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的哦。”
“嘿,什麼情況啊這是?”
“走,我們過去看看?”
搖晃着的車外隱約間傳來兩人男人的對話,琬茹倏的停下所有的動作。
車裡的節奏全部被打亂了,兩個組合成一體的身子完全緊繃着,處於一種婚禮之中。
袁惟倫不是說這裡不會有人過來的嗎?天都黑了,月亮也出來了,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人從山裡出來?
他的車不是法拉利嗎?就這麼輕輕的一折騰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動靜呢?這樣是被人給看到了,她這張臉以後還怎麼見人啊,更加讓她抓狂的是這兩個人還是在這個城市打工的農民工。
不行,不能被人看到,可是現在該怎麼呢?怎麼辦?!
袁惟倫也停下動作,半晌下來,他也是氣喘呼呼的,渾身不滿了細小的汗珠。
琬茹越是想要用力的掙脫袁惟倫,想要自己找個地方躲起來,可袁惟倫越是用力的將她緊緊的抱住,她連一點點可以伸展的空間都沒有。
這個時候,外面繼續想起了陌生人發出的疑惑聲。
“咦?這車子怎麼又動啦?”
“你確定這個車子剛剛在動嗎?是不是你眼睛看花了。”
“沒有啊,我眼睛一向都很好的,嘿!真是奇了怪了啊。”
琬茹靜靜的聽着外面朦朦朧朧的對話聲,還有以來越靠近的腳步聲,這個時候的心情簡直……。
和琬茹的惱羞成怒和焦灼相比,袁惟倫倒是一副很淡定的樣子。
袁惟倫靜靜抱着琬茹從後面的沙發坐上直接一個翻滾,一直滾到沙發下面。
他爲了不讓琬茹着地,他抱着琬茹讓自己的身體着地,摔倒下面還是有點痛的,琬茹安然無恙的他的身體上面。
“不用害怕,只需要保持不動就可以了。”袁惟倫很淡定的說道。
而後,將散落的衣服悉數的遮蓋在兩個人的身上,琬茹把臉深深在滿載袁惟倫的頸窩,一動不動的。天吶!這個可是她琬茹這輩子做過的最沒臉見人的事情了。
“咦?裡面好像什麼都沒有號?”
“恩,什麼都看不到。”
“這個車子一看就是好車,肯定值不少錢呢!”
“嗯嗯是的呢,哎呀,這個天這麼黑,這車子停在這裡好好的,怎麼會動呢?肯定是眼花看錯了。”
琬茹真是想死的想都有了,她都能聽到連個人在車外面敲車窗玻璃的聲音,還有可以想象到他們在車窗外不斷地額探查的眼光。
即使是這樣,袁惟倫依然緊緊的繃着身子,依然很強勢的佔有着她。他的胸口發出“咚、咚、咚……”強壯有力的心跳聲,她完全不敢有任何細微的動作,哪怕大聲的喘氣。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外面的人不走了怎麼辦?
“我估計啊,肯定是有人到山上去了,把車子停在這裡了。你看,這輛車子旁邊還有一輛,那輛車子裡面還裝着爬山用的裝備咧。”
“好了,走吧,別看了,能看出什麼花來?不如早點回去休息吧,這天都黑了。”
時間一秒一分的過去。一秒就象是一天,一分就象是一年。這短短的幾分鐘對琬茹而言簡直就象是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直到兩個路人的聲音越來越遠,直到再也聽不到他們的對話聲,琬茹纔敢放鬆的喘着氣。
“哼!袁惟倫你個大騙子!你不是跟我說不會有人來的嗎?剛剛怎麼會有人來?”琬茹氣惱,當她確認附近已經沒有人的時候,她嬌嗔的質問道,說話間還狠狠地額掐了袁惟倫的肩膀一下。
“嘶~~~~~~~~~,老婆大人饒命,你輕點掐呀。”袁惟倫倒吸了一口涼氣,嘴角一歪,眸子裡盡是壞壞的笑容。“嘿嘿,他們不是什麼都沒看到嘛!”
