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和媽媽擔心了。我沒事的。我在國外還找到了另外一個讓褚氏更加快速轉型的一個事情。”
褚幸運道歉。
那邊,在公司的褚豐羽聽着褚幸運的話,一時間不知道該生氣好,還是該欣慰的好。
生氣呢。是褚幸運就這麼的一句話也不說,不打一聲招呼的就跑。而欣慰呢。是自己的女兒哪怕在這個時候腦子裡想的還是公司的事情,而且還是自己給她的事情。
千萬種情緒在心裡交聚着,最終化爲了一道長長的嘆息。
“沒事,你人是安全的就好了。”
褚幸運點頭:“嗯。謝謝爸爸、對了、張晨曦昨天晚上被調查大廳的人抓走了,現在正弘整的這麼一出,無非就是轉移人的目光。只要爸爸那邊死咬着我還被張晨曦抓着、等我今天晚上回去,我們再跟正弘來一場鬥角,這一次。正弘必死無疑!”
“此外,我從正弘挖來了錢霄,錢霄在正弘工作了很長時間,十分熟悉正弘的套路。他下午啓程回去。國內的事情就先交給爸爸了。”
褚豐羽頓時間感覺到自己焦頭爛額的事情稍微的平靜了下來:“嗯。你什麼時候回來?林瀾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褚幸運對着褚豐羽撒了第一個慌:“沒有。怎麼了?爸爸?”
褚豐羽頓了一下,“沒事,等你回來在認真交代。爸爸大概知道要怎麼做了。”
“好。對啦,爸爸,這件事情千萬不能告訴媽媽。我想等我回去了再告訴媽媽、”
“嗯,知道了。”
電話並沒有掛斷。接下來的時間裡褚豐羽在不厭其煩的對着褚幸運叮囑着。褚幸運也沒有一絲的厭煩,就那麼的靜靜的聽着。
而與此同時在外面的另外一間房間裡。錢霄正板着一張臉一邊給錢白曼上藥,一邊教育着錢白曼:“這些是怎麼搞得?你能不能老實一點?不要給褚小姐添亂?”
錢白曼帶着淺淺的笑容聽着:“知道了,爸爸。對了。爸爸,你喜歡在褚氏集團幹嗎?還是爸爸想回正弘?”
聽到這個回答,錢霄頓了一下:“你問這些做什麼?褚小姐是對我們的恩人,至於正弘。只要那個女人在的一天,正弘就不會好在那裡去。等會兒你跟我一塊回去、”
“好的,知道了爸爸、”
都是同樣的叮囑,都是同樣的愛意。
雖然人不一樣,但無聲的父愛是一樣的。
事情就這麼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國內。整個氛圍都是在吃瓜的。
因爲今天想過節了一樣,一個瓜,接着一個瓜的出來。
先是正弘爆出來了在港口發現了褚氏集團的貨船,疑似沒有登記,像是走私貨物。
而且這種貨物還是對肺癌患者相當於是救命藥的東西。
也是因此,給褚氏掛上了一個“吃人血饅頭”的這麼一個頭銜。甚至於說是各種難聽的話都劈天蓋地的朝着褚氏集團撲了過來。
以至於有一些聽信謠言的肺炎患者的家屬跑到褚氏集團的樓下堵着褚豐羽,讓他們給一個交代。
這一場熱鬧以至於褚豐羽喊了調查人員才堪堪結束。
而事情到現在還沒有完。
下午的時候。
褚豐羽聲淚並下的發出了一個聲明。
大致就是說正弘的董事長的女兒張晨曦囂張跋扈,一向看不慣自己的女兒。將自己的女兒騙過去之後趁機綁架了起來。
還拿出了那一次大火的照片。
說着說着,還流下了淚水。
他的女兒纔剛剛認回來,什麼還沒有開始享福。就面臨了這麼一個事情。
現在更是罵着正弘爲了掩蓋這件事情捏造一些無中生有的事情來誣陷他們褚氏、
緊跟着,就是京都的調查大廳發出了一個通告,上面寫了張晨曦綁架的褚幸運和沈芝芝的事情。
這件事情剛發出來沒多久。沈烈就代表着沈氏集團站出來發聲,甚至還拿出了一份文檔來證明正弘說的事情是假的。褚氏集團的那批藥是合理的,也在相關的部門登記過,反倒是正弘集團使用不一般的手段排擠別的藥廠。
並且還作爲褚幸運的丈夫,沈芝芝的哥哥義正言辭的告訴張正弘,如果她們出了什麼事情,就會讓正弘藥業付出應有的代價。
你以爲吃瓜吃到這裡就完了嗎?
