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茹……琬茹!你又怎麼了?”袁惟倫不解的問道。
琬茹依舊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的換好鞋子以後,便上樓,不知道反思自己的問題也就罷了,竟然還說她是在耍脾氣,更加不想理會他。“琬茹!”跟在她身後追了一下午,卻一直被琬茹給忽視掉,袁惟倫十分高興。他進門連鞋子都沒來得及換,大步追上了琬茹,一把拉着正在前進的琬茹。
袁惟倫的力氣很大,琬茹被他突然拽便停頓了下來,轉上滿臉清冷的表情,杏眸深不見底的定定的看着袁惟倫語氣清冷的問,“袁總,有什麼事?”
“你非得要這樣和我說話嗎?”袁惟倫皺眉頭,表示很無奈。
“那倒是想請問袁總了,那我應該怎麼和您說話呢?”琬茹白皙的臉上的浮現起一絲笑容,這笑容在夜幕降臨的晚上顯得格外的冰冷。
“琬茹,我昨天晚上就已經答應了孔君瑤說話今天中午陪她一起吃飯的,只是我給忘記的,在停車場看到她的時候我纔想起來,你說她一直沒吃飯在那裡等我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對吧,而且我想吳言馬上就過來了,我怕耽誤你回公司的時間,我其實說很想送回去的……”袁惟倫就象是擠牙膏一樣擠出這蹩腳的解釋。
琬茹完全不理會,一把甩開了他的手,沒有直視他而是用餘光來看他,真是好像的很,袁惟倫他能到不覺得他的這個解釋很好笑嗎?
袁惟倫見他的解釋根本就沒起到什麼作用,着急的再次拉起琬茹的手,“琬茹,我剛剛已經解釋過了,你就不要在不理我了,不要再跟我冷戰了。”
“呵!是我在冷戰,是我小心眼,是我在無理取鬧行了吧?我琬茹親眼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在我面前秀恩愛,親眼看着我的男人情願陪着別的女人去吃飯也不願意陪他的老婆去吃飯,更可笑的是把自己的女人扔給一個小助理,是啊,我被自己的男人給拋棄了,我應該很高的對吧!怎麼樣,現在你滿意了……”
“嗚……嗚 ……你放開……”琬茹的話還沒說完了,袁惟倫以尋列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瞬間把琬茹的頭給拉近,低頭一把吻上了軟糯細滑的脣,舌尖霸氣的在她的口腔中肆意探索着。
袁惟倫的吻霸道又野蠻,一通逛吻下來,琬茹沒有半點抗拒的能力。
琬茹被他吻得都傳喘不過氣來,就好像是要窒息一般。
這個袁惟倫把她琬茹當成什麼了?憑什麼他沒有原則,好不講理,卻還要對她無情的蹂躪?
“啪……!”一聲清脆的手掌與臉蛋合作的完完美旋律瞬間在空檔的房間裡回檔,琬茹的手掌紮紮實實的落在了袁惟倫帥氣的左臉上。
“琬茹!!”袁惟倫白皙的臉頰上瞬間多處了一個若隱若現的巴掌印,他的激情瞬間消退,漆黑的眼眸在黑暗的夜晚深不見底,似乎是在醞釀着一場狂風暴雨。
一個男人,被女人狠狠的扇一巴掌,不論換做那個男人都覺得是恥辱。
打過袁惟倫右手一陣火辣辣,琬茹有些後悔自己剛剛手下的太重了,感覺自己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但是在氣頭上她怎麼着也不能示弱,擰着頭皮,眼眸怒視着袁惟倫。
冷漠中帶着倔強。
袁惟倫徹底被她給激怒了,好啊,你越是不想被我吻,我今天偏要吻到你。我要吻到你窒息,吻到你永遠都記得我的味道!
袁惟倫伸出手抓住正在掙扎的琬茹,另一隻手穿過她的髮絲,緊緊的捧着她的腦袋,沒有個她一點餘地,倏的再次將蠢貼在了琬茹的脣瓣上。
琬茹沒想到的時候,她扇了袁惟倫一個耳光不僅沒有讓他退卻,卻讓他更加肆無忌憚的想要佔有她。見狀,琬茹掙扎也無用,整個人便墜入到袁惟倫的懷抱中,再也不去掙扎。
霸道的吻,強勢的吻,凌亂的吻,沒有感情的吻,就這樣胡亂的啃咬着。
琬茹再一次快要無法呼吸。
如果任由袁惟倫這麼胡亂的啃咬下去,那麼接下來他該會褪去她的衣物然後像禽獸一般侵略她的身邊之後,轉頭又去和另外下一個女人溫存吧!
