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思冥想,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低頭俯身前移,臉龐逼近電腦屏幕,雙眼盯着遊戲界面,仔細凝視與往常網絡遊戲一樣擁有5D立體視角畫面的NPC(劍客)西門吹雪與他身旁的梵音母樹,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半晌無果,我心雖有不甘,但也不能在此白白浪費時間了。我操控着遊戲角色轉身離去,準備繼續做那還未完結的任務。
隨着我鼠標的指引,在電腦鍵盤的操縱下,他開始朝着西邊蘭花叢的方向跑去。
不過……
忽然,彷彿有一座祭壇從我眼角之餘悄然劃過,我趕緊操控遊戲角色讓他停下,心中略有所思。
此時,我內心深處有些糾結與矛盾:我既想弄清楚事情原委,又不想因爲這不必要的東西而浪費時間!
所謂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我陷入了兩難之境。
“算了,還是過去看下,也不差這點時間!”我躊躇了片刻,自我安慰道。
我迅速讓他轉身按原路返回,一邊移動着鼠標剪頭一邊專注着沿途的遊戲畫面,赫然我發現在梵音母樹後有一座模糊的祭壇。
“羔子的,這遊戲簡直讓人無法理解!”我惱怒道。因爲這個5D網絡遊戲竟然沒有360度的轉角功能,只有正常的人體視角範圍。
不然的話,我早就看到不遠處那個有些模糊的祭壇了。
事情的真相即將浮出水面,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我之前爲什麼不能在城中復活的關鍵了。
我開始有些激動了,期待着!
使他一路跑到祭壇處,我才停下了手中移動的鼠標與敲擊着的按鍵,讓他駐足原地。
只是,這次我好像又錯了?!
看着近在咫尺破舊的祭壇,我鬱悶了。原來祭壇的四周基礅早已崩塌,中心主壇也凹陷開裂了,裂縫巨隙延伸到四面八方直至地底,這就是個廢棄的祭壇而已。
“炆牛傳奇,你果然夠牛!哥服你了!”我冷笑一聲嘲諷着,無奈道。
這遊戲已經深深地傷害了我那脆弱的心靈了,爲了獎金我卻只能一笑而過。
“連城哥,你沒事吧?!”坐在我身旁的凌雲轉過頭看着有些莫名其妙的我驚訝道。
“沒事,你趕緊做自己的任務去!”我對他擺了擺手吩咐道。說完,我點燃一根香菸大口大口地抽着。
我擡頭望向凌雲與天壽,至始至終他倆都一直在默默的玩着遊戲,一副無比專注的神情,玩得頗爲投入的樣子。
我似乎明白了些東西,抿嘴笑了笑。
以前玩過的遊戲都是千遍一律的換湯不換藥,這次能遇到不一樣的東西,何嘗不是一種新的體驗呢?
漸漸地我調整好了心態,感覺自己好像剛剛從死衚衕裡走出來了一樣,頓時豁然開朗,一切又恢復自然。
我將菸頭熄滅在菸灰缸裡,迅速操縱着他再次直奔蘭花叢。
期間來了兩條系統公告提示着:
“親愛的遊戲玩家!您已被西門吹雪所救!趕緊繼續任務吧!”
“親愛的遊戲玩家!非常抱歉!由於剛剛遊戲人數持續暴增,導致服務器擁擠網絡堵塞,所以系統提示功能可能會有延遲。給您帶來的不便還望敬請諒解!”
納尼?!
尼瑪我徹底無語了!
噗!
看着這兩條系統提示公告,我有種想吐血的衝動,早已再無力吐槽什麼了!
來到了蘭花叢,我控制着他忙碌的,不辭辛苦地屠宰着這羣大白兔。
一個不夠!
我讓他四處跑來跑去,左劈右砍的打怪拉怪,招來了一羣大白兔同時圍攻他。
說實在的,這樣我的負擔很大,要雙手不停地快速移動着鼠標與敲擊着鍵盤按鍵,整個人必須全身心地投入,不然他隨時有掛的可能!
那樣的話,我的付出便會付之東流!當然,這種低級錯誤絕對不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雖然有點累,不過這樣對我來說更充實了一些。若是一個個的來殺,未免太過單調,會有些枯燥乏味的!
整整殺死了22只化魔玉兔,我纔得到了10個晶華之涎。
原本大概半個小時的事,我只花了短短几分鐘就完成了。
“可以回去交任務了!”我微微鬆了口氣道。看着任務系統的提示,我控制他抽身脫離戰鬥,朝着原路返回。
“這麼多人?”我驚訝道。看着NPC(劍客)西門吹雪被一羣遊戲玩家圍得嚴嚴實實的,連身影都看不到了,就只有頭上的稱號能見。
我點開遊戲設置,將遊戲玩家暫時改成了屏蔽模式,這纔好些。
“尊敬的斬天劍士,感謝您……”NPC(劍客)西門吹雪提示着。
“經驗居然不到三分之一?”我交了任務連續按了幾下空格鍵,看着技能快捷欄下面的經驗條無奈道。
領完獎賞,我接了支線任務2:奪回無間驛站——需殺死所有強匪50人。
50人?!
控制着遊戲角色一路跑到無間驛站後,我有些犯愁了,不是需要殺的數量太難而是能殺的強匪數量太少了!
而造成這一結果的原因就是:遊戲玩家實在是太多了!
雖然系統在不斷得刷新着已經死去而剛剛躺下的屍體,讓它們無限復活,但是這一切還是顯得那麼的無能爲力。
我一邊讓他不停地跑來跑去,偶爾能碰上一個剛剛刷新的強匪,一邊注視着周圍新來的遊戲玩家看他們的隊伍裡是否還有空缺。
良久,有一個名叫白精靈的女性遊戲玩家從不遠處走來,她頭上名字的上方頂着隊長的稱號,與身後五名同行的遊戲玩家一起也加入了這場大亂鬥。
只是她與別的遊戲玩家不同,一來便坐在了地上發起呆來。
“美女,能組我一個嗎?”我讓他一路向着那位坐在地上的女玩家跑去,隨手殺着過路的強匪,走到她的身邊我開啓一般聊天模式打字問道。
“我爲什麼要組你?你是想吃白食吧!”她忽然起身頭頂隊長稱號的上方顯示了一行字。
我有些無語了!
我無視她腦殘般的話語,控制着他轉身離去,繼續找強匪去了。
“喂!”
“喂!”她跟在身後繼續說道。
“我有名字!”我看着遊戲畫面中的她,有些不耐煩了打字說道。
“斬天!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她頭頂不斷重複顯示着這行字。
“你很幼稚!不要在死纏爛打地跟着我。”我極爲厭惡打字說道。
“我幼稚?你罵我?”
“喂!”
“叫斬天的那個,你給我站住!你今天不給本小姐道歉,你休想走!”
“喂!”她跟在身後一直追着。
“我說你煩不煩!有病吧你?!”看着遊戲畫面中她始終跟在身後不停地嘮叨着,我打字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