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快步跑到茉莉卡的身邊把她攙扶起來,茉莉卡的臉色蒼白,連站都站不穩。
我也走了上去關切的問道
“女王,您沒事吧。”
茉莉卡憔悴的搖了搖頭,一臉的失落,低聲喃喃道“沒想到啊!我辛辛苦苦修煉了四百多年,居然敗在了一個投影上。”
“投影?”我疑惑的問道。
“恩,那只是伊莫瑞的一道投影,只能發出一半的功力。”說完,她又自嘲道
“看來,我連讓人家親自來戰的資格都沒有。”
“不是的”路西法他們也走了過來,“伊莫瑞中了詛咒,不能離開神殿。
茉莉卡聽了臉色緩和了一點,虛弱的站起身子。“那還不是被別人打敗了嗎?
“你們走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放心吧,到時候我會幫你們的,也算給他一個交代。”茉莉卡擺了擺手,緩緩的說。
我沒有辦法,只好領着一行人朝碼頭走去,路西法的面色陰沉不定,吉恩也板着臉,或許他們在爲敵人太強而失落吧。
“我有一個主意。”我停下了腳步。
“什麼,快說。”路西法彷彿抓到救命稻草一般,連虛僞的客套都省略了,使勁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淺淺一笑,故作神秘的說道“:我可是穿越過來的。”
一天後,我和夏夏出現在了比利牛斯山頂的魔法陣旁,我貪婪的呼吸着空氣現實世界的空氣都比奧林匹亞的好聞,那個刀光劍影的世界彷彿離我們遠去。
我的辦法就是,到現實世界裡,託雷鳴的關係找一羣僱傭兵,然後拿着RPG把莫利亞轟成一個渣,最好能找個飛機,坦克***什麼的。
當然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我們剛出來,就被老天狠狠地耍了一把。
尼瑪山頂沒信號,手機打不通,我們兩個路癡又不知道路。
沒辦法,只能把希望寄託在我的皮鞋上。
“往這邊走。”
我手指着鞋尖的方向,無奈的拉着夏夏。
終於,在流浪了三天之後回到半山腰的博伊村鎮,差點被居民當成野人,還有好心人送來香蕉桔子之類的………
不要問我這幾天怎麼過的,你問我也不會說,反正我以後看見西瓜就感到反胃,西瓜不僅果肉可以吃,果皮也是可以做便盆的…
我一下山就給雷鳴那個孫子打了一個電話。
“喂!兒子,你猜爸是誰!”我對這電話裡調戲道。
“尼瑪有病吧!三更半夜打電話。”雷鳴在那頭有氣無力的罵着。
我低頭看了看手錶,早晨七點,也就是說,天朝的凌晨一點鐘。
我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說“我是你風哥。”
“臥槽,你還沒死啊,失蹤這麼久也不打電話。”雷鳴激動的說。
聽得我心裡也暖暖的,“有事嗎?我去找你。”我對着電話問道。
“來吧!不過等等,我在日本,過幾天才迴天朝。”
“切!”我憤憤的掛斷了電話,用屁股想也知道這傢伙在島國打炮。
夏夏正在一旁和父母交談着,說到那叫一個天花亂墜,連我這個一生說謊無數的人也不禁汗顏,說什麼去澳洲旅遊,護照被小狗叼走了。。然後追狗過程中中我們又掉到了萊茵河裡。。。。
總之連哄帶騙的搞停了兩個老人。
第二天,我們便搭上了回帝都的飛機。
要說“遊子思故鄉”這句話倒是一點也不假,看着帝都那巨大的霓虹燈,和各式各樣的小吃店,我差點沒趴下親吻故鄉的熱土。
夏夏也是一臉感慨。“差點忘了夜晚是什麼模樣?”她擡頭看着夜空,一臉的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