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棺冢內部其方圓不足五十米,狹窄無比;四周牆壁爲封閉式的石磚與鐵鉛澆灌而成,密不透風;唯有那已經損壞的萬噸石門爲之開裂,露出了一道半米寬的巖縫與外界相通。
石縫裂口參差不齊,每次入行僅容一人隻身通過,若有敵對玩家將其咽喉要道扼住自己則無計可施,可謂極地,險之又險。
地基,陣壇封印內懸浮於半空中的石棺,其中八十口皆爲副棺豎直朝上,只有中間最頂端橫置的一口爲主棺。
整副棺材已錐子型爲陣列,分爲裡外三層抵抗封印之力。最外層五十口爲兵棺懸於屍棺冢牆壁周邊,離地面一米多高,貼近陣壇邊沿;中間三十口爲將棺懸於封印法陣中央,離地七八米開外,護於主棺四周旋轉,循環不斷。上方一口爲主棺,是帥棺,懸於十幾米的高空,處在棺陣的中心位置。
看着電腦屏幕上的遊戲畫面,我彷彿身臨其境置之其中,被這詭異的場景畫面所吸引,形成共鳴。
他從陣壇外圍走入法陣內,揮劍劈開了石棺輕鬆毀掉了一個,轉身欲離去。
“羔子的!不算?”
看着任務欄顯示的石棺依然爲零,我有些不明所以,困惑道:“不應該啊!”
我操控遊戲角色轉身走到另一處,他重新回到棺陣來到另一口石棺前,再次揮劍又毀掉了一個,然任務還是顯示沒有完成。
難道任務指的不是這顯示爲綠色字體的兵棺,是黃色的將棺?或者是紅色的主棺?
《遊戲我人生》網絡遊戲中根據不同等數的怪物與玩家的級數差距,分爲白色怪、綠色怪、黃色怪、紅色怪、紫色怪、橙色怪;白色代表低於遊戲角色5級,綠色等於遊戲角色級數,黃色高於遊戲角色5級,紅色高於遊戲角色10級,紫色高於遊戲角色15級,橙色高於遊戲角色數倍,未知。
想通了,我便不再繼續亂砍亂劈,停止了毫無意義的盲目摧毀,操控他向着中間的將棺走去。
當他從牆壁處離開,轉身朝棺陣中央移動時一名遊戲玩家從石縫處穿過,其來到陣壇邊沿站着,便靜止不動了。
接着,又是一名遊戲玩家從石縫口走來,接踵而至到了那人身旁默默停住。
隨後,一名又一名遊戲玩家緊隨其後,源源不斷,絡繹不絕。
“什麼情況?!”
當看到如此多名遊戲玩家進來而不任務時我感覺有些不妙,使他急忙退到一邊,走進了棺陣中央。
片刻,一名、兩名……四十九名……
直到最後,第五十名遊戲玩家風流少爺的闖入時我才頓時醒悟,心中的疑惑煙消雲散。
五十人?尼瑪,這還真是看得起哥。這廝看樣子來頭不小,居然湊齊了這麼多人,着實嚇了我一跳!
“小子,這回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風流少爺從陣壇邊沿走進了封印法陣中,來到了兵棺前駐足腳步,頭頂上方繼續顯示着一行字,說道:“小子,若是你識相以後不再與巧玲有任何來往,並且給我道歉的話,我可以就殺你這一次。你要是不照我說的話辦,後果自負!”
“嚇傻了!啞巴呢?”
“快說話!別裝死了!”
“孫子,這麼想你爺呢?來拜見我也用不着這麼大排場吧!”半晌,我已想好了應付對策,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快速敲擊鍵盤打字調侃道。
“你好膽!!”風流少爺向前走來,頭頂繼續顯示一行字,有恃無恐道:“看見後面的三個牧師了嗎?他們可是有復活術技能的,這次你若是不低頭認錯,我便殺你一百遍,讓你這號永久消失!”
“你這是在威脅我呢?”
“沒錯!我早就說過:你在我眼中儼然已是一個死人了!”
“是嗎?”
我敲擊鍵盤打字說道。他隨即揮動飛流虹劍一個下斬再一次秒了這廝。
“?????????”
倒在血泊中的風流少爺大爲驚訝,不曾料到我會一如既往這般強勢,他爲之不解疑惑萬分,頭頂不停閃爍着一句話:“小子,你就不怕永久消失嗎?”
“怕?寶寶怕死了!”
“你等着!”
風流少爺剛說完這句,他便到地府報道去了。由於這廝之前離我靠得太近卻遠離了後方大衆,導致對方無法前來施救,他只能回城復活了。消失之前還吩咐這夥人暫時先不要枉動等他歸來,誓要親手將我斬殺,以解其心頭之恨。
我估計沒有幾分鐘這廝是回不來了。看着遊戲畫面中密密麻麻的遊戲玩家身影,我心情沉重。
雖說他們人數不少,而且其中不乏轉職者,然這並不是我擔心的根本。我之所以惆悵是因爲屍棺冢的內部過於窄小,以至於他的行動將會受到很大的阻礙。
敵多,我無半點懼意,心中甚至還有些許欣喜與期待。但是行動受阻卻是一件讓人難以接受的事,它會嚴重影響我的極限發揮,終極挑戰。
一邊時刻關注着其他遊戲玩家的動靜,一邊仔細的觀察着遊戲場景,我默默地計劃着對戰方針。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弄清楚敵人的底細,纔是勝利的關鍵。
這夥人當中百分之七十爲劍士,二十爲戰士,加三個牧師以及兩個劍客,我暗自慶幸還好沒有法師。
目前最爲棘手的便是牧師,居然有復活術?其次便是擁有基礎劍術的劍客,而劍士與戰士則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他們對我而言毫無半分威脅,形同虛設罷了。
“都給我上!滅了他!”
良久,風流少爺趕到,他一聲令下衆人紛紛向我襲來,包抄而至。
方圓五十米的屍棺冢簡直是極限之地,我被一夥人追來打去,亂成一團,堪稱極地大亂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