“真是你說的,他們什麼都沒看到?”琬茹羞惱極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的車子用的可是最好的汽車貼膜,外面的人想要看裡面根本就看不到。你呀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妥妥的,不用擔心,我會保護好你的!”袁惟倫的眸子的炙熱還未削弱,就如同火焰一般烈火炎炎,車裡的溫度再一次的攀升。
“可,我不要再在這裡……”琬茹的身影嬌軟下來。
“就一次,我們嘗試一下……”袁惟倫帶着極具磁性的聲音猶如迷藥一般,讓琬茹深深的癡迷。
沒有束縛,沒有羈絆。放下心中的防線,兩個都有一團火在等待燃燒。
一場酣暢淋漓過後,琬茹渾身癱軟的躺在袁惟倫的懷裡小鳥依人的感覺。
就象是一象是一直無家可歸的小鳥找到的溫暖的巢穴,給她比冰冷的心披上了一層溫暖柔軟的外套。羞澀和惱怒之後,心裡卻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滿足。
“琬茹,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你有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袁惟倫抱緊她,似乎想要將她整個人都揉進他的身體裡。
車窗外,巨大的黑幕下掛滿了一閃一閃的星星,城市的五光十色太過耀眼,真的想要欣賞星星,還得來郊外才最合適不過。袁惟倫的心臟依然強有力的均勻的“咚……咚……咚……”的跳動着。琬茹柔軟的身體依偎在袁惟倫的懷抱裡,溫柔的低着頭,只有這個時候她才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袁惟倫對他的在意,對他的在乎,對她的疼愛。
“我會努力的去學習不去和你吵架。”琬茹輕聲細語的說道。
“琬茹,我原來一直以爲我這輩子應該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女人,但是我錯了,錯的很徹底,我現在愛上你,我真的很在乎你。”
“是因爲曾經的那個人已經霸佔了整顆心,所有沒有空間在容得下其他人?”琬茹的聲音有雅淡,宛如絲綢一般早風中起舞,在心頭盪漾。她沒有想要打探袁惟倫的意思,只想心平氣和的和談談。
一般像袁惟倫這樣看似成熟。穩重。多金的成功男人,如果說他身後真的什麼故事都沒有有,恐怕連鬼都不相信。
每一顆容納不下任何人的心,都是因爲心裡藏着一個誰都替代不了的人。
就像白曦城與她,那對於袁惟倫來說,霸佔了他整顆心的人又是誰呢?
袁惟倫的眸子抽離深遠,遙遙的看着遠方。眸光中的亮光一閃而過,轉而緩緩的黯淡下去,他的思緒似乎陷入了久遠的回憶中華總。直到過了很久很久,他才把臉輕輕的貼在琬茹的倆上,語氣溫和而柔軟的說道,“琬茹,你等我,當我可以很平靜的說去過去的時候,我一定會把我曾經所有經歷過的事情統統告訴你。”
嗯!希望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希望所有的等待都能開花結果,希望他能和她一樣,總有一天能真正的面對自己的內心。
生活一如既往,波瀾不驚。
日子漸漸的走上正軌,有條不紊的進行着。有許多次的剎那間袁惟倫看着琬茹的眸子裡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了許多穩如很寵愛;琬茹在和她四目相對的時候,也會出現連她自己都不曾想到會溢出的幸福和柔情。
當生命開出了花,每一秒都是那麼的溫情那麼的芬芳。
轉眼間,袁惟倫的生日快到了。
雖說不是什麼大生日,卻也是袁惟倫和琬茹兩個人結婚後的第一個生日。
中午,袁惟倫和琬茹被袁老太太叫回去一起吃午飯。袁老太太看着琬茹和袁惟倫兩個人相處的比以往更加融洽和諧,心裡說不出的開心。宋秋雨對琬茹的態度還是和以往一樣,不冷不熱的,不過看在袁惟倫對琬茹的態度好像比以前有明顯的好轉,她的態度也略微的好一些。
因爲他們各自都還有事情要忙,所有時間比較緊,匆匆忙忙吃了頓午飯。
午飯結束後,袁惟倫和琬茹各自回到各自的公司處理公務,因爲晚上還有一場隆重的聚餐活動。
這次,袁惟倫的兄弟一個不落的都叫了過來,嘴上說就是一起吃個飯,其實真正的目的是想讓琬茹和他的兄弟朋友們正式的認識一下。
晚上聚餐的地點早就定好了,人也都聯繫好了,就等着各自就位,所以的工作都準備就緒。
袁惟倫下午刻意提前下班,喊上吳言一起老早就在琬茹公司的樓下等她。
“袁總,現在四點半,我們還要再等半個鐘頭呢!你真的確定不要上去,只在下面等?”吳言笑的很是狡猾,滿臉深意的問道。
見袁惟倫這兩天榮光換髮,神采飛揚。吳言和那些小職員們都紛紛的在後面偷偷的議論,一定是總裁夫人最近把總裁服侍的很到位。
不過,袁惟能如此的開心,對於他們來說也是好事一樁。袁惟倫不拉着個臉的樣子紳士優雅,所有說,被女人滋潤過的男人,和那些無慾妄想的人給人的感覺真的是天差地別。
袁惟路嗅出吳言調侃的問道,目光一冷,“吳言,是不是這兩天沒幫你撓撓,你的皮又癢癢了?”
“不,不是的,不是的總裁。”吳言身子後傾連連擺手道。
“你不說我還真沒想那麼多,現在時間的確尚早。”袁惟倫眼睛微眯,嘴角一勾,道,“喏!那邊有家奶茶店,去幫我買一杯我的太陽去送給夫人壓壓餓。”
“袁總,您真是太貼心了。”吳言說道。來自星星的你奶擦屋最新出品的“我的太陽”奶茶,光是這個名字就讓人感到很溫暖。
“那是!”袁惟倫得意的笑着,“不,你買兩杯,一杯送給夫人,一杯送給唐美美。記着,你務必親自送到她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