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深市轉了飛機,這纔到了福省,我們也不急着太趕路,所以打算在福省坐大巴過去,我和毛丟丟去買票,哪知道,卻被告知,武夷山那邊有一個景區因爲出現了點意外情況,所以暫時封閉了。
我們連忙問那個售票員,到底出現了什麼意外,她說不知道,毛丟丟又連忙問她,那是幾天前的事,她說兩天前。
沒辦法,我和毛丟丟只得回去,將這事和大家說了說,莊老師一聽,頓時眉頭一皺,說道:“不可能,幾天前我聯繫時,那邊並沒有對我說出現意外的情況。”
我看了看莊老師,頓時覺得之前的那個她似乎又回來,於是趕忙道:“那售票員說是兩天前發生,那邊的旅客好多半路都回來了。”
“那我們怎麼辦,還過去嗎?”溫晴看着我問道。
“只是封閉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再說,沒人了更好。”我絲毫不猶豫的說着:“不過現在沒車過去了,我們怕是得想點其他的辦法了。”
毛丟丟對就說道:“這個好辦,福省我們毛家也有分會,最多一小時,我就能調一輛車過來,二大爺的,老子親自開車去。”
我心頭一動,毛家不愧是老牌家族啊,財大氣粗啊,分會幾乎都遍佈華夏各大城市了,在毛丟丟的建議下,我們先坐車到毛家的分會。
這個之前沒給大家說過,其實毛丟丟口中的分會就是一家小公司,公司明面上是經營一些玉器,實際上也是由毛家子弟幫人測字算命當然也接靈異方面的案子。
是,毛家是底蘊十足,但那麼大的家族,在這個年代如果單單隻靠接幾個靈異的案子,那絕對是撐不下去的,因此,毛家也有弟子給一些大家族當靈異顧問。
而這種職業,在香港、澳門那邊最爲吃香,很多有大公司的老總都相信玄學,什麼尋龍點穴、種生機之類的。
一旦幹上這種靈異顧問,那幾乎就是鐵飯碗,而且油水絕對的不少,但必須得有真本事,所以毛家收弟子絕對的嚴苛,對本家的子弟更就
不用說了,遠的不說,就拿之前我遇上的毛兵,就是因爲心術不正,結果被逐出了毛家。
這些就不細說了,總之,大家族有大家族的底蘊,也有大家族的規矩,毛丟丟打電話聯繫了一下,我們在汽車站等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就有一輛別克商務車來了。
我從來沒問過毛丟丟在毛家的具體地位,但我知道,他絕對是核心弟子,保不齊還是嫡子之類的,否則也不可能和馬提提的事被那麼重視,要什麼法器也快速的調過來了。
車我們就留下了,由毛丟丟駕車,我們向武夷山景區趕去,剛一出城,莊老師就說道:“事情有些不對勁,鎮守在武夷山那邊的人我聯繫不上了。”
“怎麼會這樣?”我連忙問道:“前兩天不是才聯繫了嗎?”
莊老師搖了搖頭,說道:“也許是被什麼干擾了,不過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說着,話鋒一轉,向毛丟丟說道:“毛丟丟,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武夷山景區。”
“好的,老師。”
毛丟丟應了一聲,一輛別克商務車登時被他開出了跑車的潛質。
或許是因爲莊老師說有不好的預感,一路上,我們幾個都比較沉默,交流甚少,車內的氣氛顯得有些沉悶壓抑。
下午六點多,我們總算是到了武夷山景區,我們在老遠的地方下了車,偌大的山區中,一片寂靜,我更覺得莊老師之前所說的預感恐怕有些真了。
莊老師讓我們從東麓直接進山,我沒有問她爲什麼,想來她之前和尚珏在這裡隱居了那麼長時間,必然知道一些其他的入口。
莊老師走在前頭引着我們,這時,天已經晚了,我們進山後,光線更是黯淡,不過,莊老師的速度卻十分的快,我們在樹林之中快速的穿梭,簡直就像是野外戰地培訓一般。
我跟在溫晴身後,生怕她跟不上,不過,溫晴的是個外柔內剛的女子,就算是再累,她硬是一聲不吭。
而毛丟丟與馬提提,我完全不用擔心他們,
我們跟在莊老師身後,在這山林之中奔襲了大概二十多分鐘,突然,在前面的莊老師停了下來。
我們四人也急忙停下腳步,溫晴大口大口的出着氣,看樣子的確是累得夠嗆,我伸手給她撫着背,就見莊老師雙手結着法印,而後雙手向兩旁微微一分,我登時就見一道淡淡的藍光猶如水幕一般被打開。
毛丟丟登時就是咋呼道:“結界,這山中竟然有結界!”
我心頭也是一驚,看樣子,這結界應該是莊老師與上界當初設置的,結界打開了,她就說道:“這裡面是武夷山從未有旅客踏足過的地方,就連這景區的負責人也不知道山中還有一片從未面世的地方,在外面只能看見一片大霧。”
毛丟丟一聽,就問道:“看來這應該是上面刻意爲之吧。”
莊老師就說:“一部分吧。”
說罷,她就向內走去,溫晴這時也勉強喘勻了氣,我們又向內繼續行進,一進結界,我立時就感覺到周圍的樹木更加的繁茂,而且水汽也更加的濃郁了,想來是經久沒人踏入的原因吧。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我們就穿過了樹林,前面出現了一條蜿蜒的河流,溯流而上看,分明就是一片奇特的丹霞地貌。
一座座山峰好比一根根巨大的鐵柱一般逆衝而起,即便是在河流之中也矗立着好些座山峰,朦朧的光線下,那就好比一根根撐起天空的天柱。
看着這一幕,我們幾人是面面相覷,這時,毛丟丟突然咋呼道:“你們快看,那兩座山峰之間是不是有一座橋?”
我們趕忙順着毛丟丟手指的方向看去,我的眼神幾乎不受這朦朧光線的干擾,登時就見遠處的兩座山峰之間,竟然真的搭着一座鐵索橋,而在我們右手邊的橋頭山峰上,竟還隱隱露出一座房屋的一角。
我心頭登時就是一顫,腦海中‘嗡’的一聲,似乎打開了一扇塵封的記憶之門,一個個畫面交織排列,而下一刻,我似乎站在了那一座山峰之上。
不,不是我,是尚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