鮮血淋滿了我的全身。
“嗚”斯庫拉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吼叫,他的一隻眼睛流出了烏黑的鮮血,憤怒的一手抓住我,用力的捏着,“咔咔”我身上的骨頭髮出了痛苦的**,“啊!!”我使勁掙脫着身上的骨骼彷彿都被捏碎了一樣,精神力不要錢般發散出去。
路西法也紅了眼,手上的鐵鏈也扔了出去,在空中變大了數倍,生成一條十米多長的火龍,看樣是路西法的保命殺招。
火龍衝了過來,長長的身子纏住了斯庫拉的身體,連我都感覺到了滾滾的熱浪。
“啊!!”斯庫拉痛苦的仰天咆哮,手一鬆,我便一頭栽了下去,因爲精神力全都發散了出去,現在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只能任其落下。
“啊”小護士大叫一聲像我跑來,老狼的動作卻更加迅速,向前一撲,一把接住了我。
我看着吉恩有氣無力的說“:老狼第一次發現你這麼可愛,夏夏。。夏夏呢。”說完我便暈了過去。
夏夏蹲在我的旁邊輕聲啜泣,吉恩吩咐了幾個水手,把我擡了進去。
海面上已經波濤洶涌,斯庫拉拽着火龍在水裡翻了幾個跟頭,火龍身上的火焰漸漸被海水撲滅,路西法也面色慘白,明顯已經到了極限。
吉恩的眼裡閃過一絲狠厲,拔出彎刀,放在口中咬住,一個猛子扎進水裡,不一會,水面上就傳來了,斯庫拉的慘叫,一股黑色的鮮血從水底冒出,吉恩冒出水面換了一個氣,又潛了進去。
船上的幾個水手也,脫掉衣服,咬着匕首,跳進了水中,可是這次,冒上來的不再是怪物的鮮血,而是一具具屍體。
吉恩看見剛剛還活蹦亂跳的水手,變成了一具具屍體,也紅了眼,奮力的潛了下去。
路西法也終於支撐不住了,單膝跪地,吐出了一口血沫,那條火龍也化成了一道黑煙。
斯庫拉也筋疲力盡的癱坐在水裡,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吉恩也是明白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突然從水底跳了出來,一刀插在他的脖子上,借力一滾,落在了甲板上。
賽力拖好像也發現了斯庫拉對他已經沒有威脅了,突然變得異常兇猛,張開雙翅,竹編的弓箭一支支的朝怪物射去,引得斯庫拉一陣陣的怒號。
我就在這麼關鍵的時刻甦醒了過來,醒來的時候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我試着活動了一下脖子,仍然疼的滿頭大汗,旁邊的夏夏看見我醒來,高興地歡呼起來,眼上還掛着淚痕。
我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臉,“等着事情結束了,我們就回去,我欠你一個婚禮。”我在她的耳邊說道。
看了看艙外,斯庫拉的六個腦袋已經握在了幾個水手的手裡,他們歡呼着相互碰撞。
夏夏扶着我站了起來走到了艙外,傑克也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邊走邊罵“:把那個死人頭留給老子一個。”
我看見了傑克有些羞愧,畢竟因爲我們讓他損失這麼多。
傑克彷彿看出了我的想法,笑着說“:沒事的朋友,船壞了可以在修,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修理費就靠你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讓路西法給了傑克一袋金幣,我看着傑克的背影苦笑着搖了搖頭,這個漢子,總是願意用玩笑來掩蓋內心的感傷,他是個重情義的人,損失了這麼多兄弟,一定會心痛的。
我知道興復神族需要付出很多努力,有很多朋友會離我遠去,但我沒得選,我只能讓自己變得更強,變得足以保護自己心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