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四個國家的都來幾包,回去試試再說!”靳威嶼道。
“好的!”導購立刻給貼心地拿來很多。
靳威嶼示意導購全部放在自己的購物車裡。
靳威嶼倒也沒有着急離開,一轉眼,看到了什麼護墊,然後拿了兩包,放在車裡,這才推着車子準備離開。
陳靜怡一直被無視,終於忍不住了,問:“威嶼,你買這個東西是給誰買的?”
靳威嶼笑笑:道:“自己用!”
“自己用?”陳靜怡錯愕着,她當然知道靳威嶼不會真的自己用,但是他卻這麼說。這個男人到底多無良,纔會這樣說,這張嘴也真的是夠毒,他寧可抹黑自己也不會說那個人是誰!
陳靜怡心中冷笑,面色卻十分平靜,到了一定程度,她也平靜下來,知道靳威嶼不是隨意讓人控制的人,她自然不會前功盡棄,她靜靜地看着靳威嶼,等候他的解釋。
靳威嶼似乎一點都不生氣,還耐着性子道:“沒辦法,男人有時也流血,可能我跟人不一樣吧!靜怡,你考慮考慮,是不是非要跟着我這種每個月可能會用姨媽巾的男人,別到時覺得我是個另類,那樣的話,我會十分受傷的!”
陳靜怡細眉爲不可察的動了動,淡定自如,“放心,我不嫌棄你,別說你用姨媽巾,你就是變性了,我這輩子對你也是不離不棄!”
聞言,靳威嶼雙眉一擰,斜目望陳靜怡,烏黑深邃的瞳眸中毫無感情,依舊是慵懶的語調,道:“多謝靜怡你不嫌棄,讓我真是備受感動!”
說這話的時候,靳威嶼擡高下巴,冷冷勾脣,邪美的鳳眸之中看不出一絲感動的情緒來。
陳靜怡面色一沉,眼中已有怒意,卻是沉聲道:“以後,你需要姨媽巾的時候,我可以給你買,要什麼牌子的告訴我,我買了送到你那裡!”
靳威嶼笑笑:“這種私密東西,怎麼好意思讓你買呢?還是我自己親力親爲吧!”
“……”陳靜怡被靳威嶼氣的已經說不出話來。
恰在這個時候,她的電話響了。
陳靜怡對靳威嶼道:“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她的電話很快,只說了幾個字:“我在商場,很快就回去!”
掛了電話,她對靳威嶼道:“威嶼,公司有事,我得馬上回去處理!”
“嗯!去吧,打車小心點!”靳威嶼笑笑。“我還要買東西,就不送你了!”
陳靜怡暗自咬了咬牙,也笑笑,然後轉身,優雅地離去。
只是,她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卻是如此的刺耳!
靳威嶼望着她離去的背影,微微一笑,似乎很是愉悅。
這時,他排隊去結賬,接收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各種眼神,微微的蹙眉,幾個冷眼掃射過去,迅速地阻止了蔓延而來的目光,他這才結賬,買了足足四大袋姨媽巾,他提着袋子去了停車場,放好後,驅車離去。
此時的許清歡正在靳威嶼別墅臥房的廁所裡,有種血流成河的感覺。
她看着自己衣服上印染了的紅色,唉聲嘆氣地想要嚎叫。
可是,剛纔她找遍了靳威嶼別墅的臥房和客房的壁櫥,一件女士衣服都沒有!
她的衣服是不能穿了,倒是在二樓的臥房裡找到了靳威嶼沒有拆封的內衣褲,還有他的運動褲,一樣沒有穿過!
清歡有點嫌棄,但是總比穿自己染血的衣服好很多。
在廁所呆久了,她捧着衛生紙,最後洗簌了,還是決定穿靳威嶼的,這個時候頂着帶血的內衣,還不如穿沒拆封的靳威嶼的內褲,總比矯情好很多,至少身體舒服啊!
於是,她洗簌了一下,很快就換上了靳威嶼的衣服!
真是太大了,雖然很有彈性,到底是男人的衣服,清歡穿上去,緊緊地緊了下鬆緊繩,把褲子紮緊,要不然總是掉褲子!褲腿太長,她就挽了上去,上身還是自己的小浣熊睡衣上衣,下身卻是挽了褲腿的靳威嶼的褲子。
清歡看了看自己的裝扮,對着鏡子咧嘴笑了起來,很是神氣。
因爲她裡面還墊了一條靳威嶼的內褲。
聽說被女人的血沾染了的男人,那是要倒黴的!
她希望靳威嶼走路掉下水道,擡頭碰眉梢,低頭閃了腰,哼,總之不要命,就是讓他嚐嚐苦頭好了!
清歡換好衣服,把自己衣服洗了,晾曬起來,然後下樓準備煮東西吃。
她看了冰箱裡有很多小排,拿出來打算給自己煲湯,做一頓豐盛的午餐,連同沒有吃的早餐一起解決了!