琬茹想到這裡心裡升起一陣傷悲。
既然推不開,逃不走,琬茹索性化被動爲主動,伸出舌頭纏裹着口中的舌頭,雙手環抱着他的脖子,熱情的迴應着他。
袁惟倫感受到琬茹的熱情迴應臉上閃現出一種成就感的笑容,看來這個女人已經被他給征服了。他動作放緩變的柔軟起來,既然她已經被征服了,那麼現在兩個人就應該好好的享受這饕鬄盛宴。
他哪裡會想到,當他的舌頭再次起來琬茹的牙關時,琬茹冷色一冷,上下牙齒迅速閉合重重的咬了下去,剛剛好好咬着在了袁惟倫的嫩嫩的舌尖上。
敏感的瞬間被這樣猛的一咬,吃痛感瞬間傳遍全身,袁惟倫的腦袋出現一瞬間的眩暈。
“琬茹!”袁惟倫怒視着琬茹,手捂着嘴巴。剛一開口說話舌尖上的血液就薰染到了整個口腔,一股腥鹹問道。
琬茹淡漠的站在一邊,冷然的說道,“袁惟倫,你當我是什麼人?任由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你想吻我就可以問我,你想上我就可以上我?當你不想要我的時候你想把我扔給其他的男人就可以隨扔給其他男人?!”
你真的以爲我就這麼卑賤的那麼隨便嗎?
袁惟倫白皙的臉上佈滿了一條條黑線,十分難看,這個女人誠心給她灌上一碗迷魂湯,讓他誤以爲是他征服了她,可結果卻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冷不丁的猛咬了他一口。
這個女人的心計真的是太深了,誰說倔強的女人沒心機?
“呵!你以爲你自己什麼純情的女人,在我面前裝什麼聖潔。我袁惟倫就是對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難道你不是嗎?當你躺在我身體下面的說,那你告訴我,有哪一次你沒有想着其他的男人?又有哪一次你沒有想着那個叫白曦城的傢伙的!呵!怎麼,不有需求的時候就會乖乖的主動的躺在我的身底,現在不需要了,不樂意了就反過來刪我的耳光,還把我的舌頭給咬破了,你覺得很有意思?”
琬茹被他羞辱的瞳孔放大,的確她是每次都想着白曦城,但是,這樣被袁惟倫說出來,就覺得象是自己脫光了衣服站在大街上一樣。
袁惟倫在肅州的時候就欺負過她,那是可是在肅州,在她和白曦城的地盤上,她一直告訴自己忘掉,忘掉。可是現在被袁惟倫再次說起,她的心就象是被袁惟倫拿着匕首在她的心上挖一個有一個小孔,血淋淋的。一直努力封印住的痛處,傷疤,在才被解開的感覺是撕心裂肺。
“怎麼?被我說中了,沒話說了?”
“啪!”琬茹再次乾脆響亮的給袁惟倫的臉上又一次的扇了一個巴掌,不過,這次經過袁惟倫臉蛋的時候她故意收點力氣,沒有像上一次那麼用盡全力。
“袁惟倫,你沒有資格來教訓我,你更沒有資格說白曦城這三個字。是,我心裡就是裝着白曦城,無時無刻都裝着他,就算和你在一起那個的時候我都把你幻想成白曦城,那有怎麼樣?曦城他陽光、朝氣、長的也帥、有才情、更重要的是他對我溫柔體貼,你呢?你有什麼?”
“是,不假!是你爲我在方暮陽欺負我的時候爲我撐腰,也是你在琬秋欺負我的時候替我打了她一巴掌,那有怎樣了袁惟倫。這些都遮蓋不了,你內心的陰暗,偏執,自負,遮蓋不了你諸多的缺點!”
袁惟倫剛把話說出來後他就開始後悔了,白曦城現在就是一堆骨灰,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他爲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一個死人吃醋,較真。
平時他不是向來都很成熟穩重的嗎?爲什麼每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後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腦和嘴巴呢?難道以前樑子軒說他是毒舌呢,那句話不中聽不說那句話。
原本有心道歉的袁惟倫因爲放不下架子,而且還沒等他醞釀過來,又被琬茹給狠狠的扇了一巴掌,還說他內心陰暗,偏執,自負。
“琬茹,我這麼幫你,到最後你就是這樣評價我的?你這個女人真是不是好歹!”
“呵!那我在這裡多謝你對我幫的這麼些忙!”琬茹語氣冷冷的說道。
“好好好!你既然你不削,那我算是我之前多管閒事,以後你再有什麼事情我不會再去多事了,省的我變成陰暗自負偏執的人!”
袁惟倫和琬茹兩個人獨立的站着,就象是身上長滿刺的玫瑰。誰也不退讓,最後兩個都被對方傷的遍體鱗傷。
別墅裡,李媽聽到他們兩個人吵架被嚇的一愣一愣的,便趕緊上前勸慰道,“少爺,夫人,有什麼話小兩口不能好好說的?你們兩個都冷靜冷靜……”
沒等李媽把話說完,袁惟倫轉身就出了別墅,琬茹也頭也不會的氣呼呼的進了房間。
一場爭吵後,兩個人分道揚鑣,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爭吵過後的夜晚,整個屋子裡顯得格外的淒涼,安靜,琬茹輾轉反側一夜都沒有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