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汽車又再次行駛到了去西貢警局的路上,張國容將這些全部都和唐合德說出,唐合德只是點頭傾聽,卻不發表太多的意見,這也是張國容喜歡和唐合德在一起相處的原因。
“這次也是對不起小狼了,讓他無辜的捲進這種事情,不知道他受傷了沒有!”唐合德有些擔憂的說道。
“我有個想法,我想把小狼帶在身邊!”張國容的這番話不像是臨時起意,反倒是感覺思考了很久一樣。
“問下小狼的意見吧!”唐合德沉默了一會,隨後開口說道,就這樣車內的氣氛就冷了下來,張國容看着車外的車流,唐合德專心的開着車。
很快到了西貢的警局,門口已經圍着大量的記者似乎在採訪着什麼人,探頭看去,只見一個女子在聲淚俱下的哭訴着什麼。
“我沒想到他看起來很斯文,但是確實衣冠禽獸...”
“我一個弱女子怎麼能反抗的了...”
......
諸如此類的話隱約間傳入了張國容的耳朵中,他也是厭惡的瞟了在人羣中凱凱而談的女子,臉上的不喜絲毫的不掩飾,他急忙的朝警察局內走去,不想被記者發現。
“看,是張國容!”隨着一聲的高喊,記者們瘋了一樣的朝着張國容的方向跑去,幾個粗糙的記者還將那名女子給撞倒了,絲毫不憐香惜玉,倒在地上的女子也被嚇蒙了,沒有絲毫的反應。
聽到聲音的張國容加快了步伐,在記者開追上張國容的一瞬間,張國容邁入了警局,只留下被擋在外面的記者圍着大門拍個不停,還在不停的呼喊着張國容的名字,希望能引起注意。
警局值班的警察看見張國容進來,也是非常的激動,但是自己的使命感迫使自己在自己的位置上工作,只是眼神卻不斷的看向張國容這邊,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愛。
很快,剛纔審問李閬璸的老警察就出現了,徑直的走向張國容。
“劉局長,你好!”細心的張國容從進門的公示欄上面看到了這位警官的名字,老警察就是這個警局的局長。
聽到張國容能一口叫出自己的姓氏,劉局長內心也有點暗喜,但是隱藏的很好,表面上卻熱情了很多,伸出手主動的和張國容握了握手。
“張先生,剛纔收到電話了,已經撤銷對李閬璸一夥的控訴了,您現在可以進去接他了!”劉局長和張國容客套一番,隨後講出正題,張國容笑了笑,眼光望着審訊室的門,沒有再說話。
很快,李閬璸被警察帶了出來,除了臉上帶着的幾分先前打架的傷痕,更多的是精神上的疲憊,張國容站起來快步走向李閬璸,看到李閬璸臉上的傷痕頓時怒從心起。
“怎麼弄成這樣的?被人逼供了?”張國容的聲音很大,其實是故意說給劉局長聽的,聽到張國容的話劉局長的冷汗就下來了。
嚴刑逼供這種事情是可以輕易的摘掉他的烏紗帽的,於是也走上前去開始解釋起來,聽到劉局長的解釋,張國容的神色平靜了幾分,只是拉着李閬璸詢問要不要去醫院。
看到張國容的前來,李閬璸第一時間是愣住的,他以爲是莫文微過來的,沒有想到張國容過來了,他知道張國容忙着世界巡迴演唱會的事情,能抽身過來讓李閬璸內心除了感動,就剩下感動了。
“不用、不用,小傷。師父,還有馬如龍他們...”李閬璸用力的搖了搖頭,隨後又開始關心馬如龍他們了。
聽到李閬璸的話,張國容無奈的笑了笑,但是卻有幾分的欣慰,‘有情有義之人,必然不是壞人’張國容自己就是如此,所以看到李閬璸這樣內心還有幾分的高興。
“沒事,劉局長,麻煩你了!”張國容拍了拍李閬璸的肩膀,然後轉頭對着劉局長說道,劉局長對着旁邊的人吩咐了幾句,就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張國容。
“那個...那個...張先生,能不能麻煩你給我籤個名,我女兒很喜歡你的!”劉局長說完這句,臉就漲的通紅,劉局長家就那麼一個寶貝女兒,能要到一張簽名劉局長在家中的地位,想必能再上升一個檔次。
“可以啊,但是千萬別拿罰單讓我籤啊!”張國容拉過一張椅子,先讓李閬璸坐下,隨後開玩笑的和劉局長說道。
很快,劉局長就拿到了張國容的簽名,臉上也多了幾分的光彩,在一旁伸着脖子看的小警察們此時卻坐不住了,局長都這樣了,他們還怕個球,於是紛紛涌過來找張國容簽名,場面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劉局長也沒有阻止,只是在一旁小心的將張國容的簽名收入口袋,想着晚上回家給女兒一個驚喜。
一旁的李閬璸看的有些走神,前面的他見識到了這個圈內的險惡,這是他又看到了這個圈內的風光,看着手中揮着白紙高聲叫着‘哥哥’的這羣警察,李閬璸心中的不服輸的精神再次激發了。
“世上不可能全部是好人,險惡的娛樂圈,我爲什麼不能在裡面翻江倒海?我爲什麼不能做到最頂級的那個,像師父一樣!”李閬璸緊了緊自己的拳頭,內心的想法更加的堅定了。
很快,馬如龍三人也出來了,他們的的傷看起來比李閬璸還要重,第一眼見到他們的張國容嚇了一跳,連忙招呼他們去醫院,但是轉頭隱約看到門外堵得死死的記者又皺了皺眉頭。
劉局長似乎是看出了張國容的煩心,對一旁的人吩咐了些什麼,很快一羣警察出門將門口的記者驅散,同時架起了兩道人牆,將記者全部給隔開。
張國容又再次和劉局長握了握手,還想說些什麼,劉局長卻搶先開口:“先帶孩子們去醫院吧!”,張國容將感激寫在了臉上,隨後轉身帶着李閬璸四人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