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臭不要臉!”
尖銳的女聲打破了唐芊洛和紅色禮服女人之間的氣氛。
一個燙着大波浪的中年女人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只見她二話不說拿起一杯紅酒就衝着唐芊洛潑了過去。
唐芊洛側身躲過潑來的紅酒,看向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女人:“你好,請問你是那位?”
“狐狸精!你膽子倒挺大,那個狗東西把你藏得嚴嚴實實的,今天終於讓我逮到你了!”
那中年女人絲毫不顧形象地破口大罵,紅禮服雙手抱胸嗤笑道:“剛纔裝得多清高似的,結果不就是個小三兒,噫,仔細一聞還真是有股狐狸的騷味。”
其實這些名流人士不少都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但顧及到自己的面子在公衆場合還是會跟這些“情人”劃清界限免得髒到自己的評價。
唐芊洛用手擦拭了一下眼角處根本不存在的淚水:“你們一定是認錯了人,我今天是第一次纔跟哥哥參加這種宴會,又怎麼會認識你們兩個和她的丈夫。”
唐芊洛後背腰窩處的水晶蝴蝶因爲她的動作而微微顫動,讓人不禁想去更深得去探索,比如把這隻蝴蝶壓在下面會是怎樣的一副場景。
這些人只不過是趁着自己一個人趁機欺負她,唐芊洛盯着眼前這個嘴巴長得老大眼神冒火的女人,有些心不在焉。
怎麼才能在不引起別人懷疑的情況下讓這個女人永遠地把嘴閉上呢?
太聒噪了。
啊,或者說用蛛絲把她的大腦像豆腐一樣切割成小塊然後讓她自己吃下去?
不過她之前還沒對其他人幹過這樣的事情,可能力度把握不好中途就死掉了。
“你這個*子,在這裡裝什麼可憐!”
中年女人看到唐芊洛在抹眼淚覺得她是在裝慘,更加怒不可遏,舉起手中的的空酒杯就要朝她身上扔過去。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抓住了中年婦女的手腕。
“女士,這樣動粗可不是淑女該有的行爲。”
來者的聲音低沉像在口中融化的巧克力卻又帶着絲絲的甜味,中年女人轉身回頭就撞見一雙滿含深情的眸子,剛要說出口的話就這樣被嚥了下去。
“女士,爲何您一口咬定這位小姐就是您丈夫的情人呢?”
中年女人用手扶了扶因爲劇烈運動而有些凌亂的頭髮。
“我請的私人偵探告訴我那個小三會參加今天的這場宴會,不過那個狗東西膽子小不敢自己帶進來就讓自己的朋友把那個狐狸精帶進來,他的那羣朋友我都認識,今天帶年輕女人進宴會的只有馮家的二公子。”
馮高傑是馮家養子但爲了表示對馮董事長的尊敬外人都稱呼他爲二公子,即使他比那位正牌夫人的兒子還要大幾歲。馮高傑被馮家領回家沒幾年就跟中年女人的丈夫混成了狐朋狗友平日裡帶女人兜風,去夜店,喝酒這些事情沒少幹。
“夫人,我說你應該是認錯人了。”
女人被她這死不承認的態度氣得說不出話:“好,你不承認是吧,正好你這狗東西今天也在場,讓他來認領一下你這個狐狸精!”
女人的丈夫是個長得一臉憨厚的方臉男人,他雖然比女人高不少但女人拎着他耳朵過來的時候根本就不敢反抗。
“夫人,夫人輕點,輕點,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家再說,好不好?這麼多人在場,你這樣讓我很沒面子啊。”
“我呸!你還知道丟人,當初偷人的時候怎麼不覺得丟人?你看看你金屋藏的嬌!人家都說不認識你。”
方臉男人一臉心虛地擡起頭,在看到唐芊洛的臉時明顯愣了一下。
“夫人……她是?”
“怎麼?你自己帶進來的狐狸精自己不認識了,別想用“找錯人”了這個藉口糊弄過去!”
“可是……夫人。”男人撓撓頭一臉真摯地看着她:“我真的不認識這位小姐啊。”
“你!你還是個男人嗎?敢做不敢當?!”
中年女人以爲他在狡辯,當初會嫁給這個人就是看在他憨厚的份上結果後來才發現他竟然是個油腔滑調,滿嘴鬼話的人。
“可我真的不認識她啊,我發誓!”
男人舉起右手對她發誓:“我是真的不認識她!”
男人的表情無比認真,中年女人有些動搖:“真的?”
“真的!”
“那偵探的話怎麼解釋?”
“那就是騙人的玩意兒,夫人,你也知道那羣人爲了能拿到更多的錢什麼話都編的出來。”
從樓上拿穩健匆匆下來的馮高傑一回來就見到自家妹妹被一羣人圍着。
“妹妹,你沒事兒吧?”
唐芊洛搖搖頭。
確認唐芊洛確實沒受什麼傷後他鬆了口氣。
他有些生氣但礙於跟男人的交情不好立即作用出來:“嫂子,怎麼回事?你再怎麼生氣也不能拿我妹妹出氣啊!”
中年女人悻悻地說:“馮家二公子,她是你妹妹,怎麼沒見過她也沒聽你提起過?”
馮高傑語氣生硬地回問:“怎麼?我都有哪些親戚還要挨個向於夫人你報備?”
方臉男人趕忙打圓場:“兄弟,誤會,都是誤會,你也知道你嫂子的脾氣她被人給忽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