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寒冰不能斷流水,枯木也能再逢春。
(正文)
離開江陵城的通道終於又空了出來。
“走!”我向着莫棋風大喊道,“快帶上鐵匠快走!”
“可是成少俠你怎麼辦?”莫棋風勉強站了起來。
“沒時間再猶豫了,快點帶上鐵匠離開。”我和李畫意不斷揮舞手中的兵刃,儘可能的爲莫棋風他們爭取多一點的時間。
莫棋風將方書然扶起,又從城門旁邊牽來了兩匹快馬,兩人合力將鐵匠小心地扶到馬背上。
“琴語,你也快走!”李畫意見蘇琴語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
“不!我不走,我已然等了你十年,如今我絕不離開。”蘇琴語的淚水流過臉頰。
“你也和她一起走吧,這裡我來應對。”我和身旁的李畫意說道,可李畫意卻沒有理睬,手中的“天閣劍”也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走!”李畫意向蘇琴語大吼道。雖然聲嘶力竭,可我還是可以聽到那一份淡淡的無奈。十年不僅僅對於蘇琴語來說十分漫長,對於李畫意來說何嘗又不是苦等的時光,雖然認識李畫意的時間並不算長,可我還是可以從的他的眼神中看到對於蘇琴語熾熱的真情。
“不,要走一起走,我不要再一個人再苦等另一個十年。”蘇琴語半泣半訴,一種苦楚涌上心頭。
我將殘影槍單手旋轉,在空中呈現了許多相同的影子,並沒有向甘寧攻去,而是反手一揮,將李畫意的“天閣劍”打落在地。
“走啊!不要讓關心你的人爲你而等待歲月的變遷!”我橫槍擋住李畫意說道:“帶上‘天閣槍’和‘幽龍盾’走啊!”
“少俠,你這是……”李畫意欲言又止:“在下深感閣下英雄之義,青山不改,後會有期。”李畫意和蘇琴語拿上兵刃騎馬來到城門口與莫棋風、方書然並列,夕陽緩緩照射在城門之上,映着餘暉,我點了點頭。甘寧突然上前欲取兵刃,然而卻被我的殘影槍又擋了回去。
“走!!!”我沒有回頭,仰天大吼了一聲,聲音在空中迴繞,遠方的天空如此美麗,被夕陽照的通紅,火紅色的雲彩如同火焰一般,可此時不知爲什麼我又流下了淚水。
“英雄,保重!!!”莫棋風喊道,身後的馬蹄聲漸起,響徹雲霄,我會心一笑,如釋重負,夕陽很快就落了下來,夜晚月光格外的明亮。
“可惜,雖然你好不容易纔取走我的殘影槍,可夜晚臨近,殘影槍的效果也就越來越小,最後也就只是一把普通的兵刃而已,恐怕即使我手無寸鐵,你都無法再將我困住。”甘寧說的沒錯,靠着殘影槍的重影效果我才能勉強將甘興霸困住,可如今明月當空,殘影槍漸漸失去了重影的效果,也就變成了一把極爲普通的長槍,想要靠此來打敗甘寧已經是毫無可能的了。
“無妨。”我微笑着道。身後的馬蹄聲早就聽不見了,我知道莫棋風他們已然走遠,而我的努力也終於有了些價值。
我緩緩地放下了手中的殘影槍,看來這江陵城我是出不去了,現在我只能將希望寄託在夏城、張寒他們的身上,但願他們能闖出這個奇陣。而我的使命,到這一刻也算是完成了。
甘寧震驚地看着我:“你這是爲何?你本有機會離開這裡,可卻將如此難得的機會給予他人,現在卻只有你一個人無法離開,豈不後悔?”
“有什麼好後悔的,若無他們鼎力相助,恐怕別說是出城了,我估計都躲不過城中的守兵。”我大義凜然地說道。
“想當年我率百人突襲曹營,於主公說定可成功,可淩統不信,我立狀若折損一人一馬就不算功,衆人皆服,今日見閣下此等壯舉,又讓我想起了當年的情景。”甘寧拿回了殘影槍,又撿起了掉落在地的‘天閣劍’。
我擡頭仰望星空,繁星點點,撒落在天空之中,很美…很美…
阿瑟。
我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阿瑟微笑時候的樣子,如同這漫天繁星一般,很美。
“時光流轉千年,我還與你相見,不曾忘了彼此的誓言…”
“歲月匆匆流過,你仍與我相望,沒有忘卻我們的明天…”
雖然無法離開這江陵城,但自己也已經盡力了…我看着甘寧…
可甘寧卻將‘天閣劍’又扔回了我的手中。
“時光流轉千年,我還與你相見,不曾忘了彼此的誓言…”
“歲月匆匆流過,你仍與我相望,沒有忘卻我們的明天…”
“當我記起,當你忘記。這場命運的記憶。”
“我還記得我們的誓言,那不曾忘卻的回憶。”
“靜靜地站在你曾忘卻的地方,看着四季變換,此時的我又在想你。
【注】荊州,一般認爲,東漢時期荊州原下轄七郡:南陽郡、南郡、江夏郡、零陵郡、桂陽郡、武陵郡、長沙郡,赤壁之戰後,兵家必爭的荊州七郡被劉備、曹操、孫權三家瓜分,曹操佔據荊州北部最大的南陽郡,孫權得到江夏郡和南郡,劉備得到荊州南部四個郡(長沙、零陵、桂陽、武陵)。劉備屯兵公安,不利於發展,便向孫權兩次提出借荊州的南郡,東吳魯肅勸說孫權暫時將南郡借給了劉備,於是劉備便有了荊州五郡(南郡、長沙、零陵、桂陽、武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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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眼前的傳世兵刃,突然如夢初醒一般…
【注1】中文名稱:殘影,外文名稱:persistencnofvision,visualstayingphenomenon,durationofvision,別名:視覺暫留現象。
眼睛捕獲移動事物的速度不及事物自身的移動速度時,使眼睛無法看清事物在運動中的位置,但應視覺暫流的影響,眼睛能看見事物之前位置的影像,這種影像被稱爲殘影。
葛教授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他似乎是在大腦中摸索昨天有關於李教授的一切。他好似抓到了什麼,眉頭一鬆,對我說道:“我昨天晚上本來是和老李約好一同到我家去喝茶談論圍棋棋譜的事,但卻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