當她湯包好,準備盛碗的時候,別素的門突然開了,清歡一愣,看到了靳威嶼提着幾個大袋子進門,她微微蹙眉,臉色立刻就變了,冷沉地聲音響起:“靳大哥,你來幹嘛?”
靳威嶼看着清歡的裝扮,眼裡閃過一抹微光,那眼神似乎有着嫌棄。
他甚至不懂,爲什麼一個女孩子會這麼不修邊幅,卻還長得這麼好看!很久之後,他才知道,那是靈動,許清歡有着很多女人沒有的靈動,她穿着他的衣服,明明不合身,卻讓他升起一股子渴望來!
他微微眯起眸子看着清歡,清歡站在門口,微微揚起下巴,一點都不客氣,也不拿自己當外人,直接道:“靳大哥,我正找你,你來了也好,你打算什麼時候放了我?”
靳威嶼把袋子房子沙發上,沉聲道:“蘇藤沒有告訴你嗎?明天晚上就讓你走,等這波新聞的餘熱過去!”
清歡冷笑道:“靳大哥還真是高瞻遠矚,什麼時候輿論導向聽你的了?你費盡心思弄的這些,把我關起來,明天真放我走?”
“要是你捨不得走,可以再留着,最好住在這裡!”靳威嶼說着朝清歡走來。
清歡瞪大眼睛,在靳威嶼走近的時候,一個閃身,往旁邊一躲。
靳威嶼微微一笑道:“清歡,以前我看你只適合當情人,如今我發現,你還有賢妻良母的特質,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清歡勾脣淺笑,面對着靳威嶼,忽然靠近了他。
靳威嶼望着慢慢靠近自己的清歡,眼中似笑非笑,他不知道清歡原本要躲,現在卻又靠近爲了什麼,只覺得清歡總是給他帶來不一樣的意外驚喜,或者是讓他措手不及,或者是讓他哭笑不得,總之十分的印象深刻。
靠近到了二十釐米處,清歡頓住了身子,定定的望着靳威嶼邪魅的眼睛,道:“靳大哥,咱打個商量好不?”
靳威嶼聽到這話,眼中騰起一抹興味,他那一雙深色的眸子,忽然間就妖冶無比,迸射出更多的興趣來。“嗯?”
清歡這才咳嗽了一聲,用一種很具有誘惑力的聲音道:“靳大哥你說你跟陳靜儀沒有親密過,還讓我幫你跟她分手,這事我做不到!”
“嗯!”靳威嶼繼續聽着,“繼續!”
清歡又道:“其實依照靳大哥你的能力,在商場上簡直就是神祗一樣的存在,跟陳靜儀分個小手根本不難,你之所以找我,就是帶着某種目的。否則以你的才智,怎麼會到現在還忍着?靳大哥,說起來,我對你還是十分景仰的,也做過夢跟你在一起!但是你這人太無情,當衆傷了我的心,我那心一傷,就拔涼拔涼的,到現在也沒暖過來!你說你老這麼糾纏我,我心如死灰也不好辦是吧?”
“要說什麼就直接說吧清歡!”
“意思就是,靳大哥你想壞我跟陳靜儀,一箭雙鵰,讓我們兩個打起來,別以爲我不知道!我可不會當那種傻瓜!”
“所以?”
“我還有個習慣,不給人當情人,要麼娶我,要麼遠離我,別的都別來,婚外情不搞,破壞者不幹!所以靳大哥別找我搗鼓損害三觀的事兒,要想降服我,拿出真心來!”清歡這話說的很有女王範兒。
靳威嶼眯眼望她,這丫頭眼裡一絲愛慕都沒有,還說以前景仰自己,如今她的眸中,有計量,有審時度勢,唯獨沒有絲毫的迷戀和愛慕。既然並無喜歡,那麼說這些話又是什麼目的?
許清歡遠遠比他想的聰明很多,靳威嶼忽然笑了起來,那笑容恣意在臉上綻放,他垂眸望她,那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帶給她一種極其強烈的壓迫感,就好像是天生的君王,帶着貴氣和傲氣。
她的身子瞬時僵硬,每一根神經都繃得死緊,但她的雙眼,仍然一動不動的望着他。
只見他勾脣嘲弄一笑道:“清歡,你想嫁給我?”
清歡微微挑眉,倒也大方承認:“那是逼不得已的招數,總比當情人好吧,你說是吧,靳大哥?我也不想矯情,我這人見錢眼開,你要打算娶我,那就把你公司給我一半兒,這樣你纔有誠意!”
靳威嶼哼笑道:“清歡,你以爲你這麼裝的拜金我就會反感你?”
“什麼意思?”清歡裝着不解。
靳威嶼語氣裡依然帶着濃濃的嘲諷:“哼!就你這點小伎倆,也敢在我面前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