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地方,不同季節有着不一樣的風景,春天更加嫵媚妖嬈。
而站在這樣的高度,心中會生出萬丈豪情,有了一種將萬物踏在腳下的感覺。
牧瞻攬着君墨同時眺望着願望的禹城。那裡看似平靜祥和,若要仔細看,會看出那籠罩在上空的一團黑氣,禹城之中也是波濤暗涌,一絲絲烏氣瀰漫。
這樣但禹城,是時候變天了!
不爲其他,只爲驅散籠罩上空的黑氣,還給百姓真正一片青天白日。
天上的陰雲好驅散,只需一陣風。
可若要讓那天空不在被那黑氣籠罩,勢必要從根源下手。
只有清除下面的毒瘤,不讓黑氣再次產生,纔會永久擁有那片藍天。
赤焰和大黑不知什麼時候也跑了上來,縱身從大黑身上躍到牧瞻肩膀上,一同看着下面那片天地。
“女人,這次你可不能在丟臉了!”
“……”
本來好好的話,可這位爺口中說出來,硬生生變了味道。
君墨轉過身瞪着身邊的某狐狸一眼,“你今天比賽輸了還敢多嘴?想想你的晚飯做什麼吧!”這貨自打混熟了發現牧瞻不會把他扔下去後,愛上了蹲牧瞻肩膀。每每這時他都會覺得自己高人一籌,說話越發拽了起來。
赤焰卻破不以爲意,低下頭看了大黑一眼,霸氣開口。
“小黑,表演一個。”
他話一落,某位興奮搖搖尾巴,大嘴一張,一隻麻雀被吐了出來。
“……”
君墨嘴角抽了抽,怪不得這黑剛剛沒叫,感情嘴裡面含了一隻麻雀。
但這還不算完,赤焰繼續興奮吩咐。
“黑子再來,讓她開開眼。”
就這樣,大黑嘴一張,一隻麻雀吐了出來,嘴在一張,又是一隻……在他嘴裡面吐出來三隻後,又嘔了嘔,肚子裡面又出來四隻。
“嘿嘿,小黑現在極限是八隻麻雀,夠你吃嗎?”
“嘔……”
君墨只覺得胃裡一陣翻騰,她沒那麼重口味。
只是她這邊噁心走來,那邊大黑卻叫了起來。“汪汪!”一邊叫一邊搖尾巴,用爪子刨地,擺弄着幾隻溼漉漉的麻雀。
赤焰低頭一看,驚咦一聲。
“怎麼只有七隻?剛剛明明給你捉了八隻。”
“汪汪!”
大黑一邊叫一邊嘔,表示肚子裡面什麼都沒有了。
赤焰總算從牧瞻肩膀上跳下去,騎在大黑背上貼着聽了聽,最後拍了拍大黑,同情道。
“看來你只能選擇從後面拉出來了……”
因爲時間太長,最先被吞嚥下去的麻雀已經被胃酸分泌,死在了裡面。
君墨看着地上掙扎着飛走的幾隻麻雀,瞪了他們一眼。
“從現在開始,誰也不準抓麻雀!”
君墨的話頗有威嚴,那兩隻同時低着頭懺悔,表示不敢在玩。
牧瞻笑着走過去將君墨攬在懷中,輕聲道:“小黑可不要藉此逃避懲罰。”
“……”
君墨嘴角抽了抽,他哪隻眼睛見到她逃避懲罰了?
“輸的人明明不是我,所以剛剛不算,咱們在重新比試,這一次就比——誰先抓住大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