不。
還沒有結束。
在沈烈發聲之後,就有一些藥廠集體的發生,血淚並茂的說着正弘集團是怎麼套牢他們的血汗錢的,是怎麼排擠他們的。
到了最後,錢霄更是站了出來。
手裡更是握着張晨曦怎麼仗着自己是張正弘的女兒做出來的一些事情。
那一句“就憑我爸是張正弘,我的身份一開始就是比你們的身份高。哪怕你們付出了很多的努力,可到最後不還是要給我提鞋。哦,甚至於連提鞋都不配的。”
“很氣嗎?氣就對了,我就是喜歡你這種看不慣我,又罵不了我的樣子。條條大路通羅馬,可是你架不住有些人她本來就生在羅馬、”
更是以一己之力在整個“瓜田”裡嶄露頭角,如果用追星裡的話來說,那就是恭喜出圈。
甚至於在微博上引發了熱搜、
一時之間。張晨曦被罵的那叫一個狗血淋頭。
也是因爲此。褚氏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悄咪咪的在進行着自己的事情。
“董事長,這件事情有蹊蹺,我覺得公司內部應該出現了內鬼。”
錢霄正一本正經的對着褚豐羽說着。
褚豐羽微微挑眉:“此話怎講?”
“褚小姐昨天還跟我說這次的計劃。大致呢是秘密進行的,能知道這些事情,以及能準確知道這批貨物的人可謂之少之又少,而之前。這批藥因爲張晨曦而被爆了一次。只不過那一次被壓下去了,但是這一次怎麼會又被準確的拉出來。”
聽着他的話,褚豐羽的眉頭動着:“你的意思是。褚氏集團有人再將這些事情報給正弘?”
錢霄:“嗯,不然正弘不會這麼快速的找到我們的弱點。還好,沈總早就將相關的文件給事先準備好了。我們才能這麼快的從旋渦中脫身,當務之急是找出內鬼。”
“這件事情是交給幸運負責的,手下也都是在褚氏幹了許多年的人。這些是名單。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了錢經理了。”
“多謝褚董事長對我的信任,我一定不會辜負的。”
那邊褚氏在抓緊時間的進行着。
正弘裡面也是在召開着緊急的董事會議。
“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他們會知道晨曦被抓回來的消息?調查大廳那邊怎麼也跟着他們一塊兒發佈?你們誰負責的公關團隊?”
張正弘氣急敗壞的摔着東西。
下面做的董事們一個個的表情豐富。
一個大着肚皮的男人冷笑着:“這。誰知道呢?人家調查大廳要幹什麼,我們只不過是一個藥廠怎麼會妨礙他們的工作呢?”
在座的基本都是老狐狸了。一個老狐狸開口,緊跟着的就是剩下的老狐狸。
“對啊,再說了,這不是張董事長手把手教出來的好女兒嗎?如果不是張董事長的女兒,恐怕這一次全權勝利的就是我們正弘。有這個功夫,張董事長還是要想想怎麼把自己的女兒從裡面拉出來吧。”
張正弘被氣的身體都在顫抖着:“呵。王董事。何董事。這樣落井下石是不是有些不夠義氣。真以爲你們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一個挪用公款,一個趁機貪污。要是這些被爆出去。二位董事可是在正弘待不長時間。我勸兩位董事還是好好的和我討論如何度過這一次危機吧。”
因爲他的一番話。剛剛還動嘴嗆他的兩個董事臉色瞬間焉了下去。
張正弘說完,緊跟着環顧了一圈剩下的董事:“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也知道你們的身上沒有一個人是乾淨的,換句話說,我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正弘如果渡不過這一次的難關,你們的好日子也會隨即消失。”
片刻的沉靜過後。
這些原本心裡還打着如意算盤的老傢伙們都安靜了下來。
會議正式開始。
“我記得,正弘不是和宇馳合作了?現在正弘所面臨的只有輿論的壓力,只要我們不管他們,或者是做出來一些慈善的活動堵着他們的口舌該怎麼辦?”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被否定了、
張正弘搖着頭:“不。股市已經隨着他們的輿論下降了,現在緊急收放也來不急了。更何況宇馳這是解了眼前的近渴、但,最根本的原因如果不處理的話,還是不行。反而宇馳也會收回對我們的支持。”
可,輿論的壓力又怎麼能輕易解決呢?
會議室內再一次的陷入了沉寂之中。
與一開始的暗自謀劃不同,這一次他們的臉上都是凝重的。
在這個時候,門吱丫被推了開了。
所有人的目光一瞬間全部的投在了打開的大門上。
但,進來的不是救世主。
而是一個惡魔、
一個在不知不覺之中就將整個世界蠶食的惡魔。
“沈烈!你來這裡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