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哎呀,論文總算忙完了,斷了兩天,實在是有些羞愧,但是以爲我太監了取消收藏的大兄弟,真是有緣無分了,後面的劇情要開始收尾了,如果有大兄弟是認真看過來的話,應該知道我下個副本要開在哪裡了,還有一些坑要開始填了,如果感覺看的莫名其妙的人,可以去複習一下前面的章節,哈哈哈哈...
“你們兩真的是行!”推門進來的唐合德看見醒來的李閬璸,抱怨了一句,“前後腳的暈倒,真是嚇死我了!”唐合德將手上的東西放在一邊,看着李閬璸。
李閬璸也看着唐合德,發現唐合德滿眼的血絲,臉上寫滿了疲倦,時不時的還用手遮掩着打個哈切,顯得非常的疲憊,“唐哥,你多久沒睡了?”李閬璸關心的問道。
“也沒多久,我也有稍微的睡會,對了按照孫老爺子的去世前的遺囑,老爺子的遺體已經火化了,到時候挑個日子,我們把老爺子下葬了吧!”唐合德小聲的和李閬璸說道,這是一旁的張國容突然坐了起來。
“誰把老爺子的遺體給火化了?誰同意的?怎麼沒有經過我的同意?醫院還有這樣的?”張國容掀開被子就要出門,卻被唐合德攔住。
“這些都是老爺子的意思,不是醫院說的!”唐合德耐心的和張國容解釋道。
“我不管,老爺子人都走了,他們也不詢問一下家屬的意見嗎?”張國容推了推唐合德,想要出門。
“夠了,老爺子走了誰都傷心,你別在這裡無理取鬧了!”唐合德大聲的呵斥了張國容一下,隨後就有些後悔了,張國容先是楞了一下,隨後默默的走回牀鋪,坐在牀上發起呆來。
唐合德跟着走到牀邊扶住張國容的肩膀,“你知道我的意思的,不要打擾老爺子了,生前老爺子一直希望再去上一次課...”唐合德的話沒有說完,張國容木訥的點了點頭,然後突然問道:“師父什麼時候下葬?”。
“後天。”唐合德回答道,然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疲憊的神色馬上就浮現了出來。
就這樣,三人之間也沒有話了,整個空間彷彿凝固在那裡,有些悲傷的感覺。
孫天恩的葬禮很簡單,一身致力於學校的孫老,一直孤身一人,大概是性格的原因,孫老朋友也少,最後的葬禮現場也就李閬璸,張國容和唐合德三人,多少顯得有些寂寥,三人默默的給老爺子下葬,然後立於墓前,看着老爺子的黑白照片,久久的不說話。
......
“很久沒有來學校的,作爲學校的創辦人,似乎有些不負責任!”張國容針織衫外面套着一件厚厚的外套,顯得有些憔悴,有些羸弱。
聽到張國容的話,下面教室滿滿當當的人就笑開了,紛紛向張國容投來了責備的眼神,李閬璸找了後面的一個位置,今天他也是學校的學生。
“當我唱出我人生的第一首歌的時候,我在疑惑,在迷茫!‘這是我嗎?這是真正的我嗎?’,那個時候對於這些都是抱有懷疑的態度,總覺得自己似乎在不務正業,想着也許樓下推車賣魚丸的人都可能賺的比我多,我真的是無法正視這個叫‘音樂’的東西。”
張國容的一席話,讓整個場面都安靜下來了,都是二十出頭的小夥,不同於十幾歲的青春年少,沒有三十歲的事業有成,慢慢的社會、家庭的壓力都來了,這段時間也是人生中最迷茫的時期。
“首先恭喜你們,你們從事着世界上最偉大的職業,同時也要嘲笑你們,你們眼中的音樂,不是你們眼中的音樂!”張國容接下來的一席話,讓場面有些失控。
“說你們偉大,音樂的力量是我們自己都無法想象的,說嘲笑你們,因爲你會在‘音樂’和‘人’之間來回的搖擺,來回的被折磨。”
“音樂的最終載體是市場,我們的音樂也會最終面向市場,當然也有很多會淹沒在歷史的洋流中,這樣市場對於我們有着終極的評判權利,這個時候你就要做出選擇了:是迎合潮流,還是逆流而上;是諂媚逢迎,還是寒梅傲然,這些都是你要面臨的選擇。”
“也許你們很多還沒能摸到音樂人的門檻,就自動的淘汰了自己,但是我希望在座的各位都能順利的找到各自的定位!”張國容說完這些,就沉默了下來,這時就有人舉起了自己的手。
“張老師,請問一下能在市場的潮流中找到屬於自己的個性嗎?”男生有些靦腆,說話的聲音也小。
“有,但是難,除非你的才華已經到達了一個很高的地步了!”張國容沉吟了一下,回答道。
“按照您的意思,似乎很難在娛樂圈混下去啊!”一個男生帶着些許的銳氣,起身問道。
“娛樂一個圈,有多少人?你能叫出名字的有多少?有多少十八線的小咖都不知道在哪裡掙扎,你憑什麼說混這個圈很簡單?”張國容犀利的回答道。
“那麼我們面對困難的時候要怎麼辦呢?”李閬璸站起來問道,張國容楞了一下。
“這個問題太寬泛了,如果要我來說,那就是量力而行,知難而退!”張國容的兩個詞,說的李閬璸內心‘咯噔’一下,老遠都能感覺到張國容身上的消極情緒。
......
“最後,我想對那些即將還沒有,想要還在猶豫的人說,混娛樂圈,真的不如去賣魚丸,起碼你還能看到明天,娛樂圈,真的就是一個圈啊!”張國容的最後一番話,說的十分的正式,但是臺下的同學卻以爲他在看玩笑,紛紛的撫掌大笑了起來。
李閬璸的卻嚴肅了起來,他知道張國容的情況,這是不好的徵兆,讓李閬璸有些緊張,晚上李閬璸就和唐合德通了氣,讓唐合德多多的注意張國容,唐合德聽了以後也是神色嚴峻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李閬璸再見到張國容的時候就是在醫院,進到病房的時候,唐合德正指着張國容的鼻子狂罵着:“你到底怎麼回事?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多麼的愚蠢?我都說了可以再翻盤,再翻盤!你怎麼都不相信我?”。
張國容卻樂呵呵的傻笑着,畫面有些奇怪,李閬璸早就通過電話瞭解到了張國容的情況,昨天張國容吃多了安眠藥,被送來洗胃了,按照張國容的說法,他是太累了把安眠藥看着維生素了,當然唐合德對着是抱着懷疑的態度的。