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知道麼?光明神殿的總部被人端了,連一絲渣都不剩。”
“怎麼不知道,把全大陸鬧的沸沸揚揚的消息啊!”
“難道光明女神真的拋棄她的子民了麼?”
“哎,小聲點,我跟你說,仁慈的女神怎麼可能拋棄我們呢?事實是主神們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怎麼可能,你怎麼會知道?”
“嘿,這是一名大占星師說的,除了五百年前那次五國大戰曙光塔事件,你還聽說過主神出現在人間麼?”
“沒有,難道真的是?”
“是呀,你看,先是聖輪出現異教,再是我們帝國,從西到東,看着吧!下一個大概就是華夏的玄門了。”
這些話一字不漏的全部傳入了玄恆的耳中,他喝着酒罈中有着獨特風味的麥酒,眼中卻跳動着冰冷的火焰,一路上基本都在馬車和包下的旅店中度過,他聽到的風聲並不多,驚訝之餘,心下也極爲不悅,不由的,腦中又浮現出那懸崖邊佳人的絕世容顏。一陣吵鬧聲傳入了他的耳中,他轉頭望向店門外,只見一名金髮少女踉蹌着撲倒在門前,十幾名身穿黑衣、頭帶面紗的人從遠處急越而近。玄恆性格冷淡,自認算不上君子,抱着閒事少管的信念,平時自然不會做什麼英雄救美的事情,不過,現在心頭正積鬱着一股悶氣,正愁無處發泄呢!這些人自然要倒黴了,數個火泅在面前形成,見風就長,呼呼的衝向那羣黑衣人,那羣人急越於空的身影硬生生的停止,數道刀光斬出,那些火泅就化爲了滿天火星。
玄恆有些驚訝,倒也沒想到這幫人還有不錯的身手,看來來頭不一般啊!不過都已經動手了,怎還有停下的道理,腳尖輕輕一點地,身形就急竄而上,並指成劍,十數道劍光連環射出,在她們隔擋之時已來到面前。空手接住斬來的一刀,熾熱的炎火從手中噴出,將那把由金剛打造而成的長刀溶爲了鐵水,一道氣從指尖颮射而出,貫穿了她的心臟;身形如落葉,躲開從背後攻來的幾刀,輕輕的閃到她們身後,手臂卷出一陣狂風,黑色的頭紗飛起,露出的是十張絕美的容顏,那些女子羞怒焦急,數道強橫刀光狠狠劈來,卻忽然感覺身體沉重,連人帶刀直墜而下,強大的氣壓將她們的身體狠狠的按入地下,隨着玄恆手印的變化,那幾個人形的坑緩緩合攏,將她們永遠埋在了地下。
這是一個強者爲尊的世界,只有實力,纔是硬道理,沒有實力,你只能成爲強者的魚肉,豈求諸神賜予你好運。
他緩緩降到了店門前,望了一眼店內目瞪口呆的人們,抱起那少女,御起輕風飛向遠方,好人做到底,既然已經做了這件事,他當然不會放着這女孩不管。
一邊飛行,一邊低頭望向懷中昏迷的女孩,蒼白滿是汗汁的嬌顏似曾相識,金色的長髮粘乎乎的,腰部一道不小的傷口將那本潔白的教袍染的血紅一片,一隻雪白的右手已是血肉模糊,只能隱約看出原形,迷離中發出的微弱呻吟讓人心顫。玄恆帶着她降落到樹林中一潭清澈的小湖邊,將她輕輕放在一顆大樹下,手中冒出了藍白兩色純淨的光芒,輕輕撫過她的傷口,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在水光兩系魔法的治療下,那傷口竟未有一絲的好轉,他將一絲神意探入她體內,想看看她有沒有受什麼內傷,越看,他就越驚訝,不禁輕呼出身,那一絲神念探入她體中,卻看到了一股尤如浩瀚天宇的磅礴能量,散發着無窮的神聖氣息,玄恆體內的力量與之相比就如那水滴比大海一般,且這種力量非常的奇怪,不向是鬥氣,更象是魔法元素一般,但卻比一般的光元素更爲神聖純潔,她的身體,就如那浩瀚星宇一般無邊無際,一片雪白的光明。
玄恆呆住了“這,這是人的身體麼?”
玄恆無奈的收回了意識,望着昏迷的女子,無奈的搖了搖頭:“爲什麼在我身邊總會發生這樣那樣奇怪的事情呢?”
玄恆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顆療身丹,捻碎後均勻的撒在女孩的傷口上,與魔法治療產生了完全窘異的效果,那血肉模糊的小手開始緩慢癒合,緊簇的秀眉也漸漸鬆弛了下來,玄恆緩緩的疏了一口氣,面對這名年紀不過十七的少女,他總有種怪異的親切感。
一直到黃昏,少女才張開她那雙迷離的金眸,眼珠轉了轉,掃視了一遍周圍的環境,當發現自己身旁還有一名與自己年齡相符的男孩時,身體明顯的一顫,不過當她看清玄恆的容貌後就放鬆了下來,嘴角也隱隱的露出了一絲俏皮的微笑,目光在玄恆身上轉來轉去,好象要看清楚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件一般。
在她的目光掃視下,玄恆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輕咳一聲:“醒了,身體感覺如何?”爲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冷淡的說道。
少女彷彿能看穿他的想法一般:“是你救了我麼?老小孩。”
玄恆一呆,忽然想起華龍城那個在夕陽餘輝下,悽美俏麗的女孩:“是你,你怎麼會被人追殺的?”
“象我這樣可愛美麗的女孩當然有無數**的大狼想吃啦!”她的目光彷彿若有深意的望着玄恆。
“這個,追殺你的人好象都是女孩吧?”
少女用看白癡的目光望着他:“這都不知道,她們有特殊癖好嘛!”
玄恆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噎死,:“她們的實力好象不怎樣吧?你怎麼會被打傷?”
少女眼淚汪汪的望着他:“人家只是個弱女子嘛!那些母狼都拿刀拿槍的,我當然怕怕了,只好跑啊跑,跑啊跑,誰知道那些狼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用小李飛刀戳我啊!我自然就被打傷了,不過一想起那些母狼流着口水盯着我的身體看,我只好拼了命的跑啊!嗚